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醉問居某間客房。
噔噔噔——!
一位頭扎發箍,身穿居家長裙,外面套了個圍裙,一副樸素居家打扮,卻依舊美艷動人、豐腴挺翹的美婦人妻,悄然打開了房門。
「啊,你就是夫君說的那位好友韓墨吧,公子你還真年輕啊,本宮我叫雲釉,公子稱呼我雲姨就行了,快請進,夫君已經在裏面等着你了!」
「夫君平日裏鮮少邀請好友來家裏做客,沒想到今日居然破天荒地請人來家裏飲酒,想必公子與夫君一定是關係很好吧!」
「來,請坐,公子先和夫君聊着,我去準備飯菜。」
不多時,美婦便張羅了一桌子的飯菜,最後端着酒具,來到了丈夫與他的那位少年公子好友身旁。
美婦人穿着居家的衣服,原本很是寬鬆。
但她彎腰給二人倒酒時,由於動作前傾,導致衣物捆緊,將她的身體曲線展露出來,特別是那豐腴的臀肉,將裙子撐出一個渾圓的蜜桃形狀。
少年公子見此一幕,眼中迅速閃過了一抹火熱。
然而美婦人卻毫無所覺,她將兩杯酒分別擺在丈夫與他好友面前,二人互相碰杯,一飲而盡。
而後令她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卻見丈夫飲下此杯酒後,居然砰一聲倒在了自家飯桌上。
「啊!」
美婦頓時驚呼出聲,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夫君伱」
她剛想問夫君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僅僅飲下一杯便醉倒了,以往他的酒量可沒這麼差的。
然而,此時一旁卻是傳來了夫君好友淡淡的笑聲:
「沒什麼大礙,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可是夫君的酒量從沒有這麼差過,你對夫君做了什麼?」
聽到丈夫好友的話,美婦本能的感到不對勁,她焦躁地問了一句,隨後上前兩步,試圖拍醒丈夫。
然而,無論她如何拍動丈夫的肩膀,丈夫始終沒有醒過來。
不但沒能拍醒丈夫,還因為她身子再次前傾的動作,反而將她豐滿的身材襯托得越發誘人。
面對如此誘人的場景,少年公子頓時露出一抹貪婪的笑容:
「等本世子享受完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誒,享受是什麼」
美婦微微一呆,顯然沒有聽懂。
「自然是享受你丈夫平日裏享受的事。」
他很快站起了身來,隨即突然俯身湊近了美婦,美婦頓時如驚弓之鳥一般,受驚之下,下意識地上身後撤,卻被對方伸手按住了頭。
他要做什麼?
難道他想要
如此輕薄的動作,自然令美婦心中惶恐,這是在她的家裏,丈夫就在身旁。
雖然現在他可能並不知情,但丈夫的的確確地在身旁沒錯
「別」
美婦此刻已然心亂如麻,她目露乞求之色,看着面前的丈夫的好友,眼裏積出了淚光。
顯然,她已經猜出了對方想要做些什麼。
明明身為丈夫的好友,他竟然打算趁着丈夫喝醉酒的機會,輕薄好友的妻子,給丈夫戴上一頂活生生的綠帽子!
這哪裏是什麼好友,分明就是個損友,不,損友都不足以形容此人的惡劣行徑,夫君這是交了個什麼朋友啊!
現如今,丈夫明明就在她的身旁,卻因為醉倒了,讓她十分沒有安全感,對方若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她也根本沒什麼辦法
也是在美婦心亂如麻,胡思亂想之際,少年公子按着她頭的手,轉而捏起了她下巴,美婦只得費力地仰起頭,輕咬着下唇。
「別在這,別夫君,救救我夫君」
她顫抖着,掙開公子那雙邪惡的大手,轉頭想要向自己的夫君求救。
但此刻,她的丈夫卻像是中了什麼催眠法術一般,睡得不醒人事,甚至鼾聲如雷。
見此一幕,美婦只能痛苦的閉上雙眼,滿臉絕望地等待噩夢的降臨
「咳,那什麼,雲姨,要不就算了!」
然而,戲演到這,少年公子終於是演不下去了,因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能輕咳一聲,在美婦耳邊悄聲提醒道。
沒錯,演戲。
這自然就是之前雲姨所說的扮演,韓墨拗不過對方,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然,這並是說韓墨有某種喜歡扮演的癖好,咳儘管他並不排斥,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之前雲釉的話實在是過於古怪。
「接下來,本宮和你玩一個扮演如何,你不是最喜歡扮演嗎?」
奇怪,雲釉怎麼會知道他喜歡扮演?
呸,她怎麼會知道「扮演」這個詞?
要知道,韓墨只在模擬世界與雲寂玩過幾次扮演,若是說出這番話的是雲寂,他並不會感到有任何奇怪。
可此刻說出「扮演」這個詞的,卻是里世界的雲釉?
這怎麼可能?
按照筆記提示,模擬世界發生的一切,應該都不會對現實造成任何影響才對。
除非是筆記出現了什麼誤差,否則不應該啊!
也正是因為察覺到這一點,韓墨最終才答應了下來,想要看一看雲釉所說的扮演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那種「扮演」。
結果顯而易見,雲釉果真是知道「扮演」是什麼意思。
驗證出這一點後,韓墨頓時就不淡定了,特別是在知曉筆記或許出現了某些錯誤後,許多之前被他排除的想法,此刻紛紛湧入腦海。
難道說雲姨其實知道模擬世界裏發生的一切?
還是說她擁有那時候的記憶?
也因此,韓墨這會哪還有什麼心情去玩扮演,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所以才打斷了演的十分投入的雲釉。
而被他打斷後,雲釉頓時睜開了美眸,美眸之中卻是一閃而過了一絲欲不滿之色。
顯然,此刻她正在興頭上,突然被韓墨打斷,自然會感到不滿。
而她卻並不知道韓墨心中所想,以為韓墨還在顧及雲天河元嬰修士的身份。
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雲天河已然服下了摻雜在仙釀中的綠極丹。
此丹來頭可不小,即便是元嬰修士服下後,整個人也會逐漸變得神志不清,陷入近似醉酒的狀態。
當然,元嬰修士畢竟是元嬰修士即便是神志不清,本能卻還在,若遇到危及性命的事,還是能夠清醒過來的。
不過除此之外的事,卻是很容易實現。
所以眼見韓墨似乎打算說些什麼,雲釉卻並沒給對方開口的機會。
「算了?怎麼能這樣就算了,你這禽獸,別以為迷倒本宮的丈夫,就能肆意妄為,本宮是不會讓你如願的,本宮本宮和你拼了!
韓墨:「」
下一刻,在韓墨呆滯的目光中,她忽的朝前踏出一步,隨後不知怎麼着,一個趔趄,雙腿一軟,居然直接朝韓墨摔了過來。
沒有落地的聲音傳來,自然是因為韓墨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雲釉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他的懷中。
這位邀請好友來家中,丈夫意外醉酒不醒人事的人妻,頓時露出滿臉驚恐之色:
「你這禽獸,你耍了什麼手段本宮怎麼忽然忽然變得渾身無力嗚~」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快放開本宮,本宮早就已為人婦,有了丈夫,還不快放手!」
美婦人妻「拼命」掙扎,但或許是因為用力過猛之下,居然不小心將自己的發箍掙斷,居家長裙也被弄破
黑色長髮垂落間,如瀑布傾瀉,那光滑細膩的白膚,在衣裙之間,若隱若現。
韓墨微微一愣,望着懷中那如玉石般白皙水嫩的肌膚與那絕色的嬌顏,這幅美人妻千嬌百媚的模樣,特別是看到對方那像模像樣的掙扎
他哪裏不知道,雲釉壓根沒有停止的想法。
想起之前的猜測,韓墨心中頓時輕嘆一聲。
罷了,看在雲姨如此賣力份上,像是模擬世界中那樣,再來一次吧!
這麼一想,韓墨最終板起臉孔,配合着低喝道:「給本世子老實點,別吵醒了你夫君!」
隨後,他一把捂住雲釉的誘人的紅唇,當然不是用手。
雲釉迅速掙紮起來,口中發出「嗚~」的聲音,腰肢扭動間,卻是與丈夫以外的這個小男人越貼越緊。
而房間內,鼾聲依舊,身為丈夫雲天河自然不知道,他喝醉以後發生的那些美妙的事,依舊沉眠於夢鄉之中
同一時間,臨河鎮上空。
一股龐大的元嬰神念幾乎將整個臨河鎮籠罩其中。
然而這股神念卻頗為隱秘,即便是同為元嬰修士的雲釉,都未能察覺到分毫。
神念的主人似乎在搜尋些什麼,在神念掃過整個臨河鎮後,很快鎖定了醉問居的方向。
「咦,此地竟然還有此等修為的人族修士,到底是誰?」
臨河鎮的高空之中,一位黑翼美人展翅翱翔,在感知到了這座凡人城鎮中居然有不下於她的氣息存在時,頓時眉頭一皺。
「沒想到小小一個人族凡人城鎮中,居然也會有元嬰修士存在,這可不算是個好消息。
好在我的神念術法頗為隱秘,儘管無法看清其中的情況,但若是用聽的,或許能夠避免被被那人族元嬰察覺,待我來探查一番」
很快她就將神念鎖定那道氣息傳來的方向,準備深入探查一番。
畢竟即便是以元嬰妖王之能,要將神念籠罩數百里之廣的城鎮已然不易,還要仔細探測城中每一個人的動靜,就更加困難了。
所以剛才的搜索,只是粗略的探查,想要詳細探查其中的情況,必須專注於一點,深入探查。
然而,這不深入還好,一深入,黑翼女子頓時呆住了。
因為她的神念最先聽到了一道聲音:
「啊,你就是夫君說的那位好友韓墨吧,公子你還真年輕啊,本宮」
「咦,韓墨,這個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裏聽過,等等,這不就是姐姐說的那個人族魔子的名字嗎?」
聽到這個名字後,黑翼美人很快反應過來,此人不正是她們此行的目標,那個該死的人族魔子——韓墨。
倒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臨河鎮遇上此子!
於是,她精神一震,很快仔細聽了下去。
然而,聽着聽着她就逐漸感到有些不對勁,特別是聽到最後一句時: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快放開本宮,本宮早就已為人婦,有了丈夫,還不快放手!」
「豈有此理,這人族魔子,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又一次當着他人丈夫的面,欺辱他人的妻子」
「可惡,如果不是姐姐有吩咐不要打草驚蛇,我真想現在就宰了他。
罷了,就讓他先得意一會,我這就回去稟告姐姐!
黑翼美人氣得渾身顫抖,最終冷哼一聲,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半空中。
臨河鎮百里之外的半空中,停靠了一艘飛舟。
「璇姿妹妹,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飛舟主艙,塗山月憐高坐於主座上,正在聽着剛回歸的風璇姿稟告探查的情報,聽到一半,卻是忽然打斷了對方。
「此子實力異常強大,連普通元嬰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且心狠手辣,心思歹毒、魔性深重」
風璇姿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了塗山月憐提出的問題。
「不是這句話,是前面一句?」
「方才我在那臨河鎮,發現了這人族魔子的蹤跡。」
「也不是這一句,是下一句。」
「啊,他強迫一位有夫之婦,又一次當着對方丈夫的面,肆意欺辱他人妻子,姐姐,你是不知道,那魔子」
「蒽~」
風璇姿本來還準備添油加醋地描述一遍當時她聽到的情景,卻被不知從哪傳出來的,一聲壓抑不住,卻異常嬌媚的呼聲打斷了。
「恩?」
飛舟上,眾妖族都是有各自族中精銳,自然感知到的聲音是哪裏傳來的,目光紛紛轉向主位方向
不知是因何原因,此刻端坐主位那一身宮裝,生有一對狐耳,俏顏美艷動人,宛如仙女臨凡一般的美人兒。
此刻不知何時臉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一對美眸似有些迷離,濕潤且誘惑。
「夫人,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要多喝熱水!」下方的龍戰天頓時站了出來,關心道。
「無礙,本王剛才只是有些走神罷了!」
塗山月憐很快反應過來,迅速收斂面上的異色,又恢復了之前高傲冷漠的絕世女妖王的形象。
「璇姿妹妹,你繼續說,後來呢?」
龍戰天聞言鬆了一口氣,風璇姿等人也沒有多想,很快繼續繪聲繪色的描述起那人族魔子「卑鄙無恥」的行徑。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說的越詳細,主位上的塗山月憐內心卻是越發難以平靜,儘管她表面看上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實際內心卻早已酥軟的不成樣子。
只因為
天吶,本王剛剛聽到了什麼?
啊,他居然又強行推倒別人的妻子,還是當着他人丈夫面前,行此惡事
這可真是太美太過分了!
這種男人,這種邪惡的男人實在是太棒太可惡了!
實力強大,心狠手辣,心思歹毒,魔性深重,蒽~,多麼美妙的讚美~
喔,這邪惡的人族魔子,果真沒有讓本王失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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