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淡淡開口,此話說完之後,眾人都愣了一下!
他們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王淵看着他們,知道現在也解釋不清楚,只能笑着說道。
「行了,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論,現在準備迎接一下我們的客人吧。」
聽到這話,大虎他們愣了一下,而汪重樓和呂兆麟二人對視一眼,忍不住驚呼道「難道是……天下錢莊來人?」
「當然了,剛剛你們都說了,我們留下了這麼多破綻,他們自然心中生疑,不過來看看,怎麼可能呢?」
王淵說完,他們都一臉擔心,忍不住道「那這兩輛馬車……」
「高門大院,誰家沒有兩輛馬車啊?」
王淵不以為然,隨後拍了拍手,「都辛苦了,來……我們今日,把酒言歡。」
說着,早就讓廚房備好了飯菜,直接端了上來。
大魚大肉,美酒作伴。
王淵倒是吃的美味,可是他們,卻食不知味。
「別擔心,放開吃,你們越是放開,越是沒問題,哦,對了,重樓,兆麟,你們兩個一會兒等到范思軒來了之後,可要好好說一說今晚的事情。」
王淵的話說完,他們更是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問道「如今我們都搶了,這般放肆,能不能讓他更加記恨我們,盯上我們?」
這話是汪重樓問的,雖然有點道理,但是王淵卻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們就算是做小伏低,在他面前,閉口不言,甚至好心安慰他,更甚至,假裝幫他尋找金子,他就不會猜忌我們麼?」
「錯了……無論我們做什麼,他都會猜忌我們,與其這樣,倒不如狠狠的嘲諷一頓,氣一氣他來的舒
服。」
王淵笑着說道,那樣子,帶着一絲絲的壞意。
讓一旁的李詩涵抿嘴一笑,每一次老公這樣,她都覺得他太壞了。
聽到王淵說完這話之後,他們這才點了點頭,一行人也都吃了起來。
又是吃肉,又是喝酒,態度非常的隨意。
而這個時候,前門來報,范思軒果然來了。
「好戲開始了,那就請他們進來吧!」
王淵抿嘴一笑,淡淡說道。
沒過多久,就聽到許多腳步聲,隨後就看到范思軒憤怒的走進院落當中。
他一眼就看到院中,酒宴笙歌,好不熱鬧!
「這不是范公子麼?怎麼這麼晚,還有空來我這裏轉轉呢?」
王淵頓時笑了起來,隨後看了一眼汪重樓。
汪重樓頓時會意,笑了起來說道「淵叔,你還不知道呢吧,今晚可是精彩絕倫啊!范家天下錢莊,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啊!」
「什麼大戲?」
王淵故作驚訝說道。
「今日,范家錢莊有些命里犯沖,不但失火,險些少了一棟閣樓,還被劫匪給搶了黃金,我看到了,足足十多輛馬車飛奔出去啊!估計,天下錢莊,已經被搶空了啊!」
汪重樓會聲會影的講述着,讓那范思軒臉色越發的陰沉。
「我得天,竟然還有此事,這成州境地,居然劫匪如此囂張跋扈,敢去天下錢莊劫錢,
這也太厲害了吧!」
說着,王淵一臉的幸災樂禍看向范思軒。
「范公子,節哀啊節哀……不過,好在只是錢丟了,命還在,這就是萬幸……」
王淵笑着拱手說道。
范思軒臉色就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看的要死!
「王淵,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吃?」
「為什麼沒有呢?聽到范公子遭受如此劫難,聽到如此一場曠世大戲,我反而高興,還想多喝兩杯呢!」
王淵頓時笑了起來,這話說完,更是讓范思軒氣得牙痒痒! .??.
「哼,王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金子是誰搶的,如今那些馬車都停在了巷子當中,一量黃金也沒有了,而你院外,有兩輛馬車,定是你將金子,偷走了!」
「現在,我要搜查你院子!」
范思軒頓時怒喝開口,身後那幾十個人,也都虎視眈眈。
王淵根本不在意,反而問道「我請問一下,范公子是什麼職位啊?朝中幾品?」
聽到這話,范思軒自然明白,王淵這是想賭自己的嘴!
他在朝中沒有任何官職,還不如王淵,九品芝麻的主簿大,自然也沒有資格來搜查王淵的宅院。
「怎麼,你不敢?那就說明你心裏有鬼!」
范思軒頓時怒喝起來,而聽到這話的王淵,一點都不在意,只是淡淡道「你想激怒我?說真的,這點伎倆,我三歲的時候就會了。」
王淵不為所動,而范思軒也沒有了耐心,當即一揮手,「你不讓我查,那我就直接動手!」
「你別說你是九品的主簿,就算是成州巡撫,我今天也敢搜!」
天下錢莊有這個能力,這一點旁人都是知道的,王淵自然也清楚。
只不過他笑了笑,淡淡道「我知道你敢,不過,你想搜查我院子,當然我得同意,你帶了這幾個人,雖然厲害,可是……應該不是我貼身護衛厲害。」
說完這句話,大虎站了起來,手中唐刀抽出,一道寒芒掠過,刀影閃爍,劈在大石之上。
頓時,碰的一聲,石頭兩段!
如此身手,如此神器!
那范思軒頓時眉頭一皺。
「你就算厲害,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還打不過?」
范思軒掃了一眼,除了王淵,這院內不過七八個人,他帶了二三十人!
而且,他就是想試探一下,如果王淵有能將他們二三十人搞定的力量,那就說明,他假扮的劫匪。
如果不是,他也要狠狠搜一搜!
畢竟這金子沒有走出城,必然在城中!
成州當中,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錢莊劫錢,除了王淵,他想不到第二個人選來!
「人多……倒是也能,但是我讓我護衛拼盡全力,斬殺你,還是能做到的,你一死,你這些朋友,我在稍微拿點銀子出來,就能打發了。」王淵淡淡道。
「你敢殺我?我站在這裏,你敢動我一個汗毛你試試?」范思軒一臉不屑。
「你私闖我宅院,沒有官文,沒有聖命,你這就是蔑視朝廷的罪過,所以我殺你,無事。」
王淵瞥了他一眼,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