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有點不服氣,問道:
「天翔,你是說沒脫沙的地方到不了冰種?」
「真到不了,能到糯冰種就算大漲。筆下樂 www.bixiale.com」
楚天翔在手中把玩着石頭,猛地說道:
「也許還有點機會,裏面有點蘭花,就看脫沙這邊能不能沾上了。」
李超大喜,隨手又拿出一塊石頭,問道:
「你再看看這塊。」
楚天翔看了一眼石頭,黑烏沙,三四百克的樣子,皮殼非常乾淨整潔,黝黑黝黑的,外皮就像抹了一層油,油亮油亮的,他沒動那塊石頭,嘆了口氣說道:
「我的超哥呀,這種石頭你也敢買,價格不低吧。」
李超沒敢說話。
「我告訴你,這種石頭種差,外邊皮殼是做的,老緬先用鐵刷子刷外皮,然後用編織袋蘸着食鹽使勁蹭,把鐵刷子刷露出來的白色痕跡都擦掉。」
「然後塗上墨汁,最後用白糖抹遍整個石頭,用塑料布把石頭整個包起來,放一段時間後,糖和墨汁都浸到外皮殼的內部,即使用水洗也不掉色,就是賣個皮殼表現。誰切誰死。」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盯着楚天翔看,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老緬這也太厲害了,就賣一塊巴掌大的翡翠原石,幹了這麼多話?
「天翔,這夠功夫錢嗎?這麼費勁。」熊小林問道。
「老緬最不值錢的就是時間和體力,對他們而言,時間和體力是不用計算成本的。」
李超又掏出一塊石頭,熊小林側頭看了看,說道:
「李超,你這石頭都放哪裏了,怎麼這麼多?」
楚天翔看了一眼石頭,說道:「這塊也不行,不能切。」
李超不死心,掏出了最後一塊石頭,放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楚天翔。
楚天翔笑了,他拿起石頭,又是黑烏沙,他翻轉着石頭,揶揄道:
「這塊石頭不錯,有肉...」
『噗』的一下,戴東一口茶水都噴了出來:
「太操蛋了,這叫什麼話?有肉就叫不錯?這標準低的沒法再低了。」
鵬城郊外的一棟別墅里,郭家駒坐着輪椅,一臉陰沉地看着對面的人,自打從醫院出來,他就獨自一人來到這個別墅,跟家裏說要靜養一段時間,他一條腿斷了,現在只能坐輪椅。
長時間待在屋裏不見陽光,本就白淨的皮膚現在顯得越發蒼白,沒有血色。
「怎麼說?」
「我們找了她很長時間都沒找到,前一段她突然回到學校,但現在基本都在學校里待着,根本不出來,我們沒有機會。」
「我不管,那是你們的事,收了錢就得幹活。」
郭家駒惡狠狠地說:「阮興強,記住,抓住人立刻拉到碼頭,上了遊艇就通知我,我不到場你們不准碰她,否則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少爺,規矩我們懂,現在只能等機會,在學校里動手實在是太危險了。」
「機會你們自己定,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一定要保證成功。還有,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事當面說,在你們沒動手前你可以來這裏,但動手之後,你們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事情我會通知你們的。」
阮新強答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郭家駒一陣心煩,他問道:「房大俊怎麼還不到?」
「少爺,應該快到了,我剛打過電話。」
郭家駒罵道:「就是郭家的一條狗,叫他來還拿腔作調的,等這事完了,我連他一塊收拾。」
他坐在輪椅上有點狂躁,他回頭又說道:『叫那兩個女人洗乾淨上床等我,我說幾句話就過去。」
手下人不被察覺地撇了撇嘴,一個殘廢,哪來這麼大的勁兒,性亢奮啊。
腹誹是腹誹,但事情還得做,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剛到門口,房大俊翩翩走了進來。
當年的京城四少現在是郭氏集團投資公司的ceo。
典型的精英階層,別看他現在人前顯貴,但內心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打工與做老闆比永遠不能相提並論。
如煙的財富轉瞬化為烏有,這一切都是拜楚天翔所賜。
打倒楚天翔是他的怨念,郭家現在跟楚天翔也有了生死矛盾,這要不好好利用一下,白瞎了自己的聰明才智。
「公子,不好意思,大老闆找我,耽誤時間了。」
「房哥,沒事,我就是一個閒人,找你來想問問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目前一切良好啊,楚天翔的幾個上市公司過一段時間就都是郭家的了。」
「不過,公子,我不是他的對手,你應該也不是,認命吧,等公司到手,沒準大老闆送你一個呢?」
「嘿嘿,房大俊,別激我,我有自己的方法,我這輩子跟他死耗上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房大俊看着面目猙獰的郭家駒,用狼外婆一樣的語氣說道:
「公子,你有什麼計劃跟我說說,我幫你參謀參謀,也許這一次就把他打趴下了。」
郭家駒狐疑的看了房大俊一眼,想說又有點警惕,最後,他咬着牙說道:
「你不許出去胡說,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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