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一愣,他去大坂還是離開英國後,在世界闖蕩留下修羅命名號的那個時候。
那時陸風是為了躲開裁判所的人,到神道宗避難,在一連串機緣巧合之下學會了也陰陽術,這些都是經過人安排的?
「陸風君,你的陰陽術還好用嗎?」
木下櫻庭又突兀地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陸風沉默了會,抬起頭問道:「這個陰陽術被施展了手腳?」
木下櫻庭卻已經站了起來,光着腳丫的她,將她潔白到有過分的玉足露在地面上。
木下櫻庭在地上緩慢地移動着,道:「陰陽術可以通過後天的學習得到強化,但是神道宗的陰陽術,並非是通過學習獲取的,他是通過道神的旨意,傳給那些被道神關注到的人。」
木下櫻庭走到置放武士刀的架子旁邊,在她到道神這兩個字的時候,她忽然將手中的武士刀抽出了截,眼中也露出一絲殺氣。
陸風想到,當初他學習到陰陽術確實是顯得非常莫名其妙,那時他和在一個陰陽師祭祀對戰,那個空間是陰陽師構造的,很奇怪的是陰陽師的每一個動作,陸風都記得非常清楚。
在對戰當中,陸風很自然而來地施展了開來,當時陸風還以為自己學習天賦驚人呢。
木下櫻庭將刀合上,拿起拿把刀又緩步朝着她原來的位置走去,繼續道:「凡是學習陰陽術的人,都是道神在人間的代言人,這些人稱為陰陽師。每個陰陽師是可以看透生死,但是事實上陰陽師對於生死的事實一無所知,他們只知道的可能只有活着,可是有一我可以肯定,他們無法看透生死,但是他們陰陽師的眼睛,都是道神的眼睛。」
陸風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木下櫻庭拿着那把菊色的武士刀,站在陸風身旁,陸風一低頭就能看到她如玉一般的腳趾,木下櫻庭接着:「陸風君你知道,我為何可以借到神道宗敬奉道神的茶具嗎?」
陸風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木下櫻庭拿着刀又開始挪動腳步道:「道神每一次都會降下意旨,這些意旨古時候叫做神意,雖然很不符合科學,但是神道宗用這種方式和道神溝通了幾千年了,科學也無法解釋,為什麼神道宗的人可以通過這些指示,看到一個人的未來。」
木下櫻庭得愈發莫名其妙,這時木下櫻庭忽然將刀橫與身前坐在陸風對面,那把刀就放在她的膝上,木下櫻庭道:「神的意旨簡單就是算命,神道宗的人通過算命的方式,通過你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某些東西,所以讓你成為了陰陽師,使你成為了他們的眼睛來為自己謀利。而那套茶具,就是當初神道宗向神祈禱時的信物。」
話後,木下櫻庭和陸風都久久沒言語,而木下櫻庭非常認真地認真放在膝蓋上的那把刀,似乎在懷念什麼事情。
陸風不得不相信木下櫻庭的話,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沒有騙他的理由,可是陸風無法搞清楚的是,神道宗對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
一直恭敬坐着的熊本,似乎沒想到陸風這個粗鄙的東方男人,竟然能和日本的國教扯上關係,裏面的關聯還很深的樣子。
而柳若因有的只是驚訝,驚訝於木下櫻庭透漏出來的信息,驚訝於陸風身上所隱藏的秘密,身為國安局高層的柳若因,竟然對這些信息一無所知,這才是柳若因驚訝的來源。
也在這一刻,柳若因對於木下櫻庭有一種深深的不信任感,如果聯繫到剛才木下櫻庭得話,顯然日本進入華夏國的目的可能另有所圖,國安局的方向一直是錯了的。
正在消化木下櫻庭的信息,陸風也在猜測自己在神道宗所處在的位置。
木下櫻庭卻將刀拿了起來,將手中那中菊色的武士刀徹底地拔了出來,這把刀徹底的出竅之後,柳若因才看到這把刀原來是一把斷刀。
木下櫻庭撫摸着刀身,滿是懷念的口氣道:「此刀叫做桐,自我練武起,吾師武藏便贈於我。持劍後二十年間大一百五十七次比劍,我未曾一敗。後一日,我偶於天奇君在執行任務中相遇,被天奇君一劍斷之。」
撫摸着刀身的木下櫻庭,已經全無表情。
木下櫻庭將刀插回刀鞘,不再將刀橫放在膝前,而是將刀放置於身邊,對陸風道:「自那起我滿心更沉於劍,起誓不敗天奇君此身終不用劍。可是這次我破誓而出來到華夏,陸風君你可知為何?」
身為國安局的重要人物的柳若因,終於轉不過彎了,木下櫻庭和軒天奇發生的事情她都知曉了,但是柳若因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和陸風有什麼關聯,木下櫻庭開始還是關於另外一個陰影的事情。
陸風對木下櫻庭:「因為你知道軒天奇要死了。」
木下櫻庭垂頭,承認了陸風的話,也似是緬懷,她道:「一顆將星將死,天地必有所感因,我雖是孤月一盞卻也難逃這俗世羈絆,原本按照神道宗的旨意,天奇君的人頭該是我的,我卻不願在天奇君最落魄的時候出手。」
陸風明白了整件事情,他的語氣當中頭一次出現了悲痛和疲倦的感情,:「軒天奇的死,都是因我而起。」
陸風明白了,當初出了國安局之後,第一次見到的陰影是屬於木下櫻庭這邊的,此後在軒天奇虛弱的時候必然又遇到了一次陰影。
這個陰影本該是由木下櫻庭出現的,為的是奪走軒天奇的性命,將軒天奇的將星奪去,可是軒天奇面對這個陰影,不知用什麼方法活下去了。
然而陸風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是將這發生的一切透漏出去,這才是陸風學會陰陽術的意義。
木下櫻庭深吸了也一口氣,無喜無悲地道:「那陸風君是否可告訴我,到底是何人殺的天奇君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