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節警花侍寢
面對瘋狗的激將法我回答道:「我只對少女感性趣。」
瘋狗說道:「你不能只當韓信,你要學會當曹操。」
「怎麼講?」我不解地問道。
「少女的特點是青澀,而人妻才入味而富有經驗,你不想享受一下嗎?「瘋狗誘惑着我。
我還在猶豫,瘋狗說道:」大哥今天武斷地為你做主了,你就去會會這個女警花吧。「
」大哥如此抬愛小弟,我就勉為其難試試吧。「我很委屈地應承了下來。
瘋狗還真有點本事,當晚我就轉到了老六口中的單人牢房。
我進入牢房掃視了一眼,像什麼呢?
如今的主題酒店,時尚之人應該不陌生。牢房內的裝飾與主題酒店基本無二,什麼鐵柵欄、手銬、鐵鏈等工具一應俱全,只有你想像不到,就沒有這兒沒有的。
入住主題酒店花費可不低,而我今晚,卻是推託不掉的免費享受。想到這裏,小惡魔有點小性奮了。
不大一會兒,牢門打開了,進來一位女警。
顏值有八分,一頭烏黑的秀髮盤在頭上,身材有九分,特別是她身穿的警服,似乎是她特意改小了二個尺碼。
36d的身圍,挺立着,而改小尺碼的警服,更是凸現了其偉大,我猜測,上衣的衣扣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壓力,似乎女警一吸氣,衣扣便能很輕易地像子彈一般地崩開。
略寒酸的是,女警的黑絲是破洞的,裸露出來的是她緊緻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麥色的完美腿型。
東南亞人,小麥色肌膚是常態。
女警微笑了,風情萬種,正因為她的笑,令她20多歲的外貌露了餡,細微的魚尾紋暴露了她的真實年齡。瘋狗沒說錯,她應該有30好幾了。
我觀察美女,只需一秒,如果一秒內不能看透美女的一切,我就不叫笑曉華,這是我的天賦。
警花問道:「你不脫衣嗎?」
「我更喜歡你先脫,要慢,一定要慢。」我微笑着說。
警花沒提出反對意見,她問道:「喜歡sm遊戲嗎?」
我可是正派人士,從沒玩過sm遊戲。但警花的話,毫無疑問將我內心小惡魔的性趣挑逗到了極致的性奮度。
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哼哼嗎?我不能在警花面前認慫不是嗎?
我說道:「sm遊戲我喜歡,但我不喜歡充當m角色。」
警花淺淺一笑:「我也不喜歡。」
很多年前的廣告怎麼說的,做女人挺好,我要改一改廣告詞,做男人挺好。可是我內心的小惡魔,一聽說sm遊戲可能玩不起來,它似乎有點失落,性趣大減。
警花的觀察是仔細的,她想寬衣的,但並未用手,微微一吸氣,正如我剛才所料,她的上衣扣像子彈一般飛了出去,我本能地閉眼了,閃避得有點狼狽樣。
還好衣扣沒打到我。警花笑了:「這你也害怕,還是大男人嗎?」
我收拾了一下慫樣說道:「是不是男人,一會兒不就知分曉了。」
警花笑了,她自己先上了床,用比脫衣舞娘還誘惑的的身軀扭動,幹着一件非常專業的事情。
警花悠悠地停頓了一下問道:「你不打算像我現在一樣嗎?」
我笑了笑說道:「好像你的破洞黑絲還穿着。」
「我現在身體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請你幫我撕開黑絲,好嗎?」說此話時,警花的語氣有點嬌喘,似乎她真的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還沒有上床的想法,雖然我內心的小惡魔早就急不可耐了,這一點,警花肯定觀察到了。
我說道:「我更喜歡長發飄飄,再說了盤着頭髮,枕着也不太舒服對吧。」
此時警花似乎有了力氣,她輕輕柔柔地取下了髮簪,一頭秀髮,柔順地滑落下來,她像是很隨意地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女性在異性面前捋頭髮——必殺技,捋頭髮的過程中適度地遮擋,呈現的是她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體態——還是必殺技。在床上女性跳舞,有多少人見識過——必必必殺技。對一般的男人而言,必殺技迭出之下,會發生些什麼呢?
我就是我,我問道:「我能幫你把把脈嗎?」
我一直未上床,並未讓警花感到我太磨磨唧唧。她微笑着好奇問道:「你這是為何?」
「我略懂些中醫理論,想探知你是否黃花閨女,再說了,我是浪漫的情種,讓我冒然向你的羞澀之處下手,一探究竟,顯得我流氓樣。」我顯得很紳士。
「其實我介意,又不介意。」警花笑盈盈地說道。
「此話怎講?」
「其實我介意的是你用手,的確不紳士,可我不介意你把根留住。」警花此言,讓我內心的小惡魔狂躁得快發瘋了。
「我很具有處女情節,你能理解嗎?」我說道。
「能理解,你中獎了。」警花說道。
中獎了是幾個意思,到底你是,還是不是。警花伸出了她的手,表明她不介意我為她把脈,其實她內心更不介意採用最直接的方式,我把根留住。
我的手指很溫柔地搭上了警花的右手腕,她的左手並沒有閒着,擺着蘭花指很好奇、很溫柔地想與我二弟來個親密接觸。
我下意識地握住了她的左手腕,輕輕的上舉壓在她的頭上部。
說我壓着她的手,其實也沒壓着,我用自己的手指支撐着床,只是箍着她的手腕,並承擔着自己的體重,她的手腕與手有足夠的空間扭動,她淺笑着,她似乎很滿意我的溫柔與憐香惜玉。
「最後一個問題。」我說道。
警花笑着問:「什麼問題?」其實警花的內心有些不耐煩了,都到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不動手,等得老娘我着急了,但她還是忍着心性,沒有流露。
「你是想欲仙欲死,還是爽死?」我問道。
這才是重點,警花很樂意回答這個問題:「有區別嗎?你認為什麼方式合適都行,但千萬別讓我失望。」
第二天的清晨,我睡得很死地被警察叫醒了。
「你不知道時間嗎?現在幾點了,還睡在這兒?」警察沒好氣地責問我。
「我這就走。」我連忙胡亂地穿着衣服。
「你也該走了吧。」警察見警花同樣睡得很沉,在試圖叫醒她。
我已經走出單間牢房了,突然身後的警察驚叫道:「567,你給我站住。」
我擦着眼屎問道:「什麼事?」
「跪下,雙手抱頭。」警察氣急敗壞地命令道。
雖然我很奇怪警察的異常舉動,我也只能按照他的命令順從。
又出事了,這次是警花死了。單身牢房內,大門緊鎖,除了我,就只有死去的警花,兇手是誰?反正是密室殺人。
註:千萬留意我書中的每一個細節,錯過細節,將無法理解今後的章節內容,可能是線索,也可能是永遠未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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