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說道:「周總,你店裏有榔頭嗎?」
「有哇,大錘我都有。大筆趣 www.dabiqu.com」周總道。
楚天翔拿起石頭對周總說道:
「拿大錘照着這個地方來幾錘,把石頭敲開。」
李超直接懵逼了,賭石處理是有用錘子敲的,但那都是公斤料啊!
在座的就熊小林和李超見過如何切翡翠原石,周總一聽用大錘敲石頭,他以為本來就如此呢,他抱起石頭就往外走。
李超不甘心,心虛的問道:
「這位楚大師,這石頭不行?」
「癬吃進去了,整個一個大癬包,你要是不想切,趕緊跟周總說一聲。」
李超不知道說什麼好,想了想,轉身跑了出去。
那個五十多歲的人笑着說道:「老熊,你也是玩石頭的,瞧瞧你,一噸還沒有人家一塊值錢。」
「你以為我願意玩石頭啊,命苦就長在了礦山。」
楚天翔問道:「熊總,您是礦山的子弟?」
那個中年人說:「小楚,你不知道啊,老熊他爸就是磷礦礦長,礦業集團的局長,不過現在已經被兒子拍在了沙灘上。」
「什麼意思?」楚天翔沒明白。
「他家老爺子早就退休了,後來改制,礦山就成他家的了。」
「別瞎說,嘿嘿,我們是股份制,上市公司。」熊小林說道:
「我那點小礦山算什麼,看看李超他爸,那才叫巨無霸呢。」
「那是國營好不好,他爸官再大,礦山也是國家的。」
幾個人正在閒聊,周總一臉春色的回來了,後面跟着灰頭土臉的李超。
「告訴你們一個特大好消息,李超賭垮了。」這位是真不怕事大啊!
李超坐在座位上,有點不甘心,他問道:「小楚,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從五六歲就學這個,十幾年了,李哥,你以後還是少玩點全賭料,那東西太坑人了,實在想玩,就賭改口料,賭性小。」
「嘿嘿,改口料不刺激,還是全賭料過癮,不過以後我得跟着你走,再賭石帶着我啊。」
說着,他把那塊滿色的石頭又轉到楚天翔的面前說道:
「這塊送你了。」
熊小林鄙夷道:「就這麼點小玩意,還好意思送人,你自己留着吧,連我都看不上。」
李超有點尷尬。
楚天翔說:「李哥,你留着吧,我就是做翡翠的,這東西多。」
戴東坐在咖啡廳里,對面坐着兩個人,看情景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閒聊。
這時,戴東的電話響了,他拿來一看,是文佳的電話,兩個人經常通電話,作為造紙公司的總經理,她不但負責整個公司運營,還是文家在公司的代表。
戴東接通了電話:「文佳,有什麼事嗎?」
「六叔,你現在方便嗎,我有點急事。」
戴東一聽,站起來走到沒人的地方說道:
「文佳,你說吧。」
「六叔,有這麼個情況,最近兩天我們的股價波動很大,昨天一個漲停板,今天又是百分之八的漲幅,問題是我們現在沒發佈什麼利好的消息啊。」
「你的人是怎麼分析的?」
上市公司都有專門的股票監控部門,上市公司也經常性的買進賣出,賺取差價。
「他們說應該有大莊想炒我們的股票,這對我們很不利。」
戴東想了一下說道:「別急,文佳,明天我去冀省你那兒,到時候見面談。」
戴東放下電話,直接就給陳正升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戴東說:
「對方動手了,造紙公司。」
陳正升罵了句:
「媽的,就找效益好的公司下手,這幫王八蛋!」
陝省長安。
曾靜疲憊的走進自己的房間,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今天一天又是白干,已經十五天了。
她半迷糊躺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洗了把臉,現在心焦,連化妝都懶得化了。
電話響了,她拿起電話,見是四哥打過來的,知道這是小張回來了,通知她下樓吃飯。
三個人坐在一家餐廳里,曾靜點了一大桌子菜,又要了兩瓶白酒,她今天也想喝一點,現在不但是身體累,心更累,人都找了一半了,實際見到人的,連五分之一都沒有。
「小姐,今天我這邊一個人都沒見到,有些地方都拆遷了,門牌號都對不上。」
「別急,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四哥勸慰道。
三個人碰了一下杯,曾靜猛地大喝一口,隨即『咳咳』咳嗽了兩聲,酒太辣了。
她抬起頭望着窗外燈紅酒綠的霓虹燈,默默沉思。
『怎麼就找不到呢?』
猛地,曾靜一拍桌子,『呯』的一聲,嚇了對面兩個人一大跳,都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發什麼癔症了。
「我就是頭豬,這麼簡單的方法怎麼就沒想到!
曾靜大聲說道。
「什麼方法?」對面的兩個人也是疲憊不堪,一聽說有好方法,心裏一陣激動。
「明天一早,我們去報社,去電視台,再找一家廣告公司,多印小廣告,滿世界發,提供線索的賞十萬,我就不信找不到!」
曾靜斬釘截鐵地說道。
兩個人目瞪口呆,這辦法太簡單了,怎麼就沒想到呢?
現在這種大海撈針式的找人效率很低,打廣告是最有效的,等於全城人都幫着你找人,那效率就高多了。
但這種方法就一個弊端:費錢。
hk曾家大小姐是缺錢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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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快氣死我了,本來明天就解封了,誰知死老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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