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藻,這個名字着實好聽,劉景濁便笑問道:「你們的名字,是取自那首臨江仙嗎?」
年輕女子轉過頭,搖頭道:「師傅起的,我也不知道。」
劉景濁便笑着說道:「蘇子詞,我年少時喜歡,年輕時喜歡,現在更喜歡。」
這個年少時、年輕時、現在,聽得刑寒藻那叫一個彆扭。
她立馬想起來前兩年有個玩伴返鄉,大年三十兒自個兒被叫去他家吃飯,小時候經常這樣,長大了卻變得少了。
兩個
【我其實有個一千天不斷更,平均日更六千的願望,一直沒敢說,但一直是往這個願望去努力的。之所以不說,是怕做不到。結果今天忽然發現,好像已經二百五十八天沒斷更了,既然如此,那今日便誇下海口,但只能儘量去做,因為總還是怕個萬一。書里劉景濁想要做的事情,他敢說出口,因為是在書里。現實之中,這是個會被不確定因素干擾,從而不一定做得到的事情,對我來說,夸下這個海口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因為作者不想再成為一個說出來但做不到的人。
之所以忽然想嘮叨幾句,是因為早晨房東的孫女到院子裏,折走了一根好不容易長活的櫻桃樹枝。她說她爺爺不在了,這棵樹是好不容易才長起來的,她爺爺很喜歡,所以想折一根樹枝讓爺爺帶走,孩子的想法總是很質樸。
海拔三千五的高原,想長起來一棵能結果的櫻桃樹,確實不容易,着實要耗費很多心血的。
也不知怎的,那會兒我忽然就想夸下這個海口了。
或許是想着逼自己一把,或是不想留有遺憾,起碼堅持寫完這本書,趁着暫時還算有時間。
人往往會有許多遺憾,求而不得、得而不愛,諸如此類的事,極多,誰都有,絕對會有。反正我是覺得,想做什麼,有機會的話就去做,做不做得到先不論,咱們試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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