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心強的女人真可怕,你動她一根汗毛,她誓要滅你滿門,子孫屠戮殆盡!
許老爺最受不得威脅,繼而釋然了,就王靜雯的專輯銷量,這輩子只能被許老爺的
專輯銷量按倒在地板上摩擦!
許琛想到了張國絨的趣事,聽說張國絨很大方,客人到他家裏去做客,只要稍微漏點喜歡,張國絨都會「慷慨」相送。
張國絨有錢人,許老爺還只是兩個250萬的窮光蛋,「抗張援許」
刻不容緩!
王妃注意力其實都在許琛身上,不然許琛被記者圍堵,她不會那麼準時的獻身,從記者堆里霸氣的撈着小弟弟。
這個小弟弟很優秀,但是太飄了。
車子到了別墅門口,兩人準備進去,「沒有人情味」的王妃伸手拽住許琛,板着臉,破天荒說:「許琛,想在歌壇混,要懂人情世故,張國絨和梅艷方都是不錯的人,值得交往,知道麼?」
「」許琛傻眼,立即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失敗了,王妃都教他人情世故了,頓了一下,有點不確定:「王妃,你在教我人情世故?」
「」王妃怔了一下,拽姐頭一次臊氣,自己何時這般婆婆媽媽,又不是許琛老娘,雙手插兜,冷漠臉:「我又不是伱媽,我怕你丟我臉行不行。」
「嚇死我了,你但凡稍微懂點,我就真信了。」
許琛伸手把王妃左手拽了出來,門前路燈下,王妃的手很白,跟月色灑在水面一樣。
「走了」許琛肆意牽着王妃手,到底是大姐姐,暖烘烘的,
拽姐神色有點傻,眼神緊盯着兩人緊握的手,沒有吭聲。
到了門前,許琛自然而然放開王妃手,叩響門。
「你兩來了,正好,我在做湯,」張國絨頂着雞窩頭,臉上黑乎乎的,胸前圍着大熊圍裙,熱情好客:「許琛,歡迎你來做客!」
「張哥哥」許琛喜滋滋叫聲,進了屋,許琛看着門前的地毯,眉毛挑挑,讚美道:「張哥哥,這個地毯是阿拉伯地毯吧,顏色真鮮艷。」
「是哎是哎」張國絨一點沒有防備,自己的東西被許琛認可,他開心說:「這個地毯是我去中東旅遊時候買的,許琛你也覺得好看?」
「我送你啊。」
「使不得使不得」許琛婉拒:「我就是純粹覺得好看。」
走到門前酒櫃,許琛駐足,欣賞了片刻,讚美:「張哥哥,你對這個酒櫃有沒有什麼想法?」
「酒櫃」張國絨沒有察覺到危險,他對許琛印象很不錯,況且是王妃的小男朋友,笑道:「許琛,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想法沒有。」許琛謙虛說:「張哥哥,我就是一說,我大膽的展望一下,這個酒櫃要是能在空一些就好了。」
「好像還真是。」張國絨駐足看了下,酒柜上酒太多了,亂糟糟的,點點頭說:「這樣吧許琛,一會你帶幾瓶酒回去。」
許琛薅羊毛上癮,眼尖瞧見張國絨手腕上的表,讚美說:「張哥哥,你這表在哪兒買的,戴着顯氣質。」
「表這表黃浩然送給我的,」張國榮吐槽:「這表真特麼好看!」
「許琛,這個就不送你了,這個太便宜了。」
許琛給張國絨點讚,看到牆上掛着一幅畫,正準備開腔。
王妃實在控制不住了,眼神緊盯着許琛,板着臉說:「許琛,你喜歡什麼,我送給你。」
「哈哈」張國絨衝着許琛眨眨眼睛,示意自求多福,溜達到廚房去了。
娘們不會過日子,許琛耿直說:「我還缺這樣的一棟別墅。」
王妃冷漠臉,吭聲:「我也缺。」
走到客廳,客人還沒有到。
沙發上坐着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
女人濃顏系美女,一眼驚艷,眉目如畫,身材纖細,素白連衣裙清純,勻稱修長的美腿凝如美玉,單手杵着膝蓋,托着下巴百無聊賴看電視。
見到兩人進來,女人眉眼彎彎,溫柔如水,輕聲細語說:「王妃,你來了,這位是?」
「許琛!」王妃想了想,強調說:「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哇~」女人衝着王妃擠擠眼睛,身子站起,溫柔笑,大大方方伸手:「許琛你好,我是周慧茗。」
「你好」許琛眼神坦蕩,玉女掌門人這時候剛30歲,風華正茂,甘甜宜人,許琛輕輕碰着手指:『我是許琛。』
一觸即逝。
周慧茗跟張國絨是好朋友,一來二去,跟王妃關係還可以,素白的連衣裙挨着沙發坐着,雙手疊放在膝蓋上,嘴角綴笑:「妃姐,這就是你的小男朋友?」
「你準備退出娛樂圈,跟着他去澳大利亞?」王妃答非所問。
「是吖,」周慧茗截住了王妃的話:「妃姐,你會祝福我對吧?」
「你會後悔的。」王妃不太會聊天,吭了聲就不說話了。
周慧茗習以為常,眼神瞧許琛,許琛身姿挺拔,年輕英俊,周慧茗情不自禁多看了眼。
許琛自然察覺到,可惜王妃在,不然許老爺就要攻擊了,這時候只能挑了挑眉。
「」周慧茗唇瓣抿緊,眉眼輕微蹙着,她又不傻,美女不缺「狂蜂浪蝶」~
許琛既然是王妃的男朋友,她眼神避開,不跟許琛碰了。
明星私下裏,其實跟普通人一樣。
天王、天后褪去了「明星光環」,橫七豎八倒在沙發里,一點形象都沒有。
張國絨老煙槍,捻着麻將,橫豎打不出去,惡狠狠道:「王妃,你作弊啊,打麻將還要兩個人?」
「就是阿妃,你找個賭神,我們不跟你玩了。」梅艷方身子軟塌塌的,輸成狗了,好看的衣服、最新款的包包,全部被許琛贏走了!
梅艷方眼神惡狠狠盯許琛,繼而泄氣,靚仔都討厭不起來啊!
「要你管,有本事你去找一個人咯。」拽姐贏開心了,說話都帶着俏皮的聲音,牌桌下,悄悄腿碰着許琛的腿。
許老爺一不做、二不休,挺直背,臉色思忖,實則桌子下悄悄勾着王妃腿兒。
王妃不知是贏錢開心,還是許琛令她開心,平常冷漠冷傲的俏臉,這時候鮮艷欲滴,眉眼橫開,忒囂張:「繼續來,不到通宵不准走,叫你們平時贏我錢,哈哈,小琛琛真厲害!」
「哎,你坐過來點,這樣不好看牌。」
許琛只能挪着凳子,王妃這姿勢,都快抵着他了,兩人合壁為一。
一把大牌胡了,天后臉色亢奮,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轉頭輕輕親了一下許琛的臉,肆意笑:『真不錯,這是獎勵你的,張國絨你不要哭喪着臉,趕緊給錢,哈哈哈,梅艷方你這個麻將臭簍子,還敢說我麻將菜。』
「你說我歌菜我就認了,說我麻將菜我就不認了,開錢,開錢!!!!」
牌局悶悶不樂,拽姐飛龍騎臉,張國絨咳嗽,弓着腰:「你們玩,我要上廁所!」
梅艷方拍着腦袋,想起來了:「今日不湊巧,鑰匙忘家裏了,我家要裝修你們知道的,我先回去了。」
「周慧茗,你要去哪裏?」
周慧茗哭喪着臉,身子半抬着,雙手扯開香包,欲哭無淚:『妃姐,真一點都沒有了,給我點打車費吧,我老公今兒忙。』
「沒事~」抓緊數着鈔票:「我先借給你,咱們繼續玩。」
許琛見差不多了,在玩天就要亮了,他倒是開心了,許老爺還餓着呢~
抬着手按在王妃手臂上,笑道:「承蒙謙讓,再下華夏小雀神,獻醜了。」
「」張國絨憋屈說:「阿琛,你真的很欠揍啊。」
梅艷方撿着麻將,朝許琛胸膛擲:「打死你你這個裝逼貨。」
周慧茗不搭理他。
「要不今兒就散了吧。」許琛抖抖肩膀,腰酸背痛。
三人大喜,眼神齊刷刷看向王妃。
王妃摸着牌,跟沙漠裏缺水的旅人瞧着水袋裏最後的一滴水,這時,許琛手輕輕搭着她的肩。
王妃眉毛挑了一下,擲了牌,囂張說:「我不是針對誰,在座的每一位都是」
「嗚嗚嗚」許琛直接捂住王妃嘴,這娘們贏錢贏的人五人六了。
兩人走出別墅。
車子就停在車庫裏,晚上山里涼,王妃扯緊風衣,一頭秀髮在風裏紛飛,身子緊挨着許琛。
冷漠高傲的天后跟個小女人一樣,嘟着嘴唇抱怨:「許琛,幹嘛不打了,我好不容易贏一次錢,以前輸的肯定都要贏回啊,呸,你吖中途上廁所是不是沒洗手」
王妃瞬間怒了,她身材高挑,不過許琛比她還高,拽姐又擺出冷漠臉,冷聲:『低頭!』
許琛照做。
娘們死命說:「讓你嘗嘗你自己的味!」
許琛是第一次,臭男人味道有什麼好嘗的,不過他的注意力格外集中。
以前他夏天最喜歡吃柿子,柿子稍微戳爛,黏糊糊的果肉就從柿子皮里漏了出來,鄉下人吃柿子沒什麼說法,撕開果皮,柿子就順着喉嚨就下去了。
豬八戒吃人參果,嘗不出滋味,稍大一點,許琛挺喜歡筷子把果肉戳爛,這樣果肉就跟生了腿兒一樣,在口腔里亂走。
柿子是上輩子的事兒,許琛卻又一次嘗到了記憶里夏天的味道。
他找回了過去的記憶,但現在的他,又成了未來的記憶。
許琛決定讓記憶美好一點,拍着王妃肩,努努嘴:「咱們去山上吧。」
「山上?」王妃腦瓜子嗡嗡的:「行。」
走了兩步路,雙腿踉蹌,一跟頭栽倒在地,膝蓋碰着石頭生疼,娘們蠻橫不講理,衝着許琛就是「妃式三拳」,輕飄飄沒什麼力氣。
許琛認了。
車子到了山頂,整個香江就臣服在許琛面前。
許琛有些煩躁,蠻橫說:「我現在火氣很大。」
王妃腦瓜子嗡嗡的,肩膀被許琛按着,她身材高挑,頭髮在風裏紛飛,鼻尖嫌棄努努,天后跟個小女孩一樣,唇瓣嘟囔:「你吖的又是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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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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