農藥?
這名字,還真高大上!
聽到這個名字,寧宜臻差點笑了。墨子閣 m.mozige.com
這姑娘是名如其貌啊!
這張臉、這副花容月貌,可不就是男人的毒藥麼?
「你進來有何事?你可知道這裏面的人是誰?」
農躍早就看到皇上的容貌,那個俊呀,她心肝兒早就「砰砰」跳個沒完沒了!
還有,這皇后看來是個妒婦。
一個姑娘家拼着不要臉進來覲見,還能有什麼事?
問什麼問?
皇上都沒開口呢,就只有她在問三問四!
農躍偷偷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燕鳳煬,想到這男人的地位,她牙一咬:「奴家」
話還未落下,門外跑進來一個婦人:「臣婦柳氏參見皇上萬歲、皇后千歲、兩位殿下金安。」
「皇后娘娘,這是臣婦的女兒。」
「她自小腦子被燒壞了,有點糊塗,請皇上和娘娘恕罪!」
沒等燕鳳煬與寧宜臻開口,只見農躍杏眼怒睜、臉色大變。
「娘,您在胡說什麼?女兒腦子可沒壞,我」
面對這愚蠢的女兒,柳氏真要氣死了。
她一個姑娘家竟然跑來自薦枕席,而且還是當着人家正妻的面,這完全是找死啊!
「閉嘴!沒規矩的東西,皇上與娘娘還沒發話呢,有你說話的份嗎?」
「沒有一點規矩,這裏是你能進來的嗎?還不給我趕緊滾出去!」
呵呵,這姑娘膽子也算是個大的了。
心中輕笑兩聲的寧宜臻沒開口。
她只意味深長的看了燕鳳煬一眼:這麼漂亮,你也不動心?
農躍被罵,更加生氣了。
「娘,您也說皇上與娘娘都還沒發話呢,您就不能讓我把」
「還說!」
柳夫人氣極了,一巴掌甩在了自己女兒臉上,那聲音又脆又響
「來人!」
燕鳳煬開了口。
剛知道消息的霍驍立即跑了進來:「屬下在!」
燕鳳煬冷眼看着他:「剛才的守衛,三十大板!」
「是!」
霍驍應下正要出去,燕鳳煬又開了口:「祭田管事農伯安教女無方,官降一級、調離祭田。」
「是!」
「皇上」
農躍真是急死了!
她可是什麼都還沒說啊,就連累爹降了職,這怎麼行?
「還不閉嘴!」
「叭」的一聲,柳氏又一巴掌抽在了自己女兒臉上。
自己男人寒窗十二載,摸爬滾打十幾年才爬到一個正五品的祭田管事。
如今,一下子就被這個逆女給毀了,這女兒是不把全家害死,她不甘心啊!
一瞬間,一股怒火從柳氏的尾椎骨躥上來,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可是要教女兒,不是在別人面前。
「謝皇上寬恕,臣妾告辭!」
柳氏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拖着被嚇呆的女兒迅速的出去了。
寧宜臻則笑了笑:「農大人倒有一個好妻!農姑娘倒有一副好貌!」
哪知燕鳳煬卻冷笑一聲:「朕看她倒是有一個好腦子!竟然衝撞聖顏、膽大包天!」
「噗」的一聲,寧宜臻笑出聲來。
誰不想富貴?
天下最尊貴之人莫非這個男人。
漂亮女人是男人的毒藥,可同樣地位尊貴的男人又不是女人的毒藥?
天下的女人,不管是喜歡權勢也好、不管是因為真愛也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當年的自己,不也是如此燈蛾撲火,自取滅亡麼?
一抹自嘲從寧宜臻的嘴角升起。
那笑容太薄涼,看得燕鳳煬擰眉:「皇后在笑什麼?」
寧宜臻道:「笑天下之痴情女子,她們只知卻不知一切皆有代價!自己付不起的代價!」
什麼意思?
燕鳳煬臉黑了:「皇后莫不是在說自己?」
寧宜臻笑意更濃:「可不?當年的本宮,不亦是像今日的農姑娘,燈蛾撲火、自取滅亡麼?」
這話落下,燕鳳煬的臉色更難看了:「怪朕嘍?」
「不。」
寧宜臻否定了。
「不能怪皇上,只能怪自己的愚蠢與自私!」
「強扭的瓜不甜,連這種道理都不懂。」
「可惜太遲了。」
寧宜臻非常認同的點點頭:「確實,皇上說得太對了!」
「太遲了,若早一日醒悟,或許也不會失去自由四年。」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否則定買一份來吃吃。」
啥意思?
突然間燕鳳煬發現自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堵。
他的皇后是在說,後悔喜歡上了自己嗎?
明明他並不喜歡任何人喜歡自己,她的話也沒錯,為何自己心裏就是這麼的不爽呢?
「既然沒有後悔藥可買,那以後就安安心心的當好你的皇后。」
當然得好好當,不好好當皇后,本宮將來怎麼當太后?
寧宜臻恭敬而有禮,讓人找不出半分叉子。
「皇帝教訓得是!臣妾永記心中!」
話才落下,去吃飯的德公公立即跑了進來:「奴才該死,請皇上降罪。」
雖然心情不太爽,但面對自己最忠心的人燕鳳煬卻沒有遷怒。
擺擺手道:「與你無關,起來吧!」
德公公一身虛汗。
剛才突然聽說農家大姑娘跑進去衝撞了帝後,可真是快把他給嚇死了。
——唉,這農大人,真是不爭氣啊,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
——誰不知道皇上現在有多重視這祭田新品種啊,若是種好了,能無功勞嗎?
——可惜了可惜了!
「謝皇上不怪之恩!」
就在德公公連叫可惜時,門外農伯安已經跪下:「謝皇上寬恕!臣有罪,教女無方!」
一瞬間,燕鳳煬雙眼裏浮起了一片清冷:「退下吧,農大人還是先把家治好再來上工吧!」
此時農伯安恨不得掐死自己女兒,確實怪自己太寵她了!
可心中的怒火不能發,自己種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是,謝主隆恩。」
這時霍驍在門外:「皇上,都已處置好了,剛才農姑娘是藉口上茶進來的。」
春花秋月都去用膳了,這裏又是農家。
寧宜臻倒同情了守門的侍衛,畢竟皇上的身邊還有侍衛與暗衛。
雖然他們確實是大意了一點,但罪沒這麼深。
「孩子困了。」
孩子確實是困了,小女兒都打哈欠了呢。
「方德言,擺駕回宮。」
「是!皇上擺駕!」
方德言的嗓子不錯,他的話一落,立即門外開始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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