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麼?」張叔的心中一驚,急忙出聲問着說道。
古月在這個時候輕聲的說道:「應該有監控。我們去監控室看一下就一清二楚了!」
「把他關在裏面,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出來!」古月的聲音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嚴肅。
雖然說這個廚子暫時的擺脫了嫌疑,可是卻也並沒有完全的讓所有人都放心。這一切,還要等到看到監控之後,才能定論。
我們幾個人浩浩蕩蕩的向着監控室走去。
調出今天早上和中午的監控,不斷的在尋找着。
「應該就是這個人!」古月輕輕的敲擊了一下鍵盤,將視頻暫停在那裏,輕聲的說道:「就是他做的手腳!」
「看一下他的手法,將視頻放慢。一幀一幀的播放!」張叔的眉頭緊皺。
而我的心中也是浮想萬千。
究竟是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在軍區之中殺人。我們發出的求救信號都能夠攔下,這並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現在的財神是否已經知道了我們全部活了下來,接下來的他會有什麼後手?
隨着這個陰謀的逐漸出現。我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
「這手法看上去有些熟悉。」老孫頭看着張叔,頓了一下之後,才輕聲的說道:「倒是有些像是你的梅園三弄!以兩個虛手,來掩飾一切,等到對方放鬆警惕之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閣
張叔也是皺着眉頭,微微的點頭,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鄭重,然後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看上去確實很像。」
「這門手法還有誰會?」老孫頭再次的對着張叔問道。
張叔微微的搖頭,思考了很長的時間:「這個我就說不準了,這門手法老頭子當年教給我之後是應該沒有教過其他人的。」
「能幫忙查找一下這個人的資料麼?」老孫頭看着古月,輕聲的問着說道。
古月點頭,正要動身。
卻被張叔給攔截了下來,張叔的眉頭緊皺:「沒用的,你們仔細的看他的脖子位置。膚色隱約有些不對,如果說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精通人皮相。能夠改變自己的容貌。我們現在看到的,未必就是他真正的容貌我!」
「能試一下也是好的!」古月說完之後,就直接的出去了。
而張叔則是盯着那人的手法,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這個手法算不上複雜,可是難以計算的是人心,有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實施,所以說,很考驗一個人的心性,如果說心性不足,哪怕是手速再快,也沒有辦法施展。
「這絕對是梅園三弄!」在又看了幾遍之後,老孫頭看着張叔:「你該不會是教給過其他人吧?疑惑是老爺子當初留下的有孤本秘籍,被別人得到了?」
張叔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那你又怎麼解釋這個?」老孫頭頓了一下,然後輕聲的問着說道。
張叔沉默了許久,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這個時候。古月進來了:「我們進行了面部識別,然後查到了這個人。陳凱,男。21歲。可是當時的陳凱在南京師範大學的課堂上,除非他會分身術!」
「他不可能會分身術。這是人皮相!」張叔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就算是再查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了!」
「我們還是走吧!」張叔似乎是已經預示到了什麼一樣,雖然有些心中不甘,可是也就只能暫時的放棄了。
「那我們去找這個陳凱,他會不會知道一些情況。比如說接觸了什麼奇怪的人,這人皮相總不可能是憑空捏造出一個人臉,就和別人一模一樣吧?」我看着張叔,然後輕聲的說道。
張叔微微的搖頭:「雖然沒那麼簡單,但是確實不需要和被模仿者有太多的接觸。這個線索根本就不是一個線索。不查的話不甘心,一旦我們查的話,就會浪費時間,顯然對方已經是將這一切都算計好了!」
「嗯!」我仔細的想了一下,張叔說的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這個線索放在這裏。如果查的話,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是在浪費時間,可是依舊是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是真的。可是這畢竟太飄渺了!
「算了,不查了。既然對方設好了局。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往裏面跳。」張叔似乎是忽然間想明白了什麼一樣,嘴角猛然間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後輕聲的說道:「於其如同一個無頭蒼蠅到處亂撞,還不如等他們自己漏出來馬腳!」
甄志遠也想通了,笑了一聲,然後輕聲的說道:「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張叔對着古月輕輕的拱手說道:「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現在《周官記》你們已經得到了,我們也沒有必要有過多的交際,從這裏離開之後,我們就回南京去!」
「不再多坐一會?」古月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胖子,然後輕聲的說道。
事實上我們的心中那個都明白,古月之所以邀請。
也不過是因為胖子而已!
「不了!」張叔深吸了一口氣:「這次已經打擾了很長的時間了。」
「隊長,要不你回六組吧?」古月似乎是有些不甘心一樣,看着胖子,然後輕聲的問着說道。
胖子微微的搖頭:「我在南京挺好的。如果你實在想我的話,就去看我。我的軍籍檔案已經全部被消除了,回去也是名不正言不順,還不如在外面逍遙快活。你如果有時間,就來南京玩!」
「嗯!」古月有些不舍的點了點頭。
可以看出,古月對於胖子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我看了一眼張叔,略微的想了一下,然後輕聲的問道:「張叔,我們用不用再去城西雜貨鋪一趟了?這個財神可把我們給折騰了一個半死,如果說不是運氣好的話,只怕連這條命都要搭上了,可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算了!」張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該見面的時候,終究是會見面的。我們先回南京,然後你在老甄家呆上一段的時間。我回大巴山一趟!」
「啊?」我看着張叔,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回那裏做什麼?」
「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張叔笑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你就和胖子在南京好好的呆着,也可以玩一玩。不用太拘束!」
我總感覺張叔的話語裏好像是有什麼其他隱藏的含義,可是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這天下午。
我們一行人直接的坐上了回南京的火車。至於來的時候開的車,早都已經被那風暴卷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也懶得再去尋找。
到了南京甄志遠的家裏。
我們一行人都算是踏實了下來。
「話說,喬錚。要不我也先回北京吧!」馬蜂看着我,然後輕聲的說道:「在這裏我總感覺還是有些慎得慌。我還是乖乖當我的屁民比較好!」
這個時候,老孫頭卻是笑着看着馬蜂:「那不成,你得跟着我去一趟我的道觀。這世界上的守脈人可不多了!你難道真的不想繼承你爺爺的衣缽麼?」
「額,這個……」馬蜂看着老孫頭,頓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為難!
老孫頭笑着說道:「那你可要想好了,現在就算是你考得大學再好,畢業後可不好找工作,而如果你成為了守脈人。那以後錢財什麼的可根本是不會愁的,隨便幫人一把,就足以讓你揮霍半輩子了!」
「成交!」馬蜂十分痛快的答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