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楊軍的龍精鳳血治好郭天玥的病後。
伊秋水連班都懶得上了,每天什麼事都不干,拉着楊軍鬥地主。
當完地主又當農民,當完農民又當地主,把楊軍折磨的死去活來。
饒是楊軍百般求饒也是沒用。
「老婆,求求你放過我吧。」
楊軍癱在床上,沒精打采的說道:「我得養養身子,咱媽的老年痴呆症還沒治呢。」
伊秋水摟着他的脖子不鬆手,嬌嗔道:「急什麼啊,咱媽那病又要不了命,晚一天兩天的沒什麼。」
「那即使不給咱媽治病,那也不能天天這麼折騰吧?」
「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呢。」
楊軍苦苦哀求道:「我是個人,又不是畜生,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
伊秋水嬌嗔道:「你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就算我放過你,她們能放過你嗎?」
楊軍聞言,頹然的癱在床上。
伊秋水說得沒錯,就算她放過了自己,楊清香她們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那幫如狼似虎的的女人早已磨刀霍霍等着他呢。
再加上知道楊軍龍精鳳血的事,甭指望她們會放過自己。
「我死了算球。」楊軍吼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老娘成全你。」
伊秋水剛要翻身上馬,就被楊軍一把拉了下來。
「得得得,我服了成吧?」
楊軍苦着臉道:「這樣吧,這段時間,讓我養養身子,到時候每人給你們抽一管子血怎麼樣?」
伊秋水聞言,翻了翻美眸,嬌笑道:「說話算數?」
「當然。」楊軍翻了翻白眼:「我要是不算數,你就繼續折磨我。」
「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伊秋水依依不捨的起身。
「哎喲,我的腰」
伊秋水扶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回頭看到楊軍那幽怨的眼神,解釋道:「你要是再不求饒,我就該求饒了,嘿嘿,幸虧你先不行了。」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什麼叫他不行了?
簡直是侮辱人。
「我那是心疼你才放過你,你別不識好歹。」
伊秋水聞言,也沒反駁,嬌笑一聲,然後親了楊軍一下。
「老公,我不能再跟你鬧了,我得趕緊去上班了,公司里壓了那麼多的工作都等着我呢。」
楊軍翻了翻白眼:「不要走,決戰到天亮。」
「咯咯咯咯」
伊秋水上班去了,終於沒人折騰楊軍了。
楊軍這才鬆口氣。
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一下,然後端着茶杯準備去河邊。
剛出門,突然頭暈了一下。
感覺天旋地轉,到處都是小星星。
「這娘們哎。」
楊軍搖了搖頭,把腦袋裏的小星星搖走。
「噗嗤!」
聽見笑聲,楊軍循聲望去。
只見崔捷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
楊軍見狀,一頭黑線。
沒想會是以這種狀態見人。
「你怎麼進院子了?」
楊軍下過命令,除了規定的幾個保姆外,任何人不得進這個院子。
崔捷聞言,連忙收起笑容。
「大領導,是這樣的,剛才夫人走的時候,讓我過來看看,給您檢查一下。」
說完,嬌羞的低下了頭。
楊軍聞言,腦門一頭黑線。
這娘們真是個講究人。
人家開採資源,講究的是循環利用,怕楊軍累壞了,還讓醫生過來給檢查身體,真是沒誰了。
「我身體好得很,不用檢查。」
楊軍沒好氣道。
「大領導,諱疾忌醫的毛病不好。」
崔捷小聲嘀咕:「剛才我都看見你走路打擺子了。」
「我那是貧血。」楊軍沒好氣道。
崔捷抬頭看了看太陽,小聲道:「冬天貧血更是少見,那更要檢查身體了。」
楊軍聞言,氣得不行。
他見過執拗的,沒見過這麼執拗的。
「得,查體是不?」
說完,轉身往回走:「進來吧,隨便查體。」
回到客廳,楊軍直接往沙發上一躺。
「你一個護士,懂的屁的檢查。」
這丫頭怎麼心裏沒點數呢,之所以讓你當這個醫生,不是因為你醫術多高超,而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罷了。
你怎麼心裏沒點數呢?
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大領導,你不許看不起人。」崔捷紅着臉道。
「好好好,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查體吧。」楊軍道。
隨後,崔捷給他量血壓,量血糖,又給他量體溫。
看着她鄭重其事的樣子,楊軍想笑又不敢笑。
他不忍心打消一個追求進步醫者的上進心,只能配合她。
做完這些後,崔捷竟然給他號起脈來了。
楊軍瞧着,一腦門的黑線。
瞧你裝模作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中醫大家呢。
過了好一會兒,崔捷才收手。
「怎麼樣,我身體有什麼毛病?」楊軍揶揄道。
崔捷一邊收拾東西,紅着臉道:「身體非常棒。」
「就是腎水有點不足。」
楊軍聞言,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連續鬥了三天三夜的地主,能不腎虛嗎?
「那啥,大領導,要是沒啥事我先回去了。」
崔捷慌張的樣子,似乎想早點離開。
「喂,你還沒說怎麼治這病呢。」
崔捷一聽,臉蛋紅到脖子後了。
「您身體非常棒,不用開方子,休息兩天就好了。」
「你確定?」
楊軍並不擔心身體,畢竟他已經長生不老了,他還會在乎腎虛嗎。
倉庫里有糧不慌,可以不吃,但是不能沒了糧食。
「我確定。」
崔捷似乎在躲閃楊軍的目光。
楊軍從沙發上起來,問道:「你還懂中醫?」
「嗯,我本來就是中醫。」
一提起中醫,崔捷整個人就變了,變得信心十足。
「我家祖傳中醫,我從小就學中醫,到目前為止,也算是小有成就吧,雖然不敢說是大家,但是比一般大夫要強得多。」
「那你怎麼只當了個小護士?」楊軍問道。
有這麼大本事的話,還學什麼西醫啊。
「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
崔捷苦笑一下,然後解釋道:「目前中醫不受人待見,而且又沒有編制名額,要想吃上鐵飯碗,只能進醫院了。」
「另外,我們學醫的,不能抱全守缺,也要不斷創新學習,學習西醫,也有助於我中醫水平,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楊軍聞言,唏噓不已。
沒想到隨便抓回來一個小護士,在中醫方面竟然有如此的造詣。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道你祖上是哪位大家?」楊軍問道。
他漸漸對眼前這個小姑娘有了興趣。
「孟河翁家。」崔捷淡淡道。
「孟河丁家?」
楊軍聞言,大吃一驚。
要說中醫哪家最厲害,恐怕要算常州孟河丁家了。
他家中醫醫術要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明清以來,宮裏的御醫大多出自孟河,尤其是近代出了個厲害的人物,那醫術是相當了得。
「敢問丁甘仁是你什麼人?」楊軍急忙問道。
提起丁甘仁,在醫學界裏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有『小閻王』之稱。
在他手裏就沒有救不活的人,他要說能救,閻王爺都帶不走,他要說救不了,閻王爺想不帶走都難。
上門求醫的人絡繹不絕,可是丁甘仁從來不收徒弟,他的中醫屬於家傳,從不傳外人。
楊軍沒想到,眼前這個崔捷竟然是丁甘仁的後人,那她的醫術可想而知了。
「他是我的高外祖父。」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他大體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眼前這個小姑娘的中醫醫術是跟她母親學的,要是這麼說來的話,她母親的醫術豈不是更高?
「嗯,你母親有沒有意願來我這坐鎮,你放心,待遇方面絕不會虧待她。」楊軍道。
他這人就是這樣,喜歡名醫,名師、名媛,只要是好的他都喜歡。
雖然他已經長生不老,不用擔心生病的問題,可這麼一個醫術厲害的人放在身邊也是好的,這樣他也多一層保障不是。
崔捷聞言,噗嗤一下笑了。
「大領導,你怎麼會覺得我的醫術是跟我娘學的呢?」
「額難得不是嗎?」
楊軍記得孟河丁家醫術是不外傳的,要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話,醫術是不傳外人的。
崔捷笑道:「當然不是了。」
「我祖父是是丁甘仁的女婿,他的醫術就是跟我奶奶學的,後來我父親也學醫,再然後我也學醫,就這麼傳下來了。」
楊軍扶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
「那那這麼說來,你祖父的醫術更高了?」
「那當然!」崔捷突然懊喪道:「不過,我祖父已經不在了,現在我們這一脈只剩下我父親和我了。」
「哦,你父親還在就好。」
楊軍道:「那啥有時間能不能引薦一下,讓我和你父親見個面?」
「行啊,沒問題。」崔捷笑道:「主要看大領導什麼時候有時間了,我父親現在退休了,他隨時都有時間。」
楊軍沉吟了一下:「也別挑日子了,就明天吧,明天我備好酒恭候你父親大駕光臨。」
「行,我一定轉達到。」
見楊軍沒別的事了,崔捷打算離開。
「大領導,您找我父親是不是想替您號脈啊?」
「您放心,您那毛病不算病,歇兩天就好了。」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你這丫頭,就不能委婉一點啊?」
「怕什麼嗎?我是醫生,不忌諱這些。」
楊軍一頭黑線:「你不忌諱,我忌諱。」
「行了,這事跟你說不着,明天跟你父親說。」
「好的。」
崔捷抿着嘴笑了。
把楊軍搞得滿臉通紅。
饒是他再是老司機,可是在醫生面前,終究還是嫩了點。
第二天,楊軍備好酒席,就等着崔捷上門。
大約是上午九點的時候,崔捷和他父親就來了。
楊軍連忙把他迎進客廳,讓保姆上茶水點心。
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一身古樸的打扮,帶着平面老花鏡,頜下是一尺長的鬍鬚,給人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
楊軍一看,這就是他心目中中醫名師的形象。
「崔老爺子,今天冒昧請您過來,還請您海涵。」楊軍笑道。
崔老爺子名叫崔海,是個很和善的人。
聞言,微微頜頭。
「楊先生過謙了,談不上冒昧,我早就想拜會您這位名滿京城的名人了,今日有幸得見真容,是我崔某人的榮幸。」
老爺子一開口就讓人感受到很有學問的樣子。
言語說話間進退有據,說話非常得體,既不冷場,有讓人感到很有面子。
「哈哈,崔老爺子,咱們還是別客套了,我感覺這麼說話挺累的。」
「是是是,咱們還是隨便一點吧。」
隨後,兩人哈哈大笑。
楊軍不再擺官場上的那一套,崔老爺子也不再抱着巴結恭維的心思。
放下偽裝,兩人開始暢談。
「感謝楊先生給捷兒一口飯吃,讓她下半生無憂,非常感謝。」
楊軍聞言,笑道:「崔老爺子是怪我軟禁你閨女嗎?」
「不不不,我沒有怪您的意思,相反我很感激您。」
「感激我?」
看着楊軍疑惑的額樣子,崔海道:「是的,我非常感激你,感激您留了捷兒一條命。」
「我知道,捷兒肯定知道了某些您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按理說,以您的地位和能力,可以毫無聲息的讓捷兒消失,可是您並沒有那麼做,這一點我非常感激。」
說完,微微一低頭,算是道謝了。
楊軍擺擺手:「說來慚愧,是我太霸道了,我確實有些不足以讓外人道的秘密。」
「不過,您放心,我不會那麼做的。」
「您的女兒只要不到處亂說,我保證她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甚至還送她一個錦繡前程。」
崔捷聞言,拉着女兒一起站起來,給楊軍鞠了一躬。
「謝謝大領導。」
他這個謝謝有兩層意思。
一是感謝楊軍留了崔捷一命,另外就是感謝楊軍給了崔捷一個錦繡前程。
對比替楊軍保守秘密,他覺得能攀上楊軍更覺得榮幸。
女兒跟着楊軍混,最起碼前途有保證,這也了卻了他這個當父親的心思。
「不客氣,請坐。」
楊軍單手一引,然後領着他們去了餐廳。
酒席已經準備好,就差上熱菜了。
在坐下之前,崔海對崔捷道:「你去忙吧,這裏用不着你了,我和楊先生有事要聊。」
楊軍請他過來不可能只是請他喝酒,肯定有什麼事要商量。
他不希望女兒知道的太多,於是把她打發走。
崔捷聞言,愣了一下。
回頭看了楊軍一眼,見楊軍沒有要留她的意思,連忙道,
「好,你們聊吧,正好我醫務室來了一批藥品,我去接收一下。」
然後,崔捷離開。
「崔老爺子,請。」
楊軍再次單手一引,示意他坐下。
「楊先生,不急,吃飯之前咱們先談正事吧。」
崔海笑道:「我這人有自知之明,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醫術了,我想,楊先生請問過來,是想請我瞧病的吧?」
楊軍聞言,笑笑。
他確實是這個打算,不過,他可不止這個打算,他希望崔海能做他的私人醫生,專給他一人看病的那種。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楊軍笑眯眯的把右手伸了出去。
崔海見狀,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右手三根手指搭在楊軍的手腕上,表情凝重而神秘。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的樣子吧,崔海把手縮了回來。
「楊先生,恭喜啊。」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難不成我懷孕了?」
崔海聞言一怔,隨後哈哈大笑。
「楊先生真是幽默風趣。」
「我的意思是,楊先生身體非常健康,生命就像剛出生的嬰兒那樣強健有力,生命不息。」
楊軍聞言,也是哈哈大笑。
他不想把氣氛搞得那麼嚴肅,剛才也是故意開玩笑的。
其實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非常簡單,一個玩笑就能解決問題。
「謝崔老爺子吉言。」楊軍拱手道。
「不不不,我沒有恭維的意思。」
崔海肅容道:「楊先生的身體,可以說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健康的身體了,您的脈搏跳動非常強勁有力,血脈流動的也非常快,真是世所罕見,我崔某人從醫一輩子,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強勁有力的生命,真是讓人不可思議,不過」
說到這兒,崔海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微微沉思了一下,接着道:「不過,實話實話,您的脈搏跳動不是一般的快,是普通人的脈搏跳動速度兩倍有餘,體內似乎有源源不斷的血液供應,這一點很是蹊蹺。」
「那我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楊軍聽了,也是神乎其神的。
他心裏嘀咕道:「難不成這就是他長生不死的秘訣?」
血液加速流動,脈搏跳動的越快,就越意味着生命力強勁,也預示着能活得更久。
其實,他今天叫崔海過來,就是想弄清這一切的緣由。
「楊先生,請放心,您血液流動的快,並不意味着你身體出了問題,您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裏。」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以後每隔一個星期,我都會上門給楊先生診脈,有我在,您身體出不了問題。」
他這話有點巴結討好的意思。
女兒的小命和前途都掌握在楊軍手裏,他這個當父親的不得巴結着點啊。
當然,拋去這層關係,楊軍也是他巴結討好的人物。
只要能維繫好和楊軍的關係,他們崔家何愁不能發揚光大。
「那就謝謝崔老爺子了。」楊軍笑道。
崔海主動投靠,倒省了他一番唇舌。
對於這樣的一位名醫放在身邊,楊軍何樂而不為呢。
「崔老爺子,請。」
楊軍單手一引,然後兩人開始吃飯。
三杯酒下肚,兩人就打開了話匣子。
「老爺子,剛才您號脈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我腎水不足啊?」楊軍問道。
崔海聞言,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楊軍。
「您腎水非常充足,楊先生,這一點完全不用擔心。」
「由於您血液運行加速的原因,導致了你腎水也能很快的恢復過來,您是我見過腎水恢復最快的人,這一點比二十來歲的小伙子還強。」
「您臉色紅潤,精神飽滿,眉宇間夾雜着喜色,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昨天晚上,您肯定釋放過腎水了吧。」
楊軍聞言,臉色微微發燙。
老爺子不愧是名醫,比他閨女委婉了血多。
瞧人家說話多有藝術,既照顧了患者的面子,又說出了病理。
「是是」楊軍不好意思的回答。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腎水,楊先生,您是我見過的第一人。」
崔海一記馬屁奉上,讓楊軍仙仙欲飄。
「咳主要是年輕。」
「不不不,楊先生,您的身體可比年輕人強壯多了,年輕人沒有十二個時辰是恢復不過的」
「崔老爺子,喝酒。」
楊軍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舉杯掩飾尷尬。
其實,不用崔海說,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什麼狀況。
能在伊秋水她們輪番折磨下還能活命,那就說明楊軍確實很強了。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哈哈!」
見楊軍還不好意思,崔海笑了。
「楊先生,以後捷兒還請您多照顧。」
這一次沒白來,不僅解決了女兒的後顧之憂,而且還收穫了楊軍的信任,崔海覺得值了。
晚上伊秋水回到家,先是別墅那邊看了看王玉英,然後這才回到老宅子。
「老公,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媽輸血。」
見楊軍一身酒氣,伊秋水皺了皺眉頭。
「我剛才去看她的時候,她還問我是誰呢。」
楊軍抱着茶杯醉醺醺的坐在沙發上,眯着眼睛道:「過兩天吧。」
「我今天喝了酒,不宜輸血。」
「你明知道要給媽輸血還喝酒?」伊秋水不滿道。
「哎,今天不喝不行啊,遇到個名醫,就多喝了兩杯。」
伊秋水撇嘴道:「自從我認識你以來,就沒見過你生病,更沒見過你吃藥,名不名醫的和你有關係嗎?」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是不需要名醫,但是我可以留着給你們用啊。」楊軍道。
「你要是給我們和孩子每人來上那麼一針管的血,我們也用不着什麼名醫。」
「嘿,你這娘們,我全是為了你們着想,你倒好,卻整天想着放我的血,有你這樣的嗎?」楊軍翻了翻白眼。
伊秋水嬌嗔道:「你也不想想,是誰取走我們的第一滴血,讓你還回來有什麼不對嗎?」
楊軍撓了撓頭:「好像是這個道理。」
以血還血,自古皆然。
「可是我只取一滴,總不能讓我還三瓢吧」
楊軍一回頭,發現伊秋水向他撲來。
「姓楊的,還我的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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