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
「確實不像是被人偷走的!」張叔的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而後接着說道:「不過具體是怎麼消失的,我確實有些說不上來,你呢?」
說着,張叔看向了陳曼。
陳曼的眉頭皺起:「我也不知道。不過龍氣消失了是真的!」
「姑娘!」張叔微微的搖頭,看了陳曼一眼。而後輕聲的說道:「我們已經到這個地方了,有什麼話不妨直接說就是了!再帶着那個人皮相的話,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什麼?」我的心中已經,看着身邊的陳曼。不由自主的離她遠了一些。
陳曼看向張叔:「張叔,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啊。什麼人皮相?」
張叔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周圍:「你倒也算是煞費苦心,本來我還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冒充陳曼。不過,到了這裏,卻是發現了一些端疑了!」
說着,看向了旁邊的馬蜂,輕聲的說道:「如果說是一般的人,還恐怕真的被你矇騙過去了!可是馬蜂雖然是個半吊子的守脈人。可是也算是有着一些真功夫的。再加上最近也比較刻苦,多少有了一些收穫!」
馬蜂撓頭,走上前去,看着陳曼:「其實剛開始我也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你只怕是尋到了這個廢棄的龍脈,所以說想要哄騙我們。只不過你們不知道一點,人死可以從屍體上看到一些端疑。而龍脈消散了。也是可以從龍脈深處看到一些特徵的!」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說着,馬蜂輕輕的向前。
輕輕的在地面上扣了一下,接着說道:「如果說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的龍脈已經消散了有將近百年了。而配合你前面所說的……自然就很容易察覺其中有鬼了!」
「真正懂龍脈,或者說是接觸過龍脈的人。是不會發生這樣的失誤的!」張叔笑了一聲。而後接着說道:「也就是說,只有不懂龍脈的人,才不知道龍脈生有年歲,死亦有年歲!」
「所以說,她不是陳曼?」我愣了一下:「可是怎麼可能,她的身材,還有聲音。」
張叔看向陳曼,臉上始終是十分的鎮定,而後輕聲的說道:「這個的話,就只有她能夠給我們解釋了!」
「姑娘!」說着,張叔笑了:「再裝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啪……啪……啪……」陳曼輕輕的拍手,看着張叔,而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不愧是張叔,果然是警覺。你是什麼時候就開始懷疑我的!」
張叔沉默了一下:「也沒多久。在你說龍脈有異常的時候。陳曼是守脈人,對於龍脈的理解是應該高於我的。如果說龍脈出了事情的話,她應該是去找同行幫忙解決,而不是找我這個半吊子,你說不是麼?」
陳曼在自己的脖子的地方輕輕的揉了幾下。
我看到有一層皮從陳曼的臉上揭開,緊接着露出了一張傾城的容顏。原本帶着的發套也被她拿了下來,一頭紅黑色的頭髮看上去帶着幾分酷炫的味道!
我看的有些呆滯了!
而這還不算結束。緊接着,陳曼竟然雙手伸到了自己的上衣裏面。而後使勁的抽出了一塊白色的布!
「臥槽!」那女人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的將布條扔了出去,頓時一條深深的溝壑出現在了那裏:「這把我裹的可真是太難受了,你們要是早說的話,我也就不去做這麼麻煩的事情了!」
我,張叔。馬蜂三個人在旁邊看的有些呆滯。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根本不早知道應該說什麼!
「咳咳!」倒是張叔反應了過來,輕聲的說道:「不知道,姑娘究竟是誰,將我們引到這裏來又有什麼用意!」
「我?」那女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那高挑的身材,再配合玲瓏的身軀。搭配幹練的頭髮和性格。簡直是許多男人心目之中的女神,不過,能夠征服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我的名字張叔可能沒聽過,我姓飯,不是范仲淹的范,而是吃飯的飯!」那女子接着說道。
我卻是有些詫異。
因為從小出生家庭的關係,所以說對於百家姓這些東西也都有一些的了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輕聲的說道:「百家姓里好像是沒有在這個姓氏的吧?」
張叔點了點頭:「嗯,那是自然。不過在《姓氏詞典》中收錄的倒是有這個姓,出處不祥,在現在在的湖南益陽,山西臨汾等一些地方,也確實是有這個姓氏的存在的。只不過比較少而已!」
我這才點了點頭!
「張叔果然是博學多才,竟然連這些都知道!」那女人的嘴角一笑,似乎是也有些詫異一樣,而後輕聲的說道:「現在知道這些東西的可不多了!」
張叔微微的點頭!
「我的名字叫飯青竹,不過我怎麼喜歡這個名字!你們倒是可以叫我青竹,或者直接叫我飯飯!」那女子似乎是根本不害怕一樣,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那雙眼睛仿佛是擁有着一股魔力一樣。馬蜂看的都有些呆滯了。
「原來如此!」張叔點頭,看着飯青竹,而後接着問道:「那不知道你將我們引到這裏來,又是什麼意思呢?」
飯青竹攤開手,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倒也沒有別的意思。到了這裏,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生,一個是死。你們自己選擇!」
張叔卻是頓時笑了起來:「看來,想要生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那是自然!」飯青竹打了一個響指,看着張叔:「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不是麼?」
「那你倒是說說!」張叔看了一眼周圍:「我倒是沒有覺得,我們非要做出二選一的地步,在我看來,這裏處處都是生路!」
飯青竹點了點頭,撅起嘴來,似乎是有些不滿意的嬌嗔着說:「張叔,你就不能給人家一些面子嘛。我知道你的術法強,所以說也就沒有準備在術法上動手哦!那豈不是自取其辱?」
張叔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一樣,眉頭微微的皺起。
「嘿嘿。如果我告訴你,這座山里滿是炸藥。你會不會惶恐呢?」說着,飯青竹好像是十分的得意一樣,而後看着張叔:「您的術法確實舉世無雙,可是擋不了子彈,躲不過炸藥。我總是沒說錯的吧?」
我當下怒了:「我們和你有仇怨麼?為何這樣!」
「當然有了!」飯青竹走到我的身邊,身上帶着一股特意的芬芳,而後在我的?尖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小弟弟,你問的問題好傻哦,嘿嘿!」
我的手猛然間擋了一下。
卻不料,飯青竹好像是早都已經預感到了一樣,直接的抽身走開!
「黑蝶步,你是冷凝霜的什麼人?」張叔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震驚,盯着飯青竹,問着說道。
飯青竹轉過身來:「哦?竟然看出來了。人家都說張叔精明,難對付。之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我如果告訴你,她是我的師傅,你說,你是信呢?還是不信呢?」
張叔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咯咯咯……」飯青竹直接的笑了起來。
緊接着來到了張叔的面前:「張叔,你認為,我和她之間又會是什麼關係呢?」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飯青竹的瞬間。我總感覺到身上麻麻的,好像是漆皮疙瘩在瞬間都起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