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聽阮玉糖這話,墨夜柏頓時就酸了,他道:「糖糖,你居然不讓我動他?難道在你心裏我不是獨一無二的了嗎?」
阮玉糖一呆,連忙道:「怎麼會?你在我心裏就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男神,你是我的男神,唯一的男神!」
阮玉糖頓感無語,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如果這個問題她回答不好,會很麻煩,這男人有時候也挺難哄的。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墨夜柏的心裏頓感甜蜜,這還是糖糖第一次說他是她的男神,難不成,其實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他努力將上揚的唇角壓了壓,不過,當看到面前這個和他有着一模一樣臉的傢伙,他的心情立即又變糟糕了。
他追問:「那他呢?糖糖,你不會這麼膚淺吧?就因為他和我長了一樣的臉,你就不讓我動他了?」
他不滿地看着阮玉糖,糖糖可真是會騙人。
「哪有?」阮玉糖立即瞪大了眼睛否認。
墨夜柏臭着臉,一臉的不信。
地上被捆成粽子的小四先生一臉鄙視,就這種狗東西,酸不拉嘰的,也配當本尊?他們這些複製體,哪個不比他正經?
「哼!」
墨夜柏冷哼一聲,「那你還怪我對他動手?」
阮玉糖滿頭黑線,道:「哪裏是怪你?就是覺得你親自動手打他怪怪的,就好像在自己打自己一樣,我的意思是換我來!」
說罷,阮玉糖在屋裏轉了一圈,最後在小沙發上找到了墨夜柏的皮帶。
阮玉糖甩了兩下皮帶,面露滿意之色,朝小四先生走來。
皮帶甩動的時候,在空氣傳出破風聲,那『嗖嗖』的響聲,看得墨夜柏表情呆滯,小四先生面露驚恐。
阮玉糖輕笑了兩聲,走到墨夜柏面前,道:「夜柏你看着,看我怎麼教訓他!」
墨夜柏:
小四:變態,這夫妻倆都特麼的不正常!
「你要幹什麼?」小四厲聲問。
阮玉糖道:「抽你吖的啊!」
說着,『啪』!
一皮帶下去,小四先生安靜了。
阮玉糖沒怎麼用力,那皮帶抽下去,雖然有些疼,但也疼的不是多麼狠。
可是,小四先生一張臉就漲的通紅。
「士可殺不可辱!」小四先生怒吼一聲,雙眼噴火地看着阮玉糖,這個女人,原來這麼可惡!
比那狗男人還該死的可惡!
「我怎麼就辱你了?我明明是在揍你!」阮玉糖不悅,然後盯着男人那張和墨夜柏一樣的臉,她閉了閉眼,看着這張臉,揍他的時候的確有點下不了狠手。
算了,為了討好夜柏,她忍了。
想着,兩眼一閉,又一褲腰帶抽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一哆嗦。
整個人都氣的扭曲了。
一旁,墨夜柏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糖糖朝着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揮皮帶,雖然是在抽別人,可是怎麼就哪裏不對勁兒呢?
糖糖會不會其實一直都想這樣抽他來着?
墨夜柏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
可是沒憑沒據的,他又不好說。
阮玉糖卻覺得挺盡興的。
「說!像你這樣的複製體,還有多少個?」阮玉糖揮着皮帶兇巴巴地問。
小四先生很有骨氣,怒道:「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是死也不會說的!」
阮玉糖一把扔了皮帶,改為揪住男人的衣領子,冷笑:「呵,還挺有骨氣的!不愧是我們家夜柏的複製體!」
墨夜柏:
這話明明是在誇他的,可他就是覺得有點怪。
小四:「我有骨氣,關他p事!」
「呵,挺囂張啊你!」阮玉糖起身,抬腳就給了男人一下。
男人頓時被踹趴在地,臉朝下。
阮玉糖滿意地揚了揚唇,看不見臉了,這下抽起來沒壓力。
她重新撿起皮帶,照着男人的身上就抽了下去。
啪!
啪啪啪!
這回可是用了力氣的。
男人疼的吸氣,可同時又屈辱的臉色扭曲,終於,他忍無可忍,扭頭對着墨夜柏就是一頓咆哮:「媽的,這種母老虎,你是怎麼看上她的?」
墨夜柏:
阮玉糖驚呆了。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母、母老虎?你說我是母老虎?」
阮玉糖倍受打擊,她怎麼就成母老虎了她?
她明明溫柔賢慧!
「夜柏,他說我是母老虎!」阮玉糖告狀,漆黑明亮的眼眸灼灼地盯着墨夜柏。
墨夜柏:
阮玉糖眯了眯眼,「夜柏,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墨夜柏伸手拿走她手裏的皮帶,道:「我就是有點心疼你,手酸不酸?累不累?」
阮玉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墨夜柏用那雙墨藍色的眼眸真誠地回望着她,「你怎麼可能是母老虎?這個人他在報復你!」
阮玉糖看着他,想到了船船可愛的模樣,她不禁柔和了面色,嗯,這父子倆還真是像極了。
墨夜柏暗暗鬆了一口氣,再回頭看向地上的傢伙,臉色就頓時陰沉了。
他喊了人,把這個假貨帶走關起來審問。
「糖糖,那不過是個假貨,不必理會了,咱們睡覺!」
他拉着阮玉糖上床。
「那你還吃假貨的醋?」阮玉糖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墨夜柏當然不能承認。
臨睡覺前,他不由多看了一眼那條被扔在地上的皮帶。
就感覺挺嚇人的。
第二天,阮玉糖開始了配製救治墨十三的藥湯。
因為墨十三全身都重傷,阮玉糖選擇了藥浴。
墨十三是個身材高瘦的青年,只他雙眼緊閉,面無血色,氣息微弱,不知道的人當真會把他當成一個死人。
將墨十三放進浴桶里,阮玉糖又拿出銀針,準備行針。
幾名醫生靜靜地在一旁觀看,阮玉糖也沒有避着他們。
兩個小時左右,阮玉糖收針,叫人將墨十三抬出浴桶。
「這樣的治療雖然慢一些,但是對他的身體是好處最大的,這樣泡上七天,紮上七天,第八天的時候,他就有醒來的可能了。」
阮玉糖說。
從墨十三那裏出來,阮玉糖沒看見墨夜柏,問了一名護衛,才知道他去了地牢。
阮玉糖頓時來了興致,便叫那名護衛帶路,她也去往地牢。
小四先生被折騰了一晚上,沒少受刑,可就算如此,他們也依舊什麼都沒問出來。
「既然你不肯說,那麼留着舌頭也沒用了。」
頓了頓,他吩咐道:「先把他的舌頭割了!」
小四頓時憤怒地瞪着他。
墨夜柏冷笑一聲,對屬下道:「再把他的眼睛挖了!」
小四怒道:「墨夜柏,你別得意,殺了我算什麼,有本事你把所有複製體都殺了啊!
你連有多少複製體都不知道,你知道嗎,所有複製體,總有一個是阮玉糖體也分辨不出來真假的,哈哈!」
墨夜柏氣息一冷,怒道:「把他的皮剝了!」
阮玉糖:
這是要嚇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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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一更~二更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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