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劉小雙震驚的眼神,田寶珠低頭瞧了一眼手中拿着的香煙和打火機,立馬明白對方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你抽煙?
那就送你了吧!」
田寶珠語氣平淡的問道,順手還把手裏的香煙和打火機朝劉小雙的懷裏一丟。
「不不不,我不抽煙。」
劉小雙被這突如其來丟過來的東西,整的手忙腳亂的。
等他好不容易把香煙和打火機接住,連連搖頭否認道。
他之前在村子裏曾經好奇過,剛抽了一口,嗆的差點連肺都咳出來。
然後,就沒然後了!
因為,偷偷抽煙被抓,被他爸打的差點起不來床。
從那次以後,他就遠離香煙這玩意。
不明白,這種嗆人的玩意,為啥有人這麼喜歡抽?
不過,廠長這麼直接把香煙和打火機丟給他,看樣子應該不是她抽的。
想到這,劉小雙不由好奇的低頭瞧了瞧手裏捏着的打火機。
看這款式和模樣,不像是平常人能擁有的。
幸好他跟着廠長去過s市,要不然,他肯定連這是打火機都不認識。
「人都走了麼?」
田寶珠拿了自己的包,一邊下樓一邊詢問身邊的劉小雙。
「對,大家都沒喝酒,所以不用擔心。」
天色也不是很晚,市裏面不像村子和鎮上,一到天黑,就烏漆嘛黑的看不見路。
市裏面的馬路兩邊,都有路燈。
出了福臨門的大門後,田寶珠忍不住扭頭朝身後的飯店仰望,眉頭有些蹙起。
「劉小雙算了!」
原本田寶珠想讓劉小雙去查,剛才遇見的那兩個男人到底是誰。
但是,想到謝重,她又止住了話頭。
看那兩個男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內陸人,應該是港城那邊的口音。
若他們跟謝重真的有什麼關係,那也應該是詢問過謝重後,再由謝重決定要不要查。
自己沒有權利,幫謝重決定他以後的人生。
劉小雙見廠長欲言又止,然後大步的朝前走,連忙跟了上去。
畢竟,從這福臨門到服裝廠,還是有點路程的。
而其中有一段路,馬路兩邊的燈是不亮的。
所以,他得陪在廠長身邊才行。
田寶珠因為有心思,倒是沒注意其他。
只是,有人朝她撞過來時,田寶珠立馬反應過來,這人是故意的。
沒等人靠近,田寶珠就直接一個抬腿,把對面的人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躲在暗處的人看到這一幕,倒吸一口涼氣。
然後,立馬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出來。
那被一腳踹飛的人,整個人都處在懵圈的狀態。
怎麼可能?
自己一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的大高個,居然被眼前這個小不點給一腳踹飛起來了?
田寶珠根本沒給他多想的時間,上前一腳踩在對方的心口上。
「誰給你的膽子想碰瓷我?」
對方直接被踩的,一口血湧上來,想直接噴出來。
然後,聽到這句冷冰冰的話,頓時覺得渾身一寒。
「廠廠長,這是怎麼了?」
劉小雙剛才就跟田寶珠前後腳,只覺得眼前一花,就有個黑影從眼前飛了出去。
然後,就看到廠長上前一腳踩住那團黑影。
他很是吃驚的上前,看到被廠長踩的動彈不得的黑影原來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壯碩的男人時,頓時驚呼出聲。
「去報案,就說有人想劫色。」
田寶珠冷靜的對劉小雙吩咐道,劉小雙哦哦的應了兩聲,連忙雙腳掄起來的朝附近的公安局跑去。
一回生二回熟,上次這邊的公安到服裝廠來抓人,劉小雙就打探清楚了,公安局離服裝廠不遠。
等劉小雙跑遠了,田寶珠這才移開踩着對方心口的腳。
只是,還沒等對方鬆一口氣,就見田寶珠出手如電,咔咔的兩聲,他的兩胳膊都被卸脫臼了!
「啊啊啊」
突如其來鑽心的疼痛,讓對方忍不住痛呼出聲。
「嘖,我還以為是一條好漢呢!
沒想到,有膽子幹壞事,卻連這點疼痛都經受不住?
說吧,誰派你來的?」
田寶珠卸掉對方的胳膊後,這才蹲下來,仔細打量,這人明顯自己從來沒見過。
自從鄒邦祥他們被抓起來後,田寶珠就一直戒備着。
防止鄒邦祥身後的人,咬她一口。
之前她一直在廠子裏,估計對她沒辦法下手。
今天出來,只有她跟劉小雙兩個人回服裝廠,想必是鄒邦祥身後的人得知了消息,才會派人來對付她的。
聽到田寶珠這話,不光是躺在地上的人心中一驚,躲在暗處的人,心中同樣一驚。
這女人,莫非是妖怪嗎?
要不然,怎麼會知道他們是有人派過來特地對付她的?
只是,想到對方給出的豐厚報酬。
一個死死捂住嘴躲着不出聲,一個躺在地上疼的滿頭大汗直流的嘴硬。
「什麼誰派我來的,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我不過是不小心撞了你,你卻這麼狠毒的打斷我的胳膊。
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報公安,我也要報。」
「行,你既然在這不說,那就去局裏坦白吧!」
田寶珠見問不出話來,也不氣餒,笑着點了點頭。
然後等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時,這才伸手,咔咔兩下,原本脫臼的胳膊重新給裝了回去。
因為她這一動手,躺在地上的人,又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聲。
原本急促跑來的腳步聲,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步。
他們可是聽說了,新任市服裝廠的廠長被人劫色啊!
這幾個人,之前跟着趙局到過服裝廠。
自然是見過新任那位田廠長的模樣,看上去,確實是非常的漂亮。
如今被壞人盯上,聽到劉小雙報案說對方劫色,他們半點沒懷疑。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位田廠長,死死的抓着歹人的兩條胳膊,不讓對方的手掐到自己的脖子。
扭頭看到他們時,立馬大聲的喊道。
「警察同志,救命,有壞人想害我!」
歹人死死盯着眼前這個戲精女人,覺得他的母語叫無語。
剛才因為她突然把自己脫臼的胳膊重新安裝上去,疼的額頭上如今還在冷汗直冒。
可沒想到,對方除了把他的胳膊安裝上,還順帶的把他的胳膊抓在了手裏,擺放在她的脖子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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