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現在每天除了體罰孩子玩,還是體罰孩子。
這段時間,楊成道和楊槐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那叔侄倆的眼神看見他就像看見仇人似的。
不過,體罰還是有成效的。
楊成道現在變得更加壯實了,除了每天站四個小時的樁之外,楊軍還叫他功夫。
對,就是功夫,不是武術,是戰場上真正的格鬥術。
不管怎麼樣,他必須讓兒子有自保能力,他不想讓兒子遇到危險的時候,把生命交給身邊的警衛。
兒子也上進,最近變得特別懂事,不僅能靜下心來跟他練功,而且還主動拿起了書本,把這段時間撂下的功課全不補回來。
楊軍見到這一幕,也很欣慰。
他決定過完這個暑假,就讓兒子去上學。
至於楊槐
他就是陪太子讀書的廢物,楊軍對他都不抱什麼希望了。
雖然這段時間裏沒改變他什麼,但是最起碼這段時間裏沒有去霍霍別人,楊軍對此已經心滿意足了。
楊軍就是在前段時間看着他們,後面的時候,基本上都交給警衛員了,他現在每天都往紅姐的茶樓跑。
那顆小白菜不錯,最近留戀上她了。
「嘔!嘔!」
完事之後,進入賢者時刻
楊軍躺在床上,嘴裏叼着一根煙,眯着眼睛看着小白菜不停地嘔吐的樣子。
「你別告訴我,你有了。」
楊軍對此心知肚明,自從幾個孩子出生後,他就背着人偷偷去醫院做了措施,現在他可以說是百無禁忌。
要是這顆小白菜有了的話,那就真見鬼了。
若是如此,楊軍肯定不能留她了。
即使沒名沒分,他也不允許女人給自己帶有顏色的帽子。
「沒。」
小白菜臉色一紅,搖頭道:「昨晚上多吃了一碗綠豆粥,胃受涼了。」
她倒是想有了,要是那樣的話,下半輩子吃喝就不用愁了,可是她沒有啊,無論怎麼努力,就是懷不上。
有的時候,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年齡太小的緣故。
「紅姐沒虧待你吧。」楊軍問道。
「沒,紅姐她們對我挺好的,有什麼好東西全想着我。」
小白菜嘔吐完,回到床上,摟着楊軍的脖子,趴在他胸膛上。
「那就好,要是缺什麼了,直接跟紅姐說,她會滿足你的。」
直到現在,楊軍都不知道這顆小白菜叫什麼名字。
不是小白菜不告訴他,而是他不想知道。
這個女孩功利心太強,抱着目的和他在一起。
對於這樣的女人,楊軍也沒多大心思。
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大家各取所需,只要楊軍事後多給她點錢就行。
不是,楊軍想這麼對她,實在是對她上不了心,每次和她在一起,總是喜歡拿他那幾個女人和這個小白菜做比較,這一比較,他就覺得還是他那幾個女人好。
至於,這顆小白菜,楊軍表示,嘗嘗就可以了,沒必要收進地窖留着過冬。
「謝謝,楊先生。」
小白菜也不知道楊軍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姓楊。
紅姐也不告訴她楊軍的身份,每當她問的時候,紅姐就是劈頭蓋臉的訓斥。
紅姐是過來人,跟着王國正幹過那麼多年,自然知道生存之道,要想活得命長,那就管好自己的嘴,目前茶莊裏就她一個人知道楊軍的身份,其他的女人都被他裁掉了,所以,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楊軍的身份的。
「這點錢你拿着吧,回頭買點胭脂水粉什麼的。」
楊軍一伸手,就從兜里掏出一沓子錢。
錢還是十元面額的,一沓就是一千元。
這一千元可不是小數目,幾乎是工廠上班一個工人全年的工資了。
楊軍也不會虧待她,這女人跟着自己無非是圖錢,而楊軍又不差錢,所以,每次出手都是這麼大方。
小白菜也是見錢眼開。
兩眼突然一亮,接過錢又親又抱。
「謝謝楊先生。」
楊軍見狀,只是笑笑。
這樣對大家都挺好的,楊軍一個四十的中年大叔對這個十六歲的女孩沒什麼心理負擔。
女孩子嘛,更不吃虧,先跟着楊軍吃幾年青春飯,然後金盆洗手,找個男人嫁了就是。
尤其是政策放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向錢看,大家苦日子過久了,都想賺錢,無論男女老少,大家都在向錢看。
小白菜也不列外,要不是向錢看,她會來到這種風月場所?
「楊先生,待會兒要不要吃點夜宵?」
小白菜把錢小心翼翼的放在枕頭下,又摟着楊軍的脖子躺下了。
楊軍聞言,並沒有急着拒絕,而是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
「也行,待會再吃了夜宵再回去。」
「嗯呢。」
小白菜嬌羞的應了一聲。
又躺了半個小時,直到紅姐來叫他吃飯,楊軍這才起來。
穿好衣服,楊軍來到錢面飯廳吃飯,紅姐早就把晚餐準備好了。
四葷四素,兩個湯,旁邊還放着一瓶五糧液。
這規格不是便飯了,而是吃席,每次來這兒,紅姐都是這個規格招待他。
「紅姐,你也坐下吃吧。」
楊軍坐下後,示意紅姐坐下。
一個人吃飯太無聊。
紅姐扭捏了一下,道:「謝謝楊先生。」
紅姐客氣了一下,就在下首的位置坐下。
楊軍看了看那瓶五糧液一眼,然後示意紅姐開酒。
紅姐連忙給楊軍倒了一杯酒,她也倒了一杯,陪着楊軍喝了一杯。
紅姐又給楊軍續上,然後就坐在那兒看着楊軍吃飯。
楊軍也不管他,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剛才體力消耗過多,他早就餓了。
「最近,沒什麼人來搗亂吧?」
「嗯基本上沒有了,只是」
「說吧,是誰?」
他已經派楊成五來這兒坐鎮,竟然還有人來搗亂。
楊軍表示,他很生氣。
是時候殺雞給猴看了。
「就是中建局的匡書記。」
「是他?」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他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呢,原來是他。
看着紅姐吞吞吐吐的樣子,楊軍瞭然於胸。
「行了,我知道了,這事你別管了。」
楊軍有些生氣。
他已經告訴小五了,紅姐這個茶莊是他的產業,小五明明知道,還偏要用他的產業做人情,楊軍有些不高興了。
「楊先生,其實沒什麼的,相比於以前,現在就一個匡書記蹭吃蹭喝的就已經不錯,我們這麼大的茶莊,不在乎這一口」
楊軍瞪了她一眼:「只是吃的問題嗎?」
「額」
紅姐一怔,然後悻悻地不說話。
這還真不是在不在乎的問題,關鍵是楊軍的面子問題
。
楊軍是誰啊,從來都是他給別人面子,什麼時候讓人騎到頭上拉屎撒尿了。
「是,楊先生,都聽您的。」
紅姐一臉的苦澀,這下好了,雖然解決了匡書記的問題,但是無形中也得罪了五爺。
有道是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她不怕惹惱楊軍,因為楊軍是大領導,自然有大胸懷,肯定不會和她計較的,但是楊成五就不一樣了,他是小胡胡出身,又是混社會的,現在又是有名的企業家,要是得罪他的話,恐怕就麻煩了。
不過,她也不怕。
她是楊軍的人,有楊軍給她撐腰,她誰都不怕。
她就不信,楊成五膽子再大,敢跟他乾爹對着幹。
楊軍也沒說別的,自己不會在外人面前談起自家的事。
不過,他這次他沒打算讓小五解決匡書記的事,他準備交由別人解決。
有些事,他必須要親自解決,要不然這個小五越來越沒規矩了。
「對了,鍾躍民怎麼怎麼樣?」楊軍問道。
自從王國正死了之後,鍾躍民就出於某種原因,再也沒在他跟前出現過了。
要知道,鍾躍民可是從小就跟着王國正混的,這次的事,難免對楊軍心懷怨懟,要是背着自己搞什麼那就麻煩了。
不過,他亮鐘躍民也不敢,除非他不想活了。
「哎,鍾少是廢了。」
紅姐嘆息道。
「廢了?」
楊軍愕然:「廢了是什麼意思?」
紅姐聞言,掩着嘴笑道:「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了唄。」
紅姐是沙場老將,就沒有她說不出口的事。
「喝酒都不管用了?」
以前,鍾躍民靠藥酒還能蹦躂兩下,到後來,那量是越來越大了,楊軍記得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幾乎要靠半瓶酒才能勉強堅挺了。
要知道,藥酒管不管用先不說,光是半瓶酒下肚就已經暈蹬蹬的了,即使行了,也醉倒了。
「呵,藥酒?」
紅姐搖搖頭道:「那玩意早不管用了,聽說,最近一直在國外治療這方面的問題,還有」
「算了,不說了,畢竟鍾少是我以前的老闆,在這兒談論他這些有些不妥。」
「哎,紅姐,繼續啊,你現在的老闆想知道啊。」楊軍揶揄道。
楊軍這人別看平時挺正經的,一聊起這事就來了興趣。
紅姐咧着像吃死孩子一般的嘴唇,湊過來,小聲道:「聽說他非常變態,每天都用各種方法折騰女孩子,有幾個女孩子受不了,報了案,鍾少都進去幾回了,要不是家裏還有點關係,估計夠嗆。」
「紅姐,仔細說說,怎個變態?」楊軍饒有興趣道。
紅姐聞言,撇嘴道:「想知道啊?」
「要不回頭吃好來我房裏,姐告訴你啊。」
「咳」
楊軍一聽,連連擺手:「那還是算了,我並不一定想聽。」
紅姐撇撇嘴道:「沒勁。」
這麼多年來,一提到這事,楊軍就打退堂鼓。
「對了,老楊,我想求你件事。」
聊到這兒,紅姐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說。」
楊軍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麼多年來,一直靠空間喝酒,搞得他酒量有些退步,這不三杯酒下肚,就感到暈乎乎的了。
「嗯,我兒子想開一家音像廳,想讓你給半個執照。」
「行,沒問題」
楊軍愣了一下:「紅姐,你有兒子
?」
說完,楊軍一臉怪異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紅姐。
紅姐老臉一紅,嗔笑道:「哎呀,你什麼意思?合着像我這樣的女人不該有孩子?」
楊軍連忙否認:「沒有,就是猛地一聽挺意外的,平時你都沒提過。」
還別說,楊軍確實挺意外的。
和紅姐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有兒子的。
平時見她一直在王國正那個院子裏,以為她是孤家寡人的,沒想到人家還有個兒子。
紅姐聞言,也沒計較。
而是解釋了起來。
「哎,年輕那會兒,不小心懷了他,正好那時候政策變動,一下子就失去了工作,沒辦法,就跟着王少了,你也知道的,我們這種女人沒有一技之長,只能重操舊業,這些年來就是靠着這個賺錢才養活了兒子。」
「這輩子,也沒什麼遺憾的了,想我們這種女人老了老了還能有個人給養老,已經很知足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敢承認有這個兒子,就是怕給兒子帶來負面影響,可是現在兒子長大了,也想做一番事業,現在想開一家音像廳,可是手續太嚴,沒辦法,我只能求到您這兒了。」
說完,紅姐有些不好意思道,
「楊先生,我也不認識別的有本事的人,就只能求您了。」
紅姐以前跟着王國正的時候,確實認識很多有本事的人,可自從王國正死後,那些人為了撇清關係,別說幫她忙了,就是見上一面都不可能。
沒辦法,只能求到楊軍這兒了。
楊軍聞言,點了點頭。
他深深感到紅姐的生活不易,別看她每天笑着臉迎來送往的,可是誰又知道她背後的心酸呢。
尤其像她這樣的女人,被人指指點點是避免不了的事,活着已經不易,要是能有尊嚴的活着,誰願意卑躬屈膝呢。
「辦執照的事是小事,回頭我打個招呼,讓你兒子去辦就行。」
楊軍辦這樣的事也得求人。
原因無他,就因為他官太大,自然不會親自和下面的人打招呼,他最多就是讓下面的人跟人打招呼,所以說,他也是要求人的。
但是紅姐不是別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沖她這麼多年帶着孩子不容易的份上,這個忙他也得幫了。
「哎呀,楊先生,您真是我的貴人呢。」
紅姐一聽,高興地手舞足蹈
端起酒杯:「楊先生,我敬您一杯。」
楊軍笑眯眯的端起酒杯,眯着眼笑道:「紅姐,你就這麼感謝我的?」
紅姐聞言,臉一下紅了,扭捏道:「楊先生,您開玩笑了,我有心想以身相許,您也看不上我啊。」
「那可不一定哦。」
楊軍笑道:「說不定哪天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我可當真了,那我就等着那一天。」紅姐笑道。
「哈哈!」
兩人哈哈大笑。
楊軍只是開玩笑,讓他把紅姐就地正法,他肯定下不去那個手。
紅姐都快六十的人了,楊軍胃口得多重才下得去手啊。
他嫩嫩的小白菜不吃,非得去啃老菜幫子?
吃完飯後,楊軍又去小白菜房間吃了頓夜宵,直到後半夜才回去。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楊軍才懶洋洋的起床。
吃過午飯後,就端着茶杯來到河邊。
老遠就看見楊成道和楊槐這叔侄倆早就在那兒紮好馬步了。
不過,兩人似乎激烈的爭論着什麼,因為楊軍的到來,停止了爭論。
「你倆都吃好了?」
楊軍把茶杯放在矮桌上,然後在他的寶座上躺了下來。
「大哥,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這個點除了你,還有別人不吃飯的嗎?」楊槐道。
他和楊軍是親兄弟關係,相對於楊成道,他多了幾分說話的資格。
「嗯,你說得不錯。」
楊軍眯着眼睛道:「賞你半個小時的站樁。」
「大哥」
楊槐苦着臉看着楊軍。
所謂的賞,就是加罰的意思。
楊軍的話,你得倒過來聽才行。
「噗嗤!」
楊成道在那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叔侄倆有難同當,也賞你半個小時。」楊軍幽幽道。
楊成道小臉一苦。
「嘿嘿!」
這次輪到楊槐笑了。
他沖楊成道擠眉弄眼的,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過,楊槐也懶得搭理他。
兩個半小時他能堅持下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下來,他就喜歡看楊槐堅持不下來後被楊軍抽的樣子。
每次都跟狗似的,被楊軍抽的嗷嗷叫。
「你倆剛才討論啥呢?」楊軍好奇道。
「沒啥。」
楊槐緊張道。
「嘎嘎!」
這次輪到楊槐得意了,只見他嘴一咧。
「大哥,剛才我們在討論女人呢。」
「小叔,你不要害我。」楊成道欲哭無淚。
「哈哈,正好大哥來了,讓他給咱們評評理。」
楊軍一聽,眉頭一皺。
這個老五真是欠抽了,楊成道都被他帶壞了。
「哦,說說,我來給你們評理。」
楊軍壓下心頭的不快,佯裝無事的樣子。
「嘿嘿,大哥,是這樣的。」
楊槐壞笑道:「剛才我跟成道討論什麼樣的女人最適合做媳婦,我說」
楊槐本來唾沫橫飛的說着,但是看到楊軍那張陰沉着臉的時候,立馬意思到不妙。
連忙住口不語。
「你說啊,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適合做媳婦?」楊軍沉着臉道。
「當然是我媳婦那樣的。」
楊槐跟貓見老鼠似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是嗎?」
楊軍回頭問楊懷道:「你小叔剛才是這樣說的嗎?」
「不是。」
楊槐暗中高興,本以為有了拿捏楊槐的機會,但是猛地一抬頭,看到楊軍那個犀利的眼神,立馬改口道,
「是,剛才小叔是這麼說得。」
現在顧不上告狀,只能先自保,你沒看楊軍都生氣了嗎。
「呵呵,一個個能耐了,竟然討論起女人來了,你們的毛長齊了嗎?」
楊軍騰的一下從藤椅上站起來,接過警衛員遞過來的小樹條,抽了起來。
「你毛長齊了嗎?」
抽了楊槐一鞭子,然後又抽楊成道一鞭子。
「沒斷奶的孩子,竟然還談論女人了。」
楊軍越想越氣,下手那叫一個狠。
兩人被抽的哇哇叫。
兩人雖然被抽的哇哇叫,可誰也不敢多。
要是敢跑,被警衛員抓回來按在地上磨蹭比現在難受多了。
「一個個的不學好」楊軍回頭又抽了楊槐一鞭子:「尤其是你,有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有你這麼教侄子的嗎?」
「哎呀,大哥,我錯了還不成嗎。」
楊軍疼的原地亂跳,抱着楊軍的胳膊不鬆開。
楊軍一個膝頂,楊槐立馬想大蝦一樣蜷縮在地上。
「我讓你不學好。」
「」
楊軍那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下手那叫一個狠啊。
在兒子和弟弟之間,他選擇了兒子。
為了兒子,他恨不得打死楊槐。
最近幾年,他看楊槐越來越不順眼了,以前是懶得管他,現在竟然把兒子往壞裏帶,楊軍怎麼能不生氣呢。
「你站那麼遠幹什麼?」
正當楊軍教育楊槐和楊成道的時候,就遠遠地看見楊成五站在那兒,一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
楊成五聞言,嚇得脖子一縮。
暗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然碰上楊軍心情暴躁的一天,倒血霉了。」
他轉身想要走,但是看見楊軍死死地盯着他。
他心一噓,立馬笑呵呵的跑了過來。
「喲,乾爹,您這是鍛煉身體呢。」
小五把楊軍打人叫鍛煉身體,真虧他能想得出來。
這既不惹惱楊軍,又照顧了楊槐和楊成道的面子。
「呵呵,你說得沒錯,我正鍛煉身體呢。」
楊軍突然想起他讓那個匡書記在自己家的茶樓蹭吃蹭喝,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正想讓人找他呢,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
「你也給我站好」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