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姒姒:「.......」到底鬧哪樣啊。她好脾氣的下床將放花的袋子口紮緊,塞進柜子底,關上櫃門依舊保持溫聲細語:「這樣可以了嘛?」
「可以。」秦宴辭拿上衣服進衛生間。
應姒姒重新睡下,剛醞釀出睡意,腰上多出一隻手拽她的衣擺。
「阿辭,很晚了。」應姒姒有些無奈的轉身面對他:「明天行不行?」
音落,青年撤回胳膊,手放頭下面枕着端詳她。
比花嬌,比月清。
但凡他強硬一些,她今晚就會是他的人。
明天就明天吧。
不急這一天。
「姒姒,你好像瘦了。」
那人留言說,沈豫天才是她親爹,她正為此煩悶。
「是嗎?可能是這段時間忙着研究洗髮膏累到了。」應姒姒關燈,閉上眼如何也無法入眠。「阿辭,我好像不困了,你困不困?」
秦宴辭感覺自己沉睡了許久,才見到她,心神蕩漾同樣睡不着:「不困。要不,咱們要個小孩?」
應姒姒:「......」前面明確說不要,現在又要。能不能給個明確的態度?她確定似的問:「你明天不會反悔吧。」
秦宴辭反覆琢磨她的意思,認為那人同她討論過,說過不要小孩。
如果她懷孕了,以對方的脾氣,會不會逼她打掉?
思及此,他道:「還是不要了吧。」
「一會兒要一會兒不要,耍我玩呢?一邊睡去!」應姒姒抬腳踹他。
秦宴辭猝不及防,翻身滾地上。
咚一聲。
摔了個結實。
應姒姒嚇得趕緊開燈。
秦宴辭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臉因為羞憤稍稍發紅:「你怎麼能打你的丈夫?」造反啊!
「摔哪裏了?」應姒姒跳下床掀他衣裳:「傷到沒有啊?」
秦宴辭望着她慌張的神色,心底的一點點憤然當即散去:「沒有。」
「我給你揉揉。」應姒姒伸手往他後屯放。
秦宴辭心底的邪火燒起來,深呼吸一口氣,攔腰抱住她。
應姒姒身體忽然懸空,驚呼一聲,條件反射摟住他的脖子:「阿辭,你幹嘛啊。」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應姒姒:「......」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她害羞的低下頭。
被他放下時,發現他手掌有些紅腫。「你剛才磕到手心了?」
秦宴辭眸色一動。
這處紅腫他並不知道怎麼來的,醒的時候便在。
或許和他遲醒有關。
這次被擠走一個小時,下次變兩個小時。
放任下去,過不了多久,他豈不是徹底消失了?
他必須做出措施,搶奪身體的控制權。
「呀,你手心有個木刺,你不覺得疼麼?」
「麻了。」秦宴辭說。
應姒姒拿出針和酒精,消毒後輕輕挑出他手心的木刺,竟然不止一根。
她將他的手清理乾淨,觀察四周。
並沒有可以傷到他手的木頭。
他在外面弄的吧?
「姒姒。」秦宴辭喚她。
應姒姒抬頭和他對視,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曖昧..........
「........」
..........
正午的陽光照進室內,帶着些許的暖意。
應姒姒睜開眼,身邊的人還在睡,她的眼睛累的幾乎睜不開,緩和了許久,才恢復。她伸手推推他:「阿辭,你今天不用到老師家報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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