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國為民,這不是當皇帝的,應盡的職責嗎?
而他的皇后卻如此誇讚他!
看着眼前嬌嫩的小臉,燕鳳煬心底那股欲望再次湧起,站起彎腰
「皇上,你要幹嘛?」
突然被人抱起,寧宜臻心中一抖
燕鳳煬眼中閃爍着欲望,盯着眼前的小臉,眼珠子也開始泛紅了。伏魔府 m.fumofu.com
「你說呢?吃了飯不幹活,朕對得起自己的皇后嗎?」
「」
天啊,青天白日的啊!
寧宜臻臉色通紅。
「皇上,不可!」
「這是辦公重地,不可亂來。」
不可?
他是皇帝,還有他不可之事?
燕鳳煬不理自家皇后的抗議,揚聲:「方德言,給朕守好門!」
「沒朕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若讓人進了,提頭來見!」
話落,抱着人就朝後面的起居間去了
門外,德公公一頭冷汗:皇上,您這不是為難奴才嗎?
——剛才是您讓小元子去宣兩相過來議事的啊?
——這才一頓飯的功夫,您就不許人過來了?
「小元子!」
二門外,小元子聞言立即跑了進來:「師父,徒兒在!」
「趕緊去外面攔住兩位相爺,就說皇上有事去了,讓他們一個時辰後再來。」
皇上有事去了?
小元子才十三,他有點不太懂:皇上明明在上書房麼,而且皇后娘娘也進去了呀?
有什麼事?
不過,師父說皇上有事,那就是有事!
「徒兒遵命!」
等寧宜臻出來時,已近中午了。
她臉熱得不行。
可不能不說,這男人真的是太愛自己了。
同時,她有點後悔把這男人的身體養得這麼強壯讓他饞得沒完沒了!
「春花,回去吧。」
春花自然知道皇上與皇后娘娘在做什麼,不過她們習以為常了。
皇上有多愛自家主子,她們最清楚。
「是!」
卻說驛館中,此時東方鈺正在聽暗衛稟報:「水泥?這是什麼東西?」
暗衛道:「就是修路修橋修城牆的東西,據說這東西是大良皇帝從巧機坊買來的配方。」
又是巧機坊!
這個幾年前橫空出世的巧機坊,怎麼就這麼大的能耐?
以前,東方鈺對巧機坊就有所了解,因為倉東國的霹靂彈就是出自這裏。
只是這兩年,倉東國的注意力全放在那霹靂彈的生產上。
對巧機坊這些非軍用的東西,他就沒去關注了。
「這配方賣了多少銀子?」
「五百萬兩。」
那也不少啊。
大良這是又買配方,又修路修橋的,這銀子從何而來?
東方鈺擰起了眉頭:「不是說大良的國庫已經很窮了嗎?連軍餉都出不起了。」
「那現在大良這些銀子,從何而來?」
暗衛立即道:「手下打聽到了,說三年多前大良與西璃剛結束戰亂時,真的是非常窮。」
「可就在那年冬天,大良朝廷建了一個國銀樓。」
「這國銀樓讓百姓來存銀子,按存入時間的長短來定利息。」
「百姓存進來的銀子,他們又以高於半倍的價格貸給商人,收起差價。」
「這三年來,據說大良百姓的銀子幾乎都存進了這裏。」
這辦法也太好了!
東方鈺張着嘴,半天都沒合上來!
「看來這大良有能人啊!」
確實如此。
「太子殿下,您的想法是?」
東方鈺是來和親的,本來不積極的他,現在卻有了新的想法。
「先不說這個,我讓你們打聽的這大良皇后呢?」
對寧宜臻,牧森倒是真費了些功夫。
「太子殿下,聽聞大良的高產糧就是大良的皇后弄出來的,而且她還有一身醫術!」
什麼?
大良的高產糧,是大良皇后弄出來的?
一個女人,出身官家,她知道怎麼種田嗎?
又會種田,又會醫術,這大良的皇后娘娘就這麼厲害?
東方鈺有點不太相信:「牧森,這事屬實嗎?」
牧森點頭:「啟稟殿下:臣打聽得非常清楚,而且問的不止一個人,應該不會有錯。」
「嘶~~~」
東方鈺突然發現自己牙痛了!
會種田、會醫術、還有一身功夫,這大良的皇后娘娘到底是個什麼人?
他倒想會會了
可是,他這次來,大良皇帝已經接見了他。
若冒然說再要去拜見皇后,他心中肯定會起疑怎麼才能見到皇后?
卻說東方如珠。
見自己太子兄長答應的事沒動靜,催他又不肯多說什麼,心情頓時就鬱悶了。
「紅依,我們出去轉轉。」
紅依嚅了嚅嘴:「公主殿下,奴婢先去回過太子殿下可好?」
「有什麼好回的?」
「讓人與太子哥哥說一聲好了,他又沒有說不讓我們出去。」
「走吧,別煩人了!」
紅依不敢多說了,立即跟在東方如珠身後,主僕二人出了驛館大門
驛館在正街上,東主如珠與紅依站在門口,看着街上人來人往。
「公主,我們去哪?」
東方如珠也不知道去哪,她其實並不想逛這在大良的京城。
因為,大良的京城遠不如倉東的京城繁華。
可待在驛館裏,她實在是悶得慌。
「大良最熱鬧的地方是傾緣閣,我們去看看去。」
她們一出門,暗衛就來稟報了東方鈺:「太子殿下,公主她們出去了。」
東方鈺眯眯眼:「讓她出去散散心吧,讓人暗中保護就是。」
「利涯,我們也去大良的國銀樓看看去。」
「是!」
東方如珠帶着紅依到了傾緣閣,卻發現裏面很清冷。
她找了個人問:「不是說這裏最熱鬧嗎?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你們這大良人,是不是都一個個是牛皮客?"
被問的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姑娘,這裏得晚上才熱鬧。」
「為什麼?」
為什麼?
被問的人又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這麼漂亮的姑娘來這裏?
莫不是走錯了地方?
「噗!」
突然,不遠處有人笑出聲來了。
東方如珠抬眼一看,發現是個青年男子。
只見他一身白袍、手持摺扇,明明是在笑,卻含着一臉輕視。
「喂,你笑什麼?」
楊沁沒想到有這麼蠢的女人,大白天的來上青樓。
「沒笑什麼,在下想笑就笑,難不成笑一聲還要姑娘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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