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楊軍又領一個女人回家後。
遠在劍閣掃墓的伊秋水在電話里把楊軍好一頓臭罵。
罵楊軍好色,罵楊軍沒良心,罵他喜新厭舊。
總之,所有關於負心的詞全都往他身上招呼。
不過,罵完之後,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現實。
自從在黃雅妮她們進門時,她就知道,這種情況以後不會避免的發生,她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
女人越多,她的地位越穩。
要是楊軍只有那么二三個女人的話,她就會有危機感了。
女人越多,越說明楊軍只是好色,而非薄情。
他只是貪圖那些女人的美色,並不會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來。
正是因為楊軍好色,他才不會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所以,從某一方面來說,楊軍女人越多,他的地位就越穩。
妾室很多,可是正妻卻只有一位。
當然,這也與她的身份背景有關。
她的身份背景很強大,強大到楊軍忌憚的地步,所以,為了前途和事業,楊軍也不敢休了她。
現在正是暑假的時候,來海邊遊玩的遊客也越來越多。
那些穿着比基尼,花枝招展的女人每天都從他眼前晃,搞的他都無法安心釣魚了。
出於他的身份考慮,於是,楊軍下令,讓人把靠近他海景莊園三公里範圍內的海灘封了。
在靠近海岸線三公里的範圍內,四周全圍上了鐵絲網,上面掛着牌子,牌子上寫着私人養殖場,禁止靠近等字樣。
果然,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那些遊客抱怨後,不得不接受現實。
楊軍這才終於清靜了一些。
「楊叔,什麼時候去海釣啊。」
孫招財光着膀子,百無聊賴的說道。
楊軍聞言,白了他一眼。
「你是想海釣呢,還是想坐遊艇?」
「嘿嘿,這都被您發現了。」
孫招財嬉皮笑臉道:「楊叔,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坐遊艇出去海釣吧?」
「不去。」
楊軍果斷的搖頭:「這麼熱的天,我可不想曬成魚乾。」
在海邊待了幾天,楊軍的皮膚肉眼可見的黑了一圈。
原本白白的皮膚,現在變的跟泥鰍似的。
「不過,你要是想玩遊艇也不是不可以。」
楊軍道:「有時候危險不光來自於陸地,有可能來自於海上,沒事的時候,你可以開着遊艇在附近海域轉悠。」
倒不是楊軍遷就他,而是現實確實需要這麼做。
這些警衛員,每天眼睛一直盯着陸地這塊,完全忽略了來自海上的威脅。
別的不說,光是來海灘遊玩的遊客,時不時的開着遊艇到處亂轉。
他也保不住來自海面上的危險要了他的命。
「楊叔,真的嗎?」
孫招財一聽可以光明正大的玩遊艇,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
「滾吧。」楊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謝謝楊叔。」
那邊傻柱還在啃着鴨脖子,一聽說可以玩遊艇了,連忙把手在大褲衩子上蹭了蹭,然後去開遊艇去了。
等他們剛走,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楊軍沒有回頭去看,自有警衛員在那兒,他什麼都不用擔心。
腳步聲沒有停頓,繼續向這邊走來。
一般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自己人。
要不然,警衛員也不會放那人過來。
「老公。」
來到楊軍跟前,妮妮忸怩了一下,然後羞澀的叫了一聲。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叫楊軍,有點不好意思。
以前,她可是一直『楊先生』的叫着,猛地換個稱呼,她有點不習慣。
住進楊家,意味楊家承認了她的身份,也意味着這個家有了她的一席之位。
這是身份上的轉變,同時也是楊軍給她的一個合法的身份。
「呵呵。」
看着妮妮那羞紅的臉蛋,楊軍笑道:「沒事,以後叫多了就習慣了。」
「嗯。」
妮妮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旁邊的小板凳上。
「雅妮她們有沒有給你上課啊?」楊軍笑眯眯的問道。
「嗯。」
妮妮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接着道:「雅妮姐她們教了我一些相處之道,以及家裏要遵守的規矩等等。」
「我覺得雅妮姐她們對我挺好的。」
楊軍聞言,笑了。
「多長個心眼吧,不要什麼話都信。」
看着她迷惑的眼神,楊軍解釋道:「畢竟你動了她們的奶酪,她們不記恨你是不可能的。」
「啊?」
妮妮一聽,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我那可怎麼辦啊?」
「以前,只聽說過正妻為難妾室的,可沒聽過妾室為難妾室的,我什麼都不懂,這可怎麼辦啊?」
爭寵是女人亘古不變的特權。
上到皇宮,下到大戶人家,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哪怕是楊家,也少不了這種明爭暗鬥。
「瞧你那點出息,怕什麼?」
楊軍白了她一眼,道:「你記住一條,能把你捧上雲端和踩進泥沼的人只有我,要想在這個家站穩腳跟,你就必須牢牢的巴結你男人。」
「懂了嗎?」
妮妮聞言,不停地點頭。
「我懂了。」
「不僅要巴結您,而且還要討好秋水姐。」
楊軍聞言,眼睛一亮。
「行啊,你還學會了舉一反三。」
妮妮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只是沒經驗,又不是笨。」
楊軍聽了,一雙大手撫摸着她的頭,嬌寵的看着她。
「記住了,伺候好你男人比什麼都重要。」
「記住了,老公。」妮妮不好意思的笑了。
「哦,既然你現在進了家門,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說一下。」楊軍道。
「您請吩咐。」
妮妮一聽,就把身子坐的筆直。
「嗯這兩年咱們先不要孩子,等你身子再長開一點再要也不遲。」
「啊?您不是說等我滿二十周歲就可以生孩子嗎?」
「此一時彼一時,你現在不是進家門了嗎,有些事不着急。」
楊軍嬌寵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趁着年輕,好好的享受生活。」
楊軍所說的生活,她心裏自然明白。
不過,當着面說這些,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行,老公,聽您的。」
「哎,這才對嘛。」
說完,楊軍嘆了口氣。
「你秋水姐過兩天就回來了,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下馬威是避免不了的。」
妮妮聞言,笑道:「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無論秋水姐是打還是罵,我都受着,只要以後能和你在一起,受再大的委屈我都值了。」
楊軍笑道:「你能這麼想就對了。」
「你放心,你秋水姐為難你的時候,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謝謝老公。」
妮妮現在叫老公越來越熟了。
此刻,心裏全是甜的。
只要楊軍心裏有她,受再大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隨後,兩人坐在一起欣賞海景。
遠處,一艘豪華遊艇在不遠處來回的遊蕩。
隱約能看到甲板上兩個瘋狂的身影。
那兩頭三百多斤的豬,光着膀子捏着東北秧歌在甲板上肆意的揮霍着青春。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看着甲板上的倆貨,妮妮眸子裏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老公,我也想坐遊艇遊玩。」
楊軍聞言,哈哈大笑。
「放心吧,早晚帶你上艇。」
兩天後,伊秋水終於回來了。
她一回到後院,立馬讓人把妮妮叫了過去。
一番盤問下。
當得知妮妮跟着楊軍才十六歲的時候,就破口大罵。
「天殺的老楊,這么小的孩子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楊軍在一旁聽了,臉皮子直抽抽。
這個時候,他不敢說一句話。
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引爆火藥桶。
其他女人見狀,也是戚戚不說話。
這個時候,誰要是敢說一句話,那背鍋的肯定是自己。
「老楊,你告訴我,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伊秋水問道。
楊軍眼皮子抽搐幾下,一聲不吭。
一旁的妮妮道:「姐姐,你別怪老楊,都是我自願的。」
伊秋水聞言,回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不過,一看到妮妮那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樣子,滿肚子的牢騷話頓時說不出口。
妮妮比楊清香還單純,屬於那種性格唯唯諾諾的那種,一看就是受氣包。
這事要是換做黃雅妮她們,伊秋水指定是一頓瘋狂輸出。
可是,遇到妮妮,她再也恨不起來。
「我還老楊說話,你少插嘴。」
伊秋水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了楊軍。
「說吧,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索性這次全帶回來。」
楊軍抽着煙,吐出一口濃霧。
「暫時就這一個。」
打死他也不敢說外面還有女人。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就讓她憤怒成這個樣子,要是再有別的女人,他不敢想像伊秋水會不會把這個家拆了。
「呵呵,你確定?」
「嗯,我確定。」
伊秋水苦笑着搖了搖頭,接着道:「隨便你吧,想帶多少回來就帶多少回來。」
「我管不了你,也不敢管。」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你帶多少女人回來我不管,但是家裏的產業希望你不要插手。」
楊軍道:「沒問題,這個我答應你。」
伊秋水不指望楊軍對她專情了,她現在可以不為自己着想,但是必須為兒子做打算。
偌大的家業,將來都是成道的,她可不想別的女人孩子和自己的孩子爭奪家業。
「那就這麼說定了。」
伊秋水說完,鬆了一口氣。
本來回來的路上,她做好了和楊軍撕扯的準備。
沒想到,楊軍想也不想,直接把家產留給了兒子,這一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不過,她很懷疑,楊軍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楊成道了,將來如何安置其他的孩子啊。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想到將來楊軍那些女兒兒子什麼的,她忍不住替他憂愁起來。
不過,轉念一想,這些都不是問題。
她伊秋水不是那種尖酸刻薄,毫無容人之量的人,偌大的家業太龐大的了,大不了到時候分她們一些就是。
「哎。」
伊秋水想到這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又咋滴了?」楊軍周皺着眉頭問道。
該訓得訓了,該罵的也罵了,就連家產也分完了,還有必要不依不饒嗎?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哦,只准你娶妻納妾,我嘆口氣都不行嗎?」
「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伊秋水打斷他道:「行了,別說這個了,我的意思是」
「妮妮現在還小,暫時別讓她懷孕了,等過幾年再說。」
楊軍聞言,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面對楊軍討好的表情,伊秋水依舊沒給他好臉色。
「真不知道,你怎麼喜歡小姑娘的,那么小的姑娘也你下得了手?」
「嘿嘿。」
楊軍尷尬的笑了。
這話說的,就跟誰不喜歡小姑娘似的。
伊秋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再次道:「現在家裏的人越來越多了,有些規矩必須要立起來了。」
眾女人一聽,齊齊坐直了身子。
只見伊秋水整理了一下情緒,接着道:「每個月一到十號,老楊歸我,其他時間,你們平分。」
「一切都聽姐姐的。」
眾女人聞言,沒有一個反對的。
伊秋水這個提議算是大度的了。
要是擱以前,她又一個月直接霸佔楊軍三十天,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在好了,每個月還留下二十天給她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其他人沒有意見,倒是楊軍皺緊了眉頭。
「這種事不應該我來安排嗎?」
要是連這個事都限制的話,他納這麼的女人的意義又何在?
他雖然不是帝王,想翻誰的牌子就翻誰的牌子,但是也不能限制他啊。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伊秋水瞪眼道。
楊軍聞言,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我非常樂意,我發自內心的樂意。」
楊軍才不會在乎怎麼安排呢。
安排歸安排,該怎麼偷吃還怎麼偷吃。
他既然有本事納妾,就不會受被束縛住。
「哼,你就知足吧。」伊秋水道。
「嗯,我很知足了。」
楊聞言,暗中拭去頭上的冷汗。
當天晚上,伊秋水讓廚房加餐,給妮妮舉行儀式。
儀式雖然比不上婚禮,但也代表入了楊家的門了。
從今以後,就代表着她是楊家的人了。
生是楊軍的人,死是楊軍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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