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窗簾被拉開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外界一大片的光芒照射進來了,非常刺眼。
少年漂亮的眼睛被亮光折射得微眯,此刻從後就俯上一道身影,從後就抱着他的腰腹。
「嗯~要走了嗎。」身後女人有些不舍地挽留着,雙手牢牢地圈着余溪不肯放。
余溪的眼瞳一暗。
他扯開了對方的手,轉過頭來。
眼前的女人一共三百斤,肥肉縱橫,全身都是贅肉,臉也是胖乎乎的,眼睛貪婪地望着余溪。
余溪嫌惡的很。
昨晚發生的,已經讓他有了心理陰影。
一切發生的,恨不得就是過眼雲煙,從來沒有發生過。
然而他卻不能暴露他的厭惡,只能撫摸着那一張油膩膩的胖臉,說:「嗯,我得走了,你不是還有很多工作沒有處理嗎,我不能影響你。」
「沒關係,我好不容易飛過來一趟,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嗎。」胖女人撒嬌起來,龐大的身軀幾乎要壓得余溪透不過氣來。
余溪卻不能對她不耐煩,畢竟對方是高幹家庭出身,還有着一個很有錢的外貿公司,更是他的養父養母特意交代要好好招待的對象。
「我還要去上課。」余溪語氣柔和,忍着要作嘔的心理,用手指輕輕地摸挲着胖女人的臉,淡淡微笑:「不然很容易影響成績。」
「對哦,我忘記了你還這么小。」胖女人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親了一口余溪的嘴巴。
胖女人的嘴巴黏糊糊的,還有一股難聞的味,余溪只能屏息靜靜地讓她親着,等她滿意了,她才罷休,但是沒有鬆開余溪。
倒是還抱着余溪不肯鬆開,肥胖的身軀一直扭來扭去。
余溪的身體被她的手揩油多次,他卻只能賠着笑臉。
哄着胖女人後,余溪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從總統套房裏出來。
等他坐回車內的時候,余溪的養父瞧了一眼依靠在副駕駛座上就閉眼的余溪,說:「搞定了?」
余溪淡淡地頷首,很明顯不想要和對方多聊什麼。
「那就好,你不愧是我的好兒子。」養父笑着說,「今晚劉女士要飛過來,你去陪她?」
「推了。」余溪果斷地拒絕。
養父的眼瞳一縮,冷厲地凝視着余溪:「為什麼?她可是我們很重要的客戶,你現在沒資格拒絕。」
「力不從心。」余溪的視線朝向了養父,冷酷地說,「我也很累,身上還有其他人的味道,你覺得有潔癖,又嗅覺靈敏的劉女士不會發現什麼嗎。要是怠慢她,損失利益的只能是你。」
余溪固執冷冽的模樣,讓養父的眼瞳一暗,他笑了一下:「那我給你放一個晚上的假,但是明天你必須去陪她。」
「我要學習。」余溪噙着冷意回答。
「余溪,你是膽子肥了,敢和我討價還價了?當初是誰把你從孤兒院搞出來的!怎麼了,打算流浪街頭,一無所有了?還是說想要被關在小黑屋,狠狠地打一頓!」養父訓斥着余溪。
余溪聽後,卻覺得荒誕地一笑:「隨便吧。」
「什麼?」
余溪拿出了一包煙,叼着,就拿着打火機抽了起來:「無所謂了,你最好打死我。」
煙霧裊裊,已經逐漸遮擋住余溪漂亮的臉。
他落寞地低垂着眼瞼,吐出漂亮的眼圈,那種矜貴又低郁的氣質讓人着迷。
養父明顯是兇狠地訓斥着余溪:「你瘋了嗎!敢這麼和我說話,行啊,關你在屋子裏餓你幾天,你想清楚該是忤逆我還是順從我!」
養父氣沖沖地開着車,余溪卻雲淡風輕地靠着窗戶。
他染上煙味的手,悄咪咪地伸出窗外,讓那一雙眼眸帶着憂鬱和冷漠,看着手指即將觸碰到別人的車輛,甚至就快要被折斷,迎來對面司機罵罵叨叨的聲音。
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危險,反而詭異地微笑着。
「咔嚓——」余溪是被推入屋內的。
就是他平時的住處。
不足三十平方米的小房間,狹窄冰冷。
窗戶緊閉,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是,就像是他見不得人一樣。
余溪漂亮決然的面容上,帶着死亡的靜默。
他悄隱隱地就到了浴室裏面。
沒有熱水。
只有冷水。
但是對於他來說,足夠了,至少能讓他保持清醒。
余溪一顆顆解開他的衣服紐扣。
褪去衣服,露出了身體。
他借着微暗的光線,看見鏡子裏的自己。
一張難分雄雌的漂亮的臉,稜角分明,五官精緻的很,乍一看好像是個女生,但是卻能有男生的影子來,陰柔又魅惑。
尤其是一雙眼睛,足夠好看,桃花眼,愛情緣很好,亦如他現在這樣。
男女都愛他。
也成為了他的致命傷。
他的身體很漂亮,沒有瑕疵,但是礙眼的便是他的肩頭處佈滿了胖女人之前留下的吻痕,甚至牙痕。
昨晚胖女人矯揉造作的撒嬌,以及那令人作嘔的交纏,都讓余溪有了一種絕望的窒息。
「嘔——」余溪衝到了馬桶邊上就吐了出來。
他反胃的很。
明明肚子裏根本就沒什麼東西,但是他就是想要吐。
余溪差不多要把胃酸水吐出來了,很難受,五臟肺腑翻攪一般的酸澀。
余溪吐完之後,立刻就去洗澡。
他想要把身上噁心的痕跡一遍遍洗掉。
但是他怎麼搓洗。
女人的觸碰,還歷歷在目。
那油膩的手指印,都戳進他的皮肉裏面。
「不要——」余溪瘋狂地搓洗着。
他不想要再讓那些噁心的回憶折磨着他嗎。
皮完全被余溪給搓洗破了,但是余溪還是覺得自己很髒。
他是心力交瘁的很,在冰水之中他瑟瑟發抖,瑟縮着身軀,抱着自己就默默流淚。
乾脆就死了吧。
這是他的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想法。
不,應該是他多年以來一直盤旋的想法。
他望着無聲的環境,絕望到天亮。
等他暈厥過去,再甦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了醫院內。
他的手上已經有了青紫色的青筋了,被扎針輸液着。
養父和養母冷冷地望着余溪:「想通沒有?」
ps:明天再更新了,為了更加清楚整個來龍去脈,可能花個兩張內容把他的番外交代一下,接下去他們就不會上線了,作者可不會忙復活這種狗血戲碼。我現在要去更新隔壁文,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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