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函就被轟轟烈烈的帶進了江城市公安局,不過卻暫時關在一審訊室里,算是臨時當作看守室。☆→,畢竟現在只是個案犯,在法院沒定罪之前,就算有再多人看到周函拿槍傷人,也不能指定周函的罪。
鄭詩妮這個女人的還真是震死個人,架勢不是一般的大,她說犯人是自己抓住的,現在就應該把功勞記在自己這一隊上。
而那馬書記在醫院知道了自己的兒子馬小詡只是皮外傷後,就打了一個電話給江城武警支隊許政委,加上公安局的那個吳局長,一行三人來到了吳局長的辦公室,商量着要怎麼樣將周函搶槍傷人這一項罪定為死罪。
「許政委,我兒子可是你的屬下,現在被人打成這樣,如果說出去,不但是你沒面子,就連你們整個武警支隊,也別出去見人了。」馬書記現在的火氣非常大,自己來到江城這幾年,從來就只有自己給別人臉色看,可沒想到,今天自己的兒子卻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打成這樣!
「馬書記,就算今天出事的不是你兒子,只是我們支隊一個小兵,我這個身為政委的,也會為他討個公道。」這許政委一聽,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臉冷肅的說道。此人四十多歲,相貌平平,唯一給人印象的是那雙狹長的眼睛。這雙狹長的眼睛中不時的射出一道道陰冷的目光,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老吳,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許政委對馬書記表了決心,又看向了吳局長。問道。
「其實今天所發生的事不單單是你們兩家沒面子,現在事情已經被那些記者知道了。而且他們也已經將這件事列為了明天的新聞頭條。在我管轄的範圍內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說說。老百姓會怎麼看我們警方?他們只會說我們的無能!」吳局長沉聲道。現在三方達成共識,一致決定,不管怎麼樣,周函一定要槍斃。如果法院沒證據將周函定為死罪的話,他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送周函下地獄。
「老吳,今天的事情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要立刻將事情的經過寫成一份報告。而且。一切的罪行還都要指向那個小子,不能將你們一家給牽連進來。」馬書記很快就有了定奪,眉頭一挑,眼神變得冷了起來。
「老馬,你放心吧,這份報告我自然知道怎麼寫。如果不將那小子定個死罪,那我們這些老骨頭也不用在江城混下去了。」一見到馬書記的這個表情,吳局長心裏一突,連忙的說道。
「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法院新來的那個院長跟我們並不是一路的。我還聽說,那個李院長身後可是那雲南李家,你們看他會不會給我們找點麻煩出來呀?」聽到吳局長的話,那許政委猶豫了一下。把目光望向了馬書記。
「這個李灃乃是上級指派的人,年紀輕輕的就當了院長,但此人的資格比起自己那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雖然李灃身後是雲南李家。自己也不懼,這裏可是江城。想來也不會因這點小事與自己對着幹。」許政委一提到這新來的院長,馬書記頓時眉頭微皺了一下。想了許多。
「這點你們可以放心,我兒子的岳父就是那個李灃的老師,現在我兒子搞成這樣,他岳父一定也很生氣,說不定現在已經給那個李灃打了電話,所以,我們只要準備好所有的東西就可以了,不需要去理會其他。」看到許政委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馬書記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還有一件事。老吳,就算開庭,也還要一兩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你可要看好那小子。你也知道,那個鄭詩妮......」許政委又開口提醒道。
「我說二位,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鄭詩妮是個什麼角色,就連我這個局長,也不敢大聲跟她說話,不然,指不定明天就要下崗了。」吳局長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那小子搶槍傷人也是鄭詩妮親眼見到的,而且現在人又是她親手所抓,我想她應該不會亂來吧!」馬書記神色微微一變,他盯着吳局長,緩緩的道。
「可萬一她心血來潮,把人給我保釋出去了,那怎麼辦?你們也知道那個鄭詩妮的脾氣,總是陰晴不定的。」隨着吳局長的話落下,辦公室里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這還真是個問題,雖然我在武警,可也聽說過很多關於鄭詩妮的事情。她這個人平日裏什麼都不管,就連上班也只是做做樣子,可如果是她想管的事,那就算我們所有人聯合起來,她也不會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的。」許政委非常擔心,如果鄭詩妮知道自己幾人要定周函的死罪,她一個不高興,給自己幾人搗亂,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老常,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就找個什麼藉口,放鄭詩妮幾天假,讓她去旅遊什麼的,就算我們幾個幫她出錢也不是問題啊!」馬書記敲了敲沙發上的扶手,說道。
「馬書記,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試問她鄭詩妮,鄭大小姐有什麼地方沒去過的,我們現在突然給她放假,讓她去外面玩幾天,這反倒是讓她起疑。」吳局長不禁一笑,說道。吳局長這話說得很不中聽,馬書記先是臉現怒容,復又平靜下來,這事實還真如吳局長所說的一樣,他也找不到理由來反駁。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讓她來壞了我們的事吧!」許政委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愁道。
「那就什麼也別說,暫時什麼也別做,一切等上了法庭後再治死那小子。」吳局長想了一下,說道。
「嗨,老吳,我早告訴過你,既然她鄭詩妮出了那檔子事,你就什麼都別叫她做,讓她天天呆在交警隊就可以了。今天這事一出,算是名正言順地把她給調了回來,真是自找麻煩。」馬書記臉色恢復了平靜,不以為意的說道。
「如果沒有鄭詩妮的槍法,誰救你兒子呀!」吳局長輕聲道。
「你什麼意思?這還怪起我來了。」聽得吳局長此言,馬書記的瞳孔不由的微微一縮,回道。
「好了,你們就先不要爭了,現在各做各的事,等開庭再說別的。」許政委連忙插話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