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吉月,你叫什麼名字?」白狐微微一笑,揚起自己的唇角,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回答道。
「我叫周函,你叫我函子就行。」周函笑着對吉月說道。
「我很高興能認識您。」吉月落落大方的看着周函說道。
「好吧,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周函覺得似乎到了需要自己表態的時候,撓了撓頭說道。
「這裏出谷的路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只有一條,那就是從深潭出去。」吉月嬌美的臉蛋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只是這個回答一點也不甜美。
「我,其實不會游泳。」看着吉月,周函心中不禁有些錯愕,他完全沒有想到出口會是瀑佈下的那個深潭,摸摸後腦勺,周函有點難堪的說道。
「即使你不會游泳,對於現在的你來說也不是問題,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睡吧。」看着周函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吉月說完轉身離去。
「真是個狐狸精啊!」望着前眼面那道白色誘人的背影,周函忍不住道,這會哪裏還睡得着啊。
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打開的一剎那,周函看見身上僅僅包裹着一條浴巾一副美人出浴的吉月,呼吸一瞬間微微一滯,全身的血液感覺瞬間沸騰到了頂點,直往上冒,然後鼻血噴涌而出。
此刻的吉月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白色浴巾包裹在動人的身體上,雪白的肩頭和手臂暴露在空氣中散發着瑩白的光芒,因為胸前太過飽滿的緣故,在浴巾的裹挾之下,胸前壓迫出一道深深的溝壑,深不見底,給人一種忍不住想要扒開一探究竟的衝動。
吉月頭髮濕漉漉的,神情慵懶,浴巾的下擺還不及膝蓋,一截白嫩的大腿,以及整個小腿也完全暴露在周函眼前,細嫩雪白,完美無瑕。
「咕嘟!」周函喉頭下意識一陣涌動,吞咽了下口水,眼睛卻猶如被磁鐵吸住一般,牢牢的定格在女人的全身,不願意挪開。
「發什麼愣呀?」吉月察覺到周函火熱的目光,臉色忍不住發紅,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有些不妥,之前也沒想這麼多,畢竟獨居慣了,現在就是有些後悔也來不及了。
「吉月,剛洗完澡啊。」光顧着欣賞美人,看見吉月進了屋內,周函這才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個狐狸精,而且還是這副模樣,加上自己還光着躺在床上,他努力裝作無所謂的模樣,眼神也稍稍的收斂,這也不知道吉月在哪裏洗的澡,至少他還沒發現這茅草屋裏有洗澡的地方。
「嗯,剛洗好。」吉月此刻也恢復了平常的淡定,應付着點點頭,對周函道,現在這種模樣出現在一個男人眼前,這還是第一次,只覺得全身一陣不自在,在那種火熱的目光之下神情窘迫。
「唉呀,怎麼辦啊?難道今晚上就沒得選,只能跟這傢伙躺一張床了麼?」此時的吉月這才反應過來,正看着眼前這張木床發愁,今天修煉了一晚上,累的不行了,瞌睡蟲這會爬上來,眼睛在那兒直打架,再站一會兒她估計自己就該直接躺地上了,可今晚上她該睡哪兒啊?
吉月咬咬牙認命的點頭,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無視周函意外的眼神,赤着腳向木床走起。
「呀!」突然間,吉月發出一陣驚呼,身體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剛才心慌意亂之間,卻沒想到腳底的一滑,一個不注意跌倒在地上。
吉月已經走出幾步,距離周函倒是沒多遠,可他這會一直神情專注在女人曼妙迷人的身材上,突然的變故,讓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待到發現女人身體傾斜,想要上去扶住,卻也來不及了。
「吉月......」待到吉月已經跌倒在地板上,周函這才慌忙裹個被單從床上沖了上去,關心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聲音卻戛然而止,低着頭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目光呆滯。
吉月身上的浴巾本就是打了個結系在胸側,並不怎麼牢靠,跌倒的一剎那身體下意識慌亂的掙扎,根本就沒顧得上考慮這些,卻沒料到因為這些那道結竟然掙開了,隨着身體跌倒的一剎那,身上的浴巾悄然滑落。
吉月倒在地上,誘人的身體毫無徵兆的跌倒在地,雖然並沒有造成多少實質性的傷害,卻也有點疼,驚慌之中眉頭輕蹙,帶着些許痛楚的模樣,竟然還沒有察覺到身上的浴巾已經滑落。
「扶人家起來呀。」坐在地上,見周函衝過來,吉月已經把手遞過去想要周函拉自己一把,卻見他的動作止住了,哀怨一聲道。
下一刻,吉月終於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再見周函那種火熱的目光,低頭一看,終於恍然。
「呀,你別看啊!」吉月臉色瞬間漲紅,脫落的浴巾雖然還搭在身上,卻也根本擋不住身上關鍵的部位,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全身驟然僵直,如此倒在一個男人的眼前,而且這時候人家的目光還完全定格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就仿佛被一隻手觸摸一般,全身白嫩的肌膚如同臉頰一邊,都泛起一陣粉色。
趕緊抓起浴巾就想要遮擋,可是緊張之中卻浴巾在手中揉成一團,根本就擋不住那些關鍵的部位,反而暴露的更多,更讓吉月羞憤欲死的是,這一切全都落在周函的眼裏,讓她一個女人怎麼能受得了。
「你別看,快點轉過身去,再看我要生氣了。」吉月的聲音帶着輕輕的顫抖,身體蜷縮在地上,儘量的擋住身前關鍵的位置,眼神哀求的看着周函,更是感覺臉頰上一片滾燙的熱浪,毫無準備的把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的眼皮底下,那種羞恥的感覺讓她只感覺無地自容。
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望着跌坐在地上吉月驚慌而羞憤的模樣,周函沒有照着她的話去做,反而蹲下身,強忍粗魯扯掉那條單薄浴巾的衝動,抓起輕輕一抖,然後披蓋在女人雪白誘惑的嬌軀上,心下卻是不由的有點失望。
「吉月,你沒事吧。」周函關心問道,看着女人柳眉輕蹙的可憐模樣,想必摔的不輕。
「沒,沒事。」吉月搖了搖頭,浴巾重新遮擋住身體的關鍵部位,內心的尷尬也減少了許多,可有想到剛才自己幾乎被這傢伙看光了的情景,臉上依然止不住的滾燙感覺。
「我扶你起來。」周函隔着浴巾手搭在女人的身上,一觸之間,即使隔着一層布料依然阻擋那種細滑柔軟的感覺,心神輕輕一陣動盪。
吉月沒有拒絕,任由周函半摟的把自己扶着慢慢站起來,雙手緊緊捏着浴巾的一角,生怕再次脫落。
「疼!」吉月在周函的攙扶下,剛邁出一步,腳腕處傳來一陣疼痛的感覺,身體一軟不自覺的倒在男人的懷中。
「腳扭到了,我給你看看。」周函低頭看着吉月赤裸踩在地板上白嫩的腳丫,右腳踝處微微有些紅腫,顯然是剛才摔倒的時候扭着了,沒有猶豫,周函稍微彎腰,在女人的輕呼中一把將她抱起,徑直走到床前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後他自己蹲下身。
被周函突然抱在懷中,一陣屬於男性特有的氣息傳入鼻間,挺舒服的味道但是卻又讓人臉紅心跳,吉月此時此刻仿佛已經是徹底的失去了那麼多年的道行,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害羞的小女人而已,當坐在床上聽到周函說話的時候,她也沒反對,而是下意識的輕輕抬起腳,送到他面前。
真正美麗的女人全身上下任何一處都是完美無瑕,吉月的腳同樣很美,白白嫩嫩的肉感十足,或許因為內心一點點緊張的緣故,伸到周函面前的時候五根整齊的腳趾下意識的稍微併攏着。
圓圓的腳趾上沒有塗抹指甲油,呈現出最自然健康的粉色,整個足掌小巧細嫩,圓潤可人,仿若羊脂白玉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細細把玩,周函握住女人的腳腕,壓制下想要把美女玉足手中玩弄一番的衝動,手指按在腳踝的紅腫處,輕柔的按揉起來。
「輕點,疼啊!」吉月腳腕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
「忍一忍,待會就不疼了。」抬頭看着坐在床上臉色通紅仿若醉酒的吉月,見她如此害羞的模樣,周函只覺得一陣賞心悅目。
吉月順應着點頭,雙腿卻悄悄的緊緊夾在一起,此刻除了浴巾之外身上再無它物,而周函此刻是蹲在她的腳下,這個角度如果稍微抬頭,說不定就會看見跟羞人的東西,讓吉月心裏面一陣忐忑,要是讓他看見了怎麼辦啊,以後就真沒臉見人了。
腳被周函捧着,隨着他輕輕的按揉,之前的疼痛感竟然出奇的逐漸消失,感覺到變化的吉月心中一陣欣喜,趁着他低頭,吉月的目光悄悄的落在他的臉上,此刻的周函的臉上,看着他那認真和柔和的模樣,不覺之間,心中的羞澀感已然散去,剩下的是一片溫軟的感動。
就這樣兩人自然而然的面對面躺在了一起,加上床也不大,距離近得能感覺到對方的熱息,吉月緊蹙着眉頭,躺在床上閉着眼睛使勁找夢,找了半天,她睜開眼睛,這時黑暗中的景象都朦朦朧朧的,她看不大清楚。
又閉上眼睛,還是睡不着,越想睡越睡不着,吉月在床上翻來覆去,本來挺有睡意的周函就這樣給她折騰沒了,她在這一刻仿佛化身成了一隻最靈巧的小狐狸,當然,他本來就是只狐狸,慢慢的不僅整個人都依偎在了周函的懷中,而且還扭動了幾下身體,好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讓自己的身體完全放鬆。
躺在周函身上吉月並沒有這樣就滿足,轉動之中無意的扭動自己那彈性十足的小屁股,在周函的身上各種摩擦,眼瞅着下一秒就會摩擦出火花來。
「你這是在引誘我嗎?」周函挑起眉,看着這引人遐想躺在自己旁邊的狐狸精,嘴角似笑非笑說道,那還是之前那個光着身子就害羞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