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吟留在病房,親自為程硯秋擦身,餵食,按摩,針灸。
一套下來後,她的後背一層薄汗。
做好這些後,風吟拿着她自製的攝像頭親自安裝起來。
這些攝像頭不怕被黑進來,也就保證了程硯秋的清白。
風吟只是怕照顧程硯秋的人不盡心或者說馬虎,總之心裏會惦念着。
也許這就是愛情吧。
做好一切後的風吟,拉着程硯秋的手坐在一旁。
「我要出去工作,早點讓你醒過來,好不好?」
「你也不要太貪睡,早點醒過來,陪着我。」
「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的。以前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可現在我一點都不想自己一個人,我想你陪我,我想你寵着我,我想你在我身邊。」
風吟按摩着程硯秋的手指,嗓音輕柔的說着話,很是隨機的言語,沒有任何的來由。
程硯秋只覺得耳邊嗡嗡響,時不時能聽見一兩個字,聲音那麼的熟悉,那麼的令人心疼,可他就是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是誰。
他心裏有一股焦急,這陣焦急催促着他快點睜開眼睛,快點醒過來。
程硯秋努力的去控制自己,可惜徒勞無功。
意識漸漸疲憊,程硯秋心疼着,掙扎着,不舍的陷入了黑暗。
此刻的風吟已經坐在電腦後面,繼續工作。
這一晚,風吟工作到凌晨四點。
早六點,風吟準時醒來,沒有下樓鍛煉,只是繼續工作。
她壓縮休息時間,只為了病床上的人早點醒過來。
早七點,主治醫生過來查床,風吟將程硯秋的狀態一一告知。
主治醫生欲言又止,他覺得程硯秋現在的症狀很不好,沒有一點能醒過來的徵兆。
哪怕醒過來,估計面對的也是身體內的沉疴全部爆發。
最後主治醫生什麼都沒有說,因為他知道風吟比他還懂。
主治醫生離開,一直治療程硯秋的徐醫師從外地趕了回來。
自打程硯秋和風吟結婚後,徐醫師就回老家休息了。
這一次是風吟親自喊他回來的。
風吟以一套針法的酬勞,請徐醫師回來。
徐醫師進入病房後的第一句話是:「你真的要教授與我?」
「嗯,救人的方法罷了,沒什麼可藏的。」
徐醫師欲言又止。
怎麼會沒有什麼可藏的?
若是沒有什麼可藏的,歷史長河中那些消失的秘法,都去了哪裏?
風吟不理會徐醫師內心的震撼,拿着早就準備好的銀針,開始教授。
「這裏….」
「三分力道….」
「七分….旋針…」
風吟教授的很仔細,更是怕徐醫師一次學不會而錄製了視頻,讓他每天都可以觀看。
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她不在這裏,徐醫師要留在這裏幫助程硯秋針灸。
徐醫師本就是中醫翹首,學習起來速度非常快。
一上午的時間,徐醫師已經掌握的七七八八了。
「有不懂的隨時給我打電話,不要猶豫,程硯秋永遠是最重要的。」
徐醫師點頭道:「我懂。」
真的非常懂,絕學的針法都教給別人了。
風吟將程硯秋這邊安排好後,俯身在程硯秋額頭落下一吻。
「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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