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裏的男人指的是所有的男人,沒有例外的那種。
當然,除了沒長鬍子的閹人。
這世上,沒有哪個兩條腿的男人能經得起查。
即使沒有幹過壞事,也在幹壞事的路上,或者說骨子裏也有那種準備幹壞事的想法。
果然,三天後,遠在國外談項目的戴玉河就被帶到楊軍跟前。
這人不僅有前科,而且抓他的時候,他正和兩頭大洋牛鬥地主呢。
戴玉河被帶到楊軍跟前的時候,整個人都走不動道,必須讓人攙扶着。
不要誤會,他不是累的,而是被打成這個樣子的。
楊軍沒讓人動他的臉,就是不想讓楊榆看出什麼。
「知道婁曉樓為什麼現在還躺在醫院嗎?」
看着眼前匍匐在地上的戴玉河,楊軍忍住心中的怒意問道。
「不知道。」
看到楊軍的那一刻,戴玉河整個人就癱了。
此時,淚流滿面的祈求道:「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戴玉河匍匐在地,雙手想要抱楊軍的腿,卻被一旁的孫招財一腳踢翻。
楊軍聞言,眸子裏閃過憤怒。
為什麼每個人都是這樣,一犯錯誤,就乞求別人原諒?
你一句原諒就能讓這事揭過去?
既然敢做他楊軍的妹夫,那就要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就不要再有其他心思。
可他們倒好,一旦得了楊軍的勢,立馬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以為在外面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早就被人知道了。
以楊軍目前的地位和能力,想要調查這種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要是他認真的話,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秘密啊。
「記不記得,你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就讓人揍了你一頓,那時候,我就是在給你警告,沒想到你非但沒長教訓,反而當耳旁風,那就別怪我不念情分了。」楊軍道。
「大哥,我錯了,看在楊榆的份上不,看在你外甥圓圓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戴玉河乞求道。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
楊軍一腳把他踢翻:「既然知道怕,早幹嘛去了。」
「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求求你饒了我吧。」
戴玉河也知道楊柳前夫的事,就是因為背叛了她,楊軍才把他弄死,不僅人弄死,還讓他家破人亡。
他以為,自己也會像楊柳的前夫一樣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是越想越害怕。
「放心,不弄死你,不過,得在你身上割點東西。」
說完,楊軍兩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襠部。
戴玉河見狀,感覺下邊涼涼的,下意識的雙腿一夾。
「哥,我還年輕,我不想變成那樣啊」
戴玉河以頭搶地,咚咚咚的給楊軍磕頭,額頭上都磕出血來了。
「哥,再給一次機會,我保證下半輩子再也不敢了。」
「我還想再給你添幾個外甥呢,求求你不要這樣。」
楊軍聞言,冷哼一聲。
揮了揮手:「動手。」
話音剛落,一群警衛員一擁而上,直接撲了過去。
沒費多大事,戴玉河就被扒了個精光,渾身赤條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孫招財手裏拿着刮鬍子的摺疊刀,正笑眯眯的向他走去。
這種刀刃薄鋒利,一刀下去乾淨利落,人還沒反應過來,事情
就已經結束了。
婁曉樓就是這麼過來的。
「大哥,住手。」
正當楊軍準備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楊榆衝破門口的警衛沖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護在戴玉河身前。
「榆兒,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一看到楊榆,戴玉河就像見了救星。
楊榆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哥,放他一馬吧。」
楊軍道:「你不是說讓他進宮的嗎?」
楊榆聞言,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嘴上說是那麼說,可事情真到頭上的時候,她就心軟了。
這人畢竟是自己的愛人,還是孩子的父親,她不忍心把他送進宮去。
「哥,人家都說事不過三,我不要三,你能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要是他下次還這樣,我絕不攔着你。」
楊軍聞言,長長嘆了口氣。
「傻丫頭。」
說完,走過去,手指蹭了蹭她臉頰的淚水,柔聲道,
「哥聽你的,只希望他能體會到你的良苦用心。」
楊榆聞言,再也忍不住,淚水簌簌落下。
「哥,謝謝。」
「傻丫頭,哥這麼做全都是為了你。」
那邊的戴玉河聽了,破涕為笑,一股從劫後餘生的感覺湧上心頭。
「哥,榆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要是再敢,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閹了。」
楊榆任憑淚水糊了眼眶,也不願意看他一眼。
她之前還不相信,現在一旦事實擺在面前,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沒有離婚的勇氣,又不願意原諒他,就只能這麼僵持下去。
楊軍見狀,把她摟在懷裏。
「要是過不下去就離,一個人過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世上離了誰都能過的很好,不要怕,哥永遠在你身邊。」
楊榆聞言,再也堅持不住,嗚的一聲大哭起來。
「哥,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原諒他。」
「我知道,以後有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說完,楊軍揮了揮手。
「打一頓,送醫院去,讓他和婁曉樓住一個病房。」
「是!」
眾人應了一聲。
隨後,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緊接着就是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
其實,即使楊榆不過來求情,楊軍也不會把戴玉河閹了的。
總不能兩個妹夫都被閹了吧。
先不說外人怎麼看,光是他兩個妹妹就不會輕易原諒他。
有一個妹夫被閹割就夠了。
婁曉樓和戴玉河情況不一樣。
婁曉樓本身就有一定的身家和地位,即使離了楊家,他們也能混的風生水起,越是這種人,越難以掌控,而這種人造成的傷害和影響也是巨大的,楊軍怕婁曉樓的事影響他名聲,所以這才下狠手。
另外,這是楊柳的第二段婚姻,妹妹已經受過傷害了,不能再讓人揭她的傷疤,所以,楊軍必須下狠手。
但是,戴玉河就不一樣了。
這貨就是個泥腿子,沒什麼背景,即使偶爾犯錯,教訓一頓就得了。
他和劉志一樣,都是沒什麼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打一頓就不會再犯錯。
所以,這也是楊軍廢了婁曉樓而沒有廢戴玉河的原因。
當然,廢婁曉樓之前,楊軍是徵得楊柳同意了的。
兩人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而且楊柳本身就有三個孩子,所以,婁曉樓能不能人道對她來說不重要了。
要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走到離婚那一步。
畢竟,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總是要照顧楊家面子的。
楊軍好不容易把楊榆安慰好。
讓人把戴玉河送醫院去後,他直接回屋了。
一進屋,他就拿起電話,接通了門衛。
「過去兩個人,壓着劉志去醫院看看他兩個妹夫去。」
楊軍想着,正好趁着這次這次殺雞的機會,好好嚇唬劉志這隻猴。
楊軍掛斷電話後,身邊的人全都捂着嘴笑了。
伊秋水道:「哎,要是我娘家人硬氣一點的話,恐怕你現在也被送進宮了吧?」
楊軍翻了翻白眼:「進宮不一定當太監,說不定是皇帝呢。」
伊秋水氣得小粉拳亂舞:「姓楊的,你是欺負我娘家沒人嗎,要是郭伯伯還在的話,你還敢在外面尋花問柳嗎?」
一句話,把黃雅妮她們羞得沒臉見人。
她們幾個可不就是伊秋水嘴裏的那些花花草草。
花花草草可不是什麼褒義詞,原意指的是輕浮賣笑的女人,一般指非良家女。
面對伊秋水赤果果的嘲笑,她們可不敢頂嘴。
伊秋水再怎麼樣,也是楊家的大婦。
而且,人家背後站着的叔伯可都是大人物,不是她們這種小人物能比擬的。
「你這話說得不對,要是郭伯伯在的話,他肯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
楊軍笑道:「郭伯伯常常教育我,多生孩子沒錯,生他幾十個,總有一個能頂事的。」
「你胡說,郭伯伯才不會這麼說呢。」伊秋水反駁道。
楊軍聞言,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隔壁小區,道:「他已經言傳身教了,怎麼就胡說了。」
伊秋水聞言,頓時啞口無言。
隔壁小區住的什麼人,她非常清楚。
裏面住的都是郭草地的那些女人和孩子,郭草地可不是言傳身教嗎。
「姓楊的,你欺負人。」
伊秋水委屈的哭了。
楊軍見狀,連忙過去哄。
「好了,我錯了,別哭了。」
伊秋水蹭了蹭眼裏,委屈道:「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到時候你做我的女人。」
「好好好,我做你的女人。」楊軍舉手投降。
他和伊秋水吵架的模樣,引來一種女人的羨慕。
「對,秋水姐說得沒錯,下輩子我們都做男人,老楊你做我們幾個人的女人。」孟文雅道。
「就是,也讓他嘗嘗當女人的痛苦。」
「到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都翻他的牌子,讓他大姨媽來了都得浴血殺敵。」納蘭清夢道。
楊軍坐在旁邊聽了,樂得合不攏嘴。
「姓楊的,你笑什麼?」
眾女人對他嗔目相向。
楊軍笑道:「我在笑,搞來搞去還是我們幾個,不管是我擁有你們還是你們共同擁有我,有什麼不同嗎?」
「哼,我們要是男人,你學你一樣」
「嗯?學我怎樣?」楊軍笑眯眯的看着她。
孟文雅小聲道:「我們就跟你一樣天天折磨你。」
她本來想說像楊軍一樣在外面找女人的,可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們是妾室的身份,有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哪怕是開玩笑,她們也不敢隨便開。
「求之不得呢。」
楊軍的話引來一眾女人的嬌嗔怒罵。
隨後,聊着聊着就聊到伊秋水回老家掃墓的事。
「對了,你父母那邊有了消息。」
楊軍起身回到書房,拿出一個文件袋出來遞給伊秋水。
伊秋水迫不及待的接過來。
「你確實有個親生妹妹,不過在她二歲的時候,因為天花夭折了。」
伊秋水一邊看着資料,一邊着急的問道:「老公,你這消息準確嗎?有沒有可能我妹妹還活着?」
楊軍聞言,嘆了口氣。
「我走訪了當年你爸媽身邊所有朋友和同事,他們都說你這個妹妹沒了。」
「不過,想一想就知道了,當時當時那個醫療水平,再加上收養你妹妹的那戶人家也是個窮苦人,在那樣的環境下,天花基本上是無治的。」
不過,說到這兒,怕伊秋水傷心,於是轉圜道,
「你也別太傷心,資料上的也不一定準確,說不定有什麼紕漏呢。」
伊秋水聞言,搖了搖頭。
「老公,你就別安慰我了。」
「我本身就是個醫生,那樣的條件下,存活的幾率微乎其微。」
楊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也沒必要絕望,這次咱們不是回鄉掃墓嗎,正好順便再去調查一下。」
伊秋水突然道:「老公,當年收養我妹妹的那戶人家你查到了嗎?」
楊軍想了一下道:「當年形勢緊張,你爸媽匆匆的把你妹妹寄養在老鄉家,不過由於時間太緊,他只記得那戶人家的主人姓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後來你爸媽犧牲後,郭伯伯他們也多次回去尋找過你妹妹,可是當地並沒有姓扈的人。」
「不過,你放心,扈姓是小姓,也不難排查,我已經讓人排查整個川省了,一有消息就回通知我們。」
伊秋水聞言,緊緊地握着他的手。
「老公,我真想這個妹妹還活着。」
「嗯,知道。」
楊軍安慰道:「只要她還活着,我一定要找到她。」
「老公,拜託你了。」
「說什麼胡話,一家人用得着這樣嗎。」
隨後,楊清香她們幾個也過來安慰伊秋水,說是一定能尋到妹妹的。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楊軍陪着一眾女人聊天。
他一手抱着一個剛出生的兒子,哼着曲子逗着孩子。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我壓力的風景等着說給你來聽,」
「而你似那泡影小時在我世界裏,」
「」
隨着楊軍哼着曲子,客廳中越來越安靜。
所有的人都靜下心來,靜靜地看着楊軍神情的哼唱。
懷裏抱着孩子,膝前幾個孩子抱着他的腿玩耍,這一幕幕和諧的畫面讓人感到非常溫暖。
大家忍不住融進了這和諧的畫面中,隨着楊軍的輕柔溫暖的歌聲漸漸地沉淪
「就一句對不起,就結束當初的約定,」
「你轉身離開的毫不猶豫,」
「被遺忘的曾經,又泛起了漣漪,」
「有多可惜卻無能為力,」
「」
隨着曲調漸入佳境,所有人都被這優美的曲子帶進一個其樂融融的環境。
就連懷中的孩子也睜大雙眼手舞足蹈的配合着,孩子們漸漸忘記玩耍,全都停下來看着他們的爸爸。
隨着曲子一
遍又一遍的哼着,楊軍的那些女人也跟着哼了起來。
「有人提你姓名,我假裝着不在意,」
「可心裏的傷,已經抹不去,」
「花凋零的寒季,等不來你的歸期,」
「」
「我化風行萬里,越過大海尋找你,」
「你卻似一場雨落入了我的心底,」
「關於我的一切,因你才風和日麗,」
「你怎麼狠下心,把我丟在黑夜裏。」
「」
不知不覺,所有的人都沉寂在這首歌中。
伊秋水她們臉上也掛滿了淚水。
哪怕楊軍停下,她們依舊不停的哼着這首歌。
楊軍見狀,愣了一下。
隨後笑了。
他沒想到,隨便哼了一首哄孩子的曲子,就把這幫娘們弄哭了。
「姓楊的,下一句怎麼唱?」
孟文雅跑過來,從後面摟着他的脖子,撒嬌道。
「就是,別聽啊,我們還沒學會呢。」納蘭清夢催促道。
「繼續,繼續,別停,你不領着,我們不會唱。」
「你要勒死我啊?」
楊軍瞪了孟文雅一眼,沒好氣道:「哪一句?」
「我化風行萬里,飛過千山找尋你,下一句是什麼?」
「你卻似一輪月高掛在遙遠天際。」
「再下一句呢?」
楊軍翻了翻白眼:「算了,我給你們把歌詞寫出來吧。」
話還沒說完,手裏就多了幾個本子和幾支筆。
這幫娘們剛才在他哼唱的時候,就已經在記歌詞了。
楊軍瞅了瞅,撿了一個記得比較多的本子拿了過來。
修修補補,把歌詞補全。
幾人拿到歌詞,全都圍在一起研究。
「從來沒見過這種唱法的,感覺歌詞裏有無盡的愛意似的,讓人奮不顧身。」
「是啊,傷感走心深情催淚,字裏行間卻充滿無盡的愛,真是讓人慾罷不能。」
「真是太好聽了,我還從來沒聽過像這樣美妙的歌曲,真是太震撼了。」
這首歌本就是為親情而寫,楊軍只不過是有感而唱罷了,沒想到一下被她們喜歡。
「姓楊的,今晚你不用睡覺了,不把我們教會,你甭想睡覺。」伊秋水帶頭叫道。
「對,必須把我們所有人都教會才行。」
楊軍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們一對一教怎麼樣?」
「不行,必須一視同仁。」眾人齊聲道。
楊軍撓了撓頭,一副為難的樣子:「一起也行,我儘量不掉鏈子吧。」
「臭老楊,你又想啥呢?」
楊軍找來眾女人群毆,就連孩子們也跟着一起加入討伐他的隊伍。
第二天,楊軍頂着黑眼圈來到池塘旁。
孫招財和羅小軍他們正在往池塘里投放魚苗,見到楊軍這幅樣子。
兩肩一聳一聳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二貨,你要是敢笑,我就把你扔池塘里。」楊軍道。
孫招財小聲嘀咕道:「你為什麼不扔小軍哥?」
「老子愛扔誰就扔誰。」
孫招財不敢再頂嘴。
楊軍那副樣子,顯然到了爆發的邊緣,他不敢再挑戰他的底線了。
楊軍直接往躺椅上一躺,有氣無力道:「去,讓崔捷給我燉個湯。」
崔捷是他的私人醫護,專門負責他身體健康
的。
孫招財愣了一下,不解道:「楊叔,開什麼方子啊,你不是有藥酒嗎?」
楊軍聞言,氣得站起來就給他幾腳。
「我都這樣了,還讓我喝藥酒,嫌我死得不夠快?」
羅小軍在一旁見了,捂嘴偷笑。
這個二貨欠揍。
怎麼說楊軍也是個要臉面的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和藥酒,不是讓他下不來台嗎。
「不都是補那個嗎,怎麼不一樣了?」
孫招財愣頭愣腦的樣子,看的楊軍想生氣都生不了。
「你」
楊軍哭笑不得道:「一個事前用的,一個事後用的,能一樣嗎?」
「行了,跟你也說不明白,趕緊按我說的去做。」
孫招財撓了撓頭,小聲嘀咕道:「搞不懂有什麼不一樣,反正我事前事後都不用。」
「你給我站住,我踢不死你。」
孫招財也不傻,雖然不知道哪裏說的不對,但是他能聽得出來,楊軍此刻已經很氣憤了。
這傢伙,撒腿就跑。
跑着跑着,就露屁股溝子了。
楊軍和羅小軍見狀,哈哈大笑。
「師叔,一共投了五萬條魚苗,您看夠不夠?」羅小軍道。
「投這麼多,怎能顯得着我的釣術?」
說完,楊軍小聲道:「這麼大的池塘,五萬條是不是有點少?」
「噗嗤!」
羅小軍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但是看到楊軍那吃人的眼神,一本正經道:「師叔,是有點少,別看這口池塘不大,但是深得很,養十萬條魚根本沒不在話下。」
楊軍聽了,老臉一抽一抽的。
「你確定投這麼多,不會影響我釣術?」
「不會,根不不會。」
羅小軍努力的控制着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師叔您釣術獨步天下,堪比姜子牙直鈎釣魚,哪怕不放魚餌,也能釣上魚來。」
說完,忍不住的雙肩聳動。
楊軍見狀,眨巴眨巴眼睛。
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記得下次再說這種話的時候,動作和表情一定要控制到位,聽到沒有?」
「是,師叔,噗」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