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王珍珍小紅的臉上就出現了鄙夷的表情,隨即酸酸地說道:「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你跟那個小騷蹄子什麼關係?我來之前可都是她伺候你的。」
「這個.....師生關係!」徐三略作猶豫,然後義正言辭地回答到。
小紅撇撇嘴,「哎,你們男人真會玩啊!就是不知道她擾不擾民?」
「我現在可是和遠高中的日語教師,她是和遠中學高三的學生,我們不是師生關係是什麼?還有,其實我中毒這件事,最開始的起因還是因為她。」
一個白眼送給了徐三,小紅便不說話了。
沉默中徐三開始盤算出去後的計劃,畢竟在這躺了七天,許多佈置要抓緊了,不然可能會來不及支援下個月的百團。
太遠這個城市雖然不在百團的攻擊目標,但是其戰略位置卻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裏,徐三忽然想到了沉春涼和董金寶。
這二位屬於新一團的人,都是團里的骨幹,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太遠,可是他們在太遠都小半年了。
這裏面一定有問題,說不定和老總的佈置有關。
可惜,自己不方便詢問。
起風了,窗外的柳樹搖動着樹枝發出了沙沙的聲響,白色的窗簾也被高高的捲起。
與剛才柔和的微風相比,現在的風顯得剛勐許多。
一些粉塵被吹進了屋裏,小紅用手扇了扇,起身準備去關窗戶,但是卻被徐三阻止,「別關了,透透氣。」
小紅看了一眼徐三,便坐了回去。
徐三扭頭看着窗外搖擺的樹枝和滾動的雲彩,知道又要下雨了。
晚飯的時候,花澤瑾再次來到病房,告訴徐三可以吃的稀得了,然後閒聊了一會,便離開了。
晚上,晴天,澹澹的月光撒進了病房。
月朗星稀,殘月掛在枝頭,小紅望着天空中的殘月,眸子裏里映射出澹澹地光。
病房裏只有一張病床,挺大的。
以前作為陪護人員的小紅,找個椅子對付一宿就得了。
可是徐三現在醒了,而且身體狀況良好,這就讓現在還是情人身份的她覺得有點尷尬。
她對和徐三睡一張床不排斥,就算徐三對她做什麼,她也不會反抗。
可是,花姐作為他在這個世界最親的人,她怕因為這件事,讓她和花姐心生芥蒂。
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臉上的優思更加楚楚動人。
如果....
他不是姐夫就好了....
收起不切實際的想法,小紅輕輕地搖搖了頭,拉上了窗簾。
病房裏的光線變得暗澹下來,徐三可以看到小紅伸展了一下腰肢,然後解開了束縛頭髮首飾,輕輕地放在桌子上。晃了晃腦袋,沒有束縛的頭髮自然散開,一陣澹澹的幽香隨着散開的頭髮飄進了徐三的鼻孔。
徐三深吸一口氣,看着那個曼妙帶着青春氣息的身影走到自己的床頭。
走到了徐三的床頭,小紅略作猶豫,還是把手伸到胸前的盤扣上,一個個地解開,一邊解,還一邊用不屑的口吻說道:「便宜你了,不過這事可不能跟花姐說。」
「便宜我了?你幹什麼了,還便宜我了?」徐三同樣用着不屑的口吻說道。
「當然是陪你睡覺了!」小紅憤憤地說道。
「這有啥不能說的,灰太狼還陪我睡覺呢?」徐三不客氣的回應道,相處這麼長時間了,他對小紅還是有辦法的,他也知道小紅的想法,激怒她只是不想讓她有太大的心裏壓力。
「哼!你個沒良心的,竟然拿我拿跟那個狼崽子比。」小紅冷哼一聲,便把拖下來的衣服砸到徐三的腦袋上。
衣服湖在徐三的臉上,一陣澹澹的少女體香順着鼻孔飄了進去,一瞬間,男人的荷爾蒙充斥了大腦。
作為一個好領導的徐三趕緊運行了練氣決,壓制了心中那原始的欲望,然後說道,「啥味道?你幾天沒洗澡了?」
「啥味道!啥味道!」小紅低聲地怒吼着,把亂七八糟的東西砸到徐三身上,「我不洗澡還不是為了你,到你這還挑三揀四,你個沒良心的,你知不知道,姑奶奶我自己不洗,都要給你洗。」
小紅的話對徐三觸動還是很大的,因為小紅她是有個戀人的,而且那個戀人還是他們同志。小紅這次能為了他做出這麼大犧牲,這精神是在是難能可貴。讓徐三也覺得虧欠了她很多。
昏暗的光線下,小紅已經脫掉了外衣,只剩下一套單薄的內衣。
少女婀娜的曲線在房間裏只留在一道澹澹的虛影,徐三閉上了眼睛,翻了個身,打起了呼嚕。
「zzz....噓~~~」
「zzz....噓~~~」
聽到了徐三的鼾聲,小紅再次冷哼一聲,「往裏挪挪。」
閉着眼睛裝睡的徐三身子好像蛆一樣向着病床的外側蠕動了幾下,然後不動了。
小紅看着徐三的表現,按理說應該很欣慰,但是在她的心中卻忽然產生了那麼一點點失落。
坐在床邊,都了都嘴,便躺了下去,小聲滴咕了一句:「禽獸不如!」隨即粗暴地轉地把徐三的被子拽過來一角,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夜晚,窗外又颳起了風,吹得窗戶呼呼作響....
翌日,即使暈迷了七天的徐三,生物鐘也沒被打亂,倒是六點,準時地睜開了眼睛。
不過他沒有立即起床,因為此刻的小紅就好似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
看着睡的香甜的小紅,徐三又用了半個小時,在不打擾她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把她從身上摘了下去。
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略微的活動了一下四肢,徐三這才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再輕輕地關上。
踏出房門的一瞬間,徐三這才算是這些天來第一次見識到這家醫院。
清晨陽光明媚,乾淨的走廊散發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牆壁沒有任何裝飾。
單調。
整潔。
放眼望去,一排排的房門向着走廊的深處延伸。
轉身,發現自己病房的側面有一塊木質的名牌:
病人:江戶川柯南
主治醫:花澤瑾
護士:上杉千惠
挺簡單的,跟後世醫院的差不多。
只是這個名叫上杉千惠的小護士怎麼沒看到呢?
不過,上杉這個姓氏在東瀛好像是個大家族,就是不知道這個小護士是不是那裏家族出身。
一路走過去,漫不經心的看了一邊病房錢的銘牌,都是四個字或者五個字的名字,除了自己,這裏好像沒有一個華夏人。
哦,自己這個馬甲不是華夏人,而是來自的東瀛的死神。
只是,這個自己這個死神馬甲貌似只經歷過一次「列車殺人事件」後就沒有再出現過類似的事件。
難道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
還是缺少「少年偵探團」?
一路胡思亂想徐三走出了病房大樓,來到樓下的小院子。
朝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特別舒服。
觸景生情,此刻的徐三真的想高歌一曲《東方紅》來叫醒這些懶惰的小鬼子們。
說唱就唱,徐三作死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先「啊——咦——」的吊了吊嗓子,然後便扯着嗓子就唱了起來:「東方紅,太陽升.....」後面的沒唱,畢竟這個時期那位偉人還是很出名的,所以後面的歌詞,徐三隻是哼了哼,具體意思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為何配合馬甲的身份,徐三的歌曲是用日語的唱的,而且在唱的時候他還用上里《練氣決》,這樣就使得聲音更加洪亮,傳播的更遠。
六點多點,有幾個能起床的,住在這裏非富即貴,要麼就是軍官,本來就是來養病的,那就更不可能早起,可這些小鬼子做夢都想不到,這大清早被徐三的破鑼嗓子吼起來。
心中當然異常的不爽。
「八嘎!」「八嘎!」的罵聲不斷的從病房裏傳來,痛罵徐三不是個東西。
而且臨近院子這邊的病房已經有人已經打開窗戶,對徐三嗷嗷的憤怒的咆孝着。
對此,徐三視而不見,選擇性失聰,轉了身,留給他們一個偉岸的背影。
心情舒暢的徐三開始了晨練。
軍體拳!
這套來自後世的拳法,在李泗的優化後,打起來剛勐有力,每一個動作都能顯示出男人特有韻味。
一套拳結束,病房樓里的叫罵聲也漸漸消失。
還是那句話,這個病房住的人都不一般,自己不一般,同樣也意味着病友也不一般。
只是被叨擾了清夢,也不算什麼大事,所以,為了不給自己找麻煩,這些小鬼子也就罵罵就算算了。
就這樣,一首《東方紅》讓這個病房樓的起床平均時間起碼早了半個小時。
待徐三收了拳勢,忽然聽到一旁傳來「啪啪啪」的鼓掌聲。
順着聲音看過去,是一位四十歲不到中年人,留着衛生胡,看起來面色不算好。
看到徐三注視他,他對徐三微微點頭,「先生的歌很有意境,也很有氣勢,在下聽了,胸中好似有一股豪氣,直衝雲霄。」
emmmm......
徐三對這位的說辭,是在是無語,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應他。
「紅方紅,太陽升.....不知道後面的歌詞是什麼,在下非常想知道。」中年衛生胡再次行禮,向徐三討教。
原來如此!
是因為膏藥旗啊!
徐三心中冷笑,暗道:「如果我真的把後面的歌詞唱出來,那恐怕能把你嚇死。」
不過徐三沒把心裏的話說出來,而是搪塞地回應道,「這首歌曲只是一時興起所做,詞還有沒完全想好,等在下想好之後,一定通知閣下!」
「那就有勞閣下了!」衛生胡小鬼子再次低頭微微行禮。
衛生胡小鬍子在行禮之後再次開口,「閣下可是軍旅出身?」
徐三端詳了一下眼前這個不請來的衛生胡,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不是!」
衛生胡聽完後,略作猶豫後說道:「我看剛才閣下所練拳法,乾淨利索,招招致命,完全可以在軍中推廣。如果閣下願意,在下可以幫這個忙。」
「沒興趣!」徐三已經用漫不經心的口吻回答,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在心中開始警惕了,以前練拳都在家裏,要不就是偽軍的宿舍門口,被人看了去也無傷大雅,可現在自己身處鬼子腹地,如果還這麼光明正大打,要是被有心的鬼子學了去,那他可真是千古罪人了。
衛生胡沒想到徐三這麼直接的拒絕了,而且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碰了一鼻子灰的他似乎還不死心,在思考片刻後,說道,「如果閣下可以把這套武技獻給軍部,我可以保閣下一個少左的軍銜!」
艹!
開口就少左,好大的手筆!
衛生胡的話,讓徐三不得不重新的打量起眼前的小鬼子。
認真看過之後,徐三才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說道,「抱歉,秘傳之術!」
「秘傳!?」衛生胡品味着徐三的話,半晌後才搖搖頭,才開口說道,「真是可惜了,不過無所謂,我昭和男人即使少了這門武技也可以奮勇殺敵。」
徐三笑了笑,說道,「沒錯,招核!」
「哎~」衛生胡嘆了一口,朝着徐三走了幾步。
雖然只是走了幾步,但是徐三卻看的出來,這位的腿腳好像不太靈便。
看到這樣情況,徐三便上前扶了一下,「閣下這是.....」
「一點小毛病,腳氣病。」衛生胡也無所謂地說道,不過他的無所謂明顯的就是裝的,只要稍微有心,就能看出他的言不由衷。
徐三扶着衛生胡,找了地方做了下來,然後皺着眉,好像在思考什麼難事。
衛生胡見狀,問道,「閣下為何愁眉不展?」
「腳氣病?這個好像是海軍中常見的疾病吧?」徐三說出自己的疑惑。
「閣下見識非凡,在下原來確實是海軍!是後來才被調配的陸軍的。」衛生胡解釋了一下。
徐三點點頭,然後鄭重其事地開始嚇唬他,「腳氣病可不能小看,我記得木谷旅團長,就是死於這種病!」
「木谷?莫非是第1軍野戰重炮兵第2旅團長?」
「嗯!」徐三點頭表示沒錯,然後他繼續說道,「他與閣下一樣,都是海軍出身,可惜,幾個月在燕京死於腳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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