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陳墨太折磨人了,讓夏芷凝的意識漸漸變得有些迷離,在陳墨的「好言勸說」之下,夏芷凝只得同意了,羞嗔道:「這事你自己去說,我才開不了這個口。墨子閣 m.mozige.com」
這混蛋確實說的不錯,姐姐的清白被他給奪去了,理應也由他負責。
而且兩人是雙生子,若是嫁給不同的男人,確實感覺怪怪的,有種背離的感覺。
且以陳墨的條件,拋除那些強收她們的芥蒂,也確實配得上姐姐。
最主要的是,她想和姐姐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當然,這並不代表着她要幫這混蛋說服姐姐。
若是自己開口的話,那自己不成那啥了
雖然她同意了,但她才不會去幫這混蛋的忙呢。
「放心吧,交給我。」陳墨擁緊了麗人一些。
夏芷凝秀眉緊蹙,因為她發現這混蛋好像越發起勁了,那張清冷靡顏且清冷的臉蛋兒酡紅如霞,像是沐浴在陽光下的雪蓮,彎彎蛾眉之下,那雙美眸羞嗔不已,而瓊鼻中漸漸膩哼一聲,雙手從青石上垂落,若不是被陳墨抱着,恐怕此刻已經癱坐在水中。
這個混蛋,往往這個時候都不知道心疼人,不知
不過那難以言說的感覺,這讓夏芷凝有些沉淪。
「放心,我知你心中擔心,我對你姐只有照顧和責任,對伱的才是愛。」陳墨轉過她的身子,看向那秀氣挺直的瓊鼻,飽滿瑩潤的紅唇,低聲說道:
「芷凝肌膚勝雪,嬌軀如溫香軟玉,真是讓人愛煞到骨子裏,真想你就這樣抱着,一刻也不分開。」
「哼,你這混蛋只會說些哄人的話,我才不信你。」夏芷凝輕哼一聲,隨口說着,但卻顯出幾分小女人的嬌嗔薄怒,無疑讓少年更為親昵。
夏芷凝芳心羞惱不勝,低聲道:「你你」
因為此刻她被少年抱了起來,放在了青石上,嚇得她趕緊摟着陳墨的脖子。
「我什麼?」陳墨溫情的品嘗着麗人的唇角。
感受這少年的戀愛,夏芷凝芳心震顫莫名,心底不由扶起一念,這混蛋,就這麼饞自己的身子?瞧吧他迷戀成什麼樣了。
她道:「你給姐姐寫過關雎,還給你那小妾寫過桃夭可在我這裏什麼都沒有。」
女人就是這樣,處處都有着比較。
陳墨擁着那纖細腰肢,嗅着那沁人心脾的暖香,輕聲道:「這靈感也不是說有就有的,等有時間我便給你作一首。」
可夏芷凝這時就想要,冷哼一聲:「不是說有就有?也不知是誰寫詩又讓姐姐作曲的,這怕不是讓姐姐迷住了,才如此敷衍人,我知道你是信口胡謅,之前只是哄我開心罷了。
若是姐姐讓你寫,恐怕立馬就興詩一首了吧。」
陳墨:「……」
這怎麼就林黛玉上身了。
不過這種時候,他哪有心思去想詩。
不過眼見氣氛有些冷場,陳墨道:「那你也要給我點時間去想吧。
這樣,你」
最後一句,陳墨俯在麗人的耳邊說道。
夏芷凝的美眸頓時瞪大,怒道:「你太過分了。」
這比讓她俯首還
他也不嫌髒。
她那狹長清冽的雙眸顯出一抹惱怒。
見她真的生氣了,陳墨連忙改口:「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夏芷凝才不覺得這是個玩笑,覺得這混蛋就是想作踐自己,看到自己生氣了,才這樣說的。
最終,夏芷凝又俯首了一回。
而陳墨趁着這個時間,終於在自己所學的詩中,找到這麼一首相對合適的,道:
「芷凝,你聽好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這首詩的意思很粗顯,加之目前的處境,夏芷凝也不會聯想的太深,只覺得少年用這種方式太誇讚她的美貌。
這可比那什麼關雎還多了。
夏芷凝心中浮起陣陣異樣,狹長清冽的雙眸現出一抹羞澀,心中十分滿意。
然後主動湊上朱唇,在陳墨的唇線上輕吻了一下,貝齒咬着櫻唇,顫聲道:「賞你的。」
陳墨:「……」
恩將仇報是吧。
……
平庭縣,山寨中。
韓安娘洗漱完後,回到屋子裏,換上了睡裙,然後又弄來一些藥泥,敷在了臉上。
這些藥泥,說是能美容養顏,是山寨里的一名婦人推薦給她的,而這名婦人,以前是官家小娘,逃難過來的,現在和魏青好上了,跟了魏青。
隨後她躺在枕頭上,按照易詩言教她的功法法門,閉目凝神調理氣息。
接觸的多了,韓安娘現在眼界也開闊了不少,與其擔心以後叔叔會嫌棄自己,還不如提升自己。
而女人最大的本錢,就是容顏,她知道自己的肌膚比不上那些千金小姐,所以也開始了保養。
她不奢求養顏,只希望能延緩一下衰老便可。
稍微躺了片刻,算了下時間,韓安娘便是去洗掉了臉上的藥泥,剛回來準備熄燈躺下的時候,隔壁的房門打開、關上,腳步聲來到了她的門口,繼而房門被推開了。
韓安娘微微一愣,轉眼看去,易詩言僅穿着肚兜褻褲,肩上披着紗衣,懷裏還抱着枕頭,走進來關上了房門。
「小鹿,你怎麼來了?」韓安娘道。
易詩言抱着枕頭,放在了韓安娘的床上,然後在床邊坐下,眸光閃爍:「沒事,晚上睡不着,想和嫂嫂一起睡,順便說說話。」
現在易詩言會隔三差五的來山寨,這是陳墨交代她的,沒事過來陪陪韓安娘。
「哦。」
聞言,韓安娘點了點頭,兩人目前已經無比熟悉了,沒有表現不滿,道:「那小鹿你睡裏面,我睡外面。」
「嗯嗯。」易詩言很乖,往裏側滾了一圈兒。
韓安娘在外側躺下,拿過一旁的薄毯還在了易詩言的腰上,柔聲道:「小鹿是想跟我聊叔叔的事吧。」
易詩言搖了搖頭,道:「妾身想知道夫君和嫂嫂的事?」
「啊」韓安娘一震,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自然了起來,臉色也是一下紅一下白,道:「我我和叔叔什麼事?」
「嫂嫂,妾身都聽說了」易詩言側着身子,盯着韓安娘,對方睡覺穿着睡裙,從脖子到腳踝都遮擋着,除了輪廓撩人,根本看不到別的東西。
但她的目光卻下意識瞄了瞄韓安娘的胸懷,臉兒稍紅,心中也是發出驚呼,能頂她好幾個了。
易詩言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嫂嫂你不要不好意思,妾身都理解,明白,妾身還要多謝你照顧夫君呢。」
畢竟韓安娘這事,在村里是藏不住了。
易詩言往山寨里跑了幾趟,就知道了。
連天子和先帝妃子的事,民間都有議論,更別提陳墨和韓安娘的事。
敬畏歸敬畏,但八卦還是得八卦。
韓安娘身體微微一僵,雙手忍不住的抬起去捂臉,簡直太丟人了。
但心裏卻有一種解脫的舒適感,就好像束縛自己的諸多韁繩,此刻已經斷了一條。
「哇,嫂嫂你的臉好燙啊,該不會是害羞了吧。」易詩言用手指戳了戳韓安娘的臉蛋,靈動的大眼睛中帶着好奇,想了想,忽然抬手抱着了韓安娘,摟的緊緊的,腿還架在了韓安娘的身上:
「哇,嫂嫂,抱着你好舒服啊。」
韓安娘身體緊繃,被比她小的女子抱住,感覺被叔叔摁着欺負還怪多了。
將小鹿輕輕推開,咬着櫻唇道:「小鹿,你別胡鬧」
接着又道:「小鹿,你不生我的氣嗎?」
畢竟現在易詩言是陳墨的妾室,是有名分的,而自己是沒名分的。
「生氣?」易詩言眼中帶着疑惑,道:「妾身為什麼要生氣,開心還來不及了,得知這事後,妾身感覺忽然和嫂嫂親近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這樣以後和夫君的一些事,就不用瞞着嫂嫂了。」
韓安娘:「……」
心這麼大的嗎?
「而且以後妾身可以和嫂嫂一同伺候夫君。」易詩言接着道。
「呃」
韓安娘張了張嘴,驚訝小鹿的大方,但實在沒好意思說「好耶」,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早早點睡吧。」
……
另一邊。
衙門。
夏芷晴是橫豎都睡不着,自從妹妹離開的這一個多月來,她每天想得最多的,居然不是妹妹,而是那人,有時盯着那人送給自己的關雎,還會愣愣出神,繼而擔憂起了對方,擔心他會不會有事。
夏芷晴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上次,她竟然還從春紅那,旁敲側擊的詢問有沒有那人的消息。
她不知道的是,自從清白給了那人的那刻起,心中就被種下了種子。
這枚種子,會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的生根發芽。
她感覺好熱,出了好多汗,可褪去了薄褲,這發現好像並不是汗
她就這樣的躺在床上,一隻手把手背放在額頭上,一隻手放在肚臍眼的位置,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思緒一下子飄得好遠。
不知過了多久,她猛得一下子坐起,來到梳妝枱前,從抽屜里拿出一支玉簪和一串珍珠項鍊,戴在了身上。
這本就是屬於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