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輩子第一次「被喝醉」,寧媛腦子完全被酒精和熱水烘成一團泥。
只知道他是在幫自己,他不會害她,於是乖乖地朝他張開纖細雪白的腿。
榮昭南就這麼看着,清幽的眼神越來越暗,他知道自己不該盯着看。
但是視覺衝擊比曾經只是單純的觸碰更直觀。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徹底地看清楚她的身體構造,之前都是衣衫半褪,甚至已經關燈。
他舌尖抵了下後槽牙,閉了閉眼,蹲下來,拿着毛巾繼續伸下去粗魯地替她擦洗。
保養和擦槍,她最多算一挺漂亮的輕機槍蘇制AK德制MP5以色列烏茲衝鋒
「疼榮昭南我疼毛巾擦着你把我擦疼了嗝疼!」
軟趴趴沒意識的姑娘忽然掙紮起來,捶他的肩膀喊了起來。
酒精放大了情緒,抑制了理性,她疼得惱恨地邊瞪他,邊扭動着身體,想要逃脫椅子。
榮昭南倒抽一口氣,渾身僵硬。
他手腕被她的大腿夾着,瞳孔微縮,清冷狹長瑞鳳眼裏早就染了自己都不曾察覺野性慾念。
她大大的眼睛沒了焦距,濕漉漉的都是淚光,一點威力都沒有,倒是顯得可憐兮兮的,激出人心底的凌虐欲。
他咬牙再次閉了閉眼,她才不是什麼耐造的輕機槍,嬌氣得要命,毛巾擦洗一下就哭了!
榮昭南一把扣住她雪白的後腰,不讓她掙扎到地上去,喑啞地道:「行我不用毛巾擦。」
是他糊塗了,忘了她那就是一團嫩豆腐,不耐造。
她迷瞪瞪地低聲道:「你你保證不疼輕輕的」
榮昭南閉着眼,沙啞地哄:「我保證,輕輕的。」
寧媛乖乖地抱着他的肩膀,打開腿,把臉靠在他結實光潔的肩膀上,閉上眼:「困我好睏榮昭南
他忍耐着,放了毛巾,換了自己的手伸下去半她清洗身體,儘量放輕動作。
簡單的清洗沐浴露泡沫而已,最多幾分鐘,他卻覺得無比漫長,耳根似都熱得能發燙。
他性感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起來,艱難地抽回手:「好了還疼嗎?」
寧媛靠在他肩膀上,只半閉着眼,眼神迷離無意識地呢喃:「不疼榮昭南」
她細細的、溫熱呼吸噴在他敏感耳邊,榮昭南忍不住猛地一下子站起來。
他隱忍得額頭上血管直跳。
榮昭南清冷的眼角忍得都紅了,不敢看懷裏的溫香軟玉。
他是正常男人,不是太監!
榮昭南深吸一口氣,乾脆抽出自己皮帶把她背着手跟捆凡人似地捆在椅子上,免得她滑到地上。
他喑啞地道:「你乖一點坐着,別再招惹我,我先洗個澡,再給你洗腳,一會抱你出去休息。」
說完,榮昭南轉身過去解開自己的褲扣,利落地連把外褲和內褲都扯下來。
順便,他還調了下閥門,把另外一個冷水箱的冷水放出來。
夏夜的涼水也不算太冷,可足夠讓他能稍微冷靜下來,不做出違背她意願的事。
趁人之危,他做不來。
寧媛迷迷糊糊地被皮帶把背着手捆在凳子上,她下意識地掙紮起來。
為什麼她又被捆住了
她到家了榮昭南救了她不對是小白救了她她剛爬了樹一棵大樹
寧媛胡亂掙扎,竟就着手臂上的沐浴露把手從皮帶里掙脫出來。
她差點摔了,本能地四下一頓亂抓,好險抓住了邊上一根粗粗的鋼管,才勉強穩住自己沒一屁股摔地上去。
然後,她就聽見身邊傳來一陣似痛似暢快的悶哼聲。
寧媛也被落下來的冷水冷得一個激靈。
她迷瞪瞪地抬起眼,就着暈黃的燈光,看見水滴掠過男人俊美惱火又凜冽的眉眼、鼻尖、緊抿的薄唇、鎖骨一路向下經過充滿力量的胸肌與壁壘分明的腹肌、人魚線。
然後嗯,鋼管!
她一邊扶着鋼管,一邊試圖坐好,呢喃:「鋼管那麼那麼粗還那麼燙花灑怎麼還出涼水呢嗯熱水器壞了壞了報修報修」
要報修找人上門。
寧媛又說出了一個奇怪的詞——熱水器,可榮昭南此刻哪裏還有心思去記得這個。
「寧媛!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眼神全都變了,一向清冷的眸里此刻滿是怒火或者說欲焰。
寧媛不解地歪着頭呢喃:「好冷、好冷怎麼只有不出水的熱鋼管」
看着她居然打算伸手扭折「鋼管」,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拎起寧媛扣在自己身上。
他真是瘋了,居然對一個醉鬼說人話!
榮昭南眯了眯眼,索性將淋浴的閥門調到熱水,粗魯地把濕透的劉海地撥到腦後,完全露出精緻鋒利的輪廓。
他垂眸看着懷裏茫然懵懂打着酒嗝的姑娘,工筆精心勾畫出來的一樣烏沉清冷的眼裏此刻全是侵略性的火光。
「寧媛,這是你自找的,趴好了,我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
他把懷裏軟趴趴的姑娘背對自己按在刷着油漆的牆壁上,並起她的腿,整個人粗喘着狠狠壓了上去。
另外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卡住她的下巴,讓她扭過頭來。
他熾熱又帶着點生澀的吻落在她唇上,一路帶着憤怒與無奈,攻城略地。
姑娘哽咽呢喃的聲音彌散在水汽氤氳的洗澡間裏。
熱水早已沒了,榮昭南拿着毛巾包着早已沉沉昏睡去的姑娘回了房間。
他給她穿上睡衣,這才留意到她手臂上都是一個個深可見血的牙印——
榮昭南眼底閃過一點刺痛,那是她為了在酒精下保持清醒才咬出來的痕跡。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