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離開了客廳,算是給保田一郎和田崎源一郎留下一點空間,就像剛才他去炸花生米一樣。
雖然他是主導,但是這種情況他還是離開的好,因為畢竟保田一郎還有沒確定他的身份是和軍部有關。
起碼明面上沒有說和軍部有關。
徐三不會抽煙,但是兜里卻總是揣着煙。
他拿出一根在煙盒上敲了敲,隨後放到嘴上。
在寂靜的院子裏,黑夜籠罩,宛如一層無形的幕布,將白日的喧囂與色采盡數吞噬。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下斑駁的銀光,讓這個西式的庭院多出了幾份清冷。
院子裏的梧桐似乎是為了響應某個大人物移栽的,好像移栽的手藝不怎麼好,也可是水土不服,現在它的狀態不怎麼好,葉子稀疏,無精打采地矗立在牆邊。
冷風吹過,稀疏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與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交織成一首寧靜的樂章。
「啪~」
隨着打火機清脆的聲響,一縷淡化色的火苗出現在徐三眼前。
伸手推開,「我不抽,只是叼在嘴裏方便思考問題。」
玲子收起打火機,走到徐三的身邊,「那個保田一郎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有!」徐三簡略的回答。
「蛋炒飯很好吃,我全都吃了,一粒米都沒有浪費。」
「這是對我廚藝的肯定嗎?」
「對!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蛋炒飯。」
「那有機會再做出給你吃。」徐三淡淡地說道。
整個院子被一圈高高的圍牆所包圍,圍牆上爬滿了常青藤,它們在月光下好似黑色觸手延伸的牆外,伴隨光與影的交錯,似乎這些觸手蠕動着伸向了遠方。夜深了,小小的院子並沒有陷入沉眠,燈光從客廳里傳來。
裏面似乎正在醞釀着一場風雨。
一場.
徐三判斷不出來這場風雨的大小,也不知道自己能攪動到什麼程度。
但他知道,這裏也許是在離開前最後一次攪風攪雨了。
風聲和遠處的犬吠是這個黑夜之中唯一噪音,徐三轉頭看向了客廳的燈光,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除了客廳的燈,書房的燈也亮着。
看來小美已經成了這個時代的卷王,連續好幾天了都在熬夜修仙。
徐三轉頭對玲子說到,「玲子,你去看看小美,讓她今天早點睡吧。告訴她,這些日子魔都可能有事發生。」
玲子點點頭,轉身去了書房。
手中沒有點燃的煙捲隨意翻轉了幾下後,徐三便將其塞入了煙盒。
客廳中,田崎源一郎和保田一郎似乎已經達完成了初步的交涉,在見到徐三進來後,分別對其點頭。
「談的怎麼樣了?那位花田上尉要怎麼處置?」徐三開門見山的問到。
關於這個花田,田崎源一郎似乎還真沒有好的處理方法。
他倒是可以嚴刑逼供,也可以問出一些東西。
但是他遇到徐三之後,似乎覺得一味的嚴刑逼供可能會適得其反。
田崎源一郎轉頭想徐三問到,「江戶川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欲擒故縱,然後買一個人給保田兄。我想.從保田兄這裏也許更加容易獲得情報。」徐三直接回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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