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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胡巴怎麼跟個大白蘿蔔似的?」
香江迪士尼,王斯聰用手機看完了《捉妖記》的預告片後,一臉的無語。
不過他那一臉的無語和胸口掛着的嬰兒包、手上推着的嬰兒車絲毫不搭配,反倒看上去很滑稽。
曾經的純愛戰神,如今已經徹底淪為了職業奶爸。
身上大包小包的東西都掛着,還得哄着嬰兒車裏的娃,並且還得眼巴巴的看着前面的母親走路帶風的在遊玩。
一副忘崽牛奶的模樣。
而他旁邊的許鑫聽到這話後,推了推臉上的墨鏡:
「我閨女喜歡,咋?」
「行吧。」
這下,萬達大公子也沒法說啥了。
今天是六一,恰逢周末,迪士尼的人是真的多。
不過為了給孩子們過個兒童節,兩家兩口也是拼了。
特地從燕京飛到了這邊,來溜達一圈。
可惜的是魔都那邊的迪士尼還沒建成,否則就不用這麼折騰了。
「我以為你會趕着絲路電影節之後上映呢。」
「沒必要,絲路電影節畢竟還是藝術片市場,這部闔家歡樂的片子再跟去年一樣往上上,就會顯得不倫不類話說輪子幾點到?」
「說是五點多《夏洛特煩惱》那個客串鏡頭他笑場了好幾次,進度有些慢。不過咱們不用管他啊,一會兒玩完,直接出去吃飯就行了。他婚禮你給準備的啥禮物?」
聽到王斯聰的話,許鑫下意識的來了句:
「他婚禮幾號來着?」
「這個月17號。」
「阿西吧!」
許鑫臉上閃過了一絲煩躁:
「不就結個婚麼,非得跑英國。煩死了!英國那地方有啥可待的?還要提前折騰我真吐了。」
王斯聰一臉古怪:
「我結婚的時候你不會也是這麼發牢騷的吧?」
許鑫瞥了他一眼,語氣波瀾不驚:
「你在乎?」
大少爺聳肩:
「都結二年了,還在乎啥。不過擱你這麼一說,確實挺折騰的。但誰讓老狼給他找的那個教堂很稀少呢嘿,要我說老狼還是雞賊啊,我以為他會把凡爾賽宮給貢獻出來,結果到底沒捨得。哈哈哈哈」
「全是虛頭巴腦的,婚禮多麻煩啊舉行它幹啥。我現在想想我當初的婚禮就直摳腳趾頭」
「你們倆過來拍照!」
楊蜜的聲音響起。
倆人同時抬頭看去,發現倆帶着墨鏡的京城少婦正在招手。
而這倆人旁邊還站着倆米奇玩偶,玩偶懷裏還抱着暖暖和陽陽。
「嘖。」
已經在迪士尼逛了大半天,累的腰酸背疼的許鑫呲牙咧嘴,但卻不敢反抗,乖乖的和友人一起走了過去。
兩家今天誰都沒帶保姆,就純粹的兩家人來這邊玩。
而等照片拍完,被太陽曬的有些頭暈的許鑫提醒了一句:
「輪子一會兒就帶着昆綾到了,咱們吃頓飯後還得回燕京,他們還得上學呢。」
「」
楊蜜嘴角一抽。
她可太了解老公了。
甚至他一撅腚,就知道要幹啥的那種。
於是也不接話茬,而是走到了暖暖身邊嘀咕了幾句。
沒多久
「爸爸,爸爸!抱我!抱抱我!好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們再多玩一會兒好不好」
把孩子抱在懷裏,許鑫看着妻子的眼神仿佛想吃人。
楊蜜淡然一笑,儈着傶薇的胳膊繼續往前走去。
迪士尼很大,逛不完,根本逛不完。
而就在許鑫抱着自家這隻樹袋熊生無可戀的給妻子當跟班時,忽然,救星來了。
「叮叮咚咚」
「你換華為了?」
王斯聰看着許鑫手裏那台帶着華為標誌的手機,有些詫異。
「對啊。」
把閨女放了下來,讓她去折磨她媽媽,許鑫看着電話來電人上面「星爺」的名字,來了句:
「他們找我當代言人,8月份會宣佈,以後都用不成蘋果了。支持國貨嘛,況且這手機我用着也挺好的。」
一邊說着,他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星爺。」
「偶像,來香江了?」
周煋馳一句話就讓許鑫的臉紅了起來。
看來這個「你是我粉絲」的梗算是過不去了。
「嘿嘿。」
每次聽到這個稱呼都會有些尷尬的許鑫乾笑了一聲:
「對,星爺,今天不是六一麼,陪孩子來逛逛迪士尼。」
而周煋馳這邊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那什麼時候結束?一起飲茶?」
「唔星爺,找我有事啊?」
似乎聽出來了他的猶豫,周煋馳那邊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有事要忙嗎?」
「那倒不是,主要是明天孩子們還要上學,我們今天的打算是白天來這邊玩,晚上直接就回去了。但也沒關係,您這邊要是有事,我就多留一天也行。」
他說完,前面走路的楊蜜回頭看了他一眼。
接着又過了一會兒後,許鑫掛斷了電話。
「誰啊?」
「星爺,找我飲茶。」
楊蜜一愣,隨後便點點頭:
「那你要是忙的話,晚上我們幾個吃就是了,你和老王一起?」
「我不跟他一起,晚上我倆都得回燕京,我爸也是今晚到,想孩子想的厲害你要留下?那你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不?」
剛才許鑫並沒有說和王斯聰他們一起,而周煋馳找他確實也有事。
聽到好友的話,許鑫微微搖頭:
「我應該是和你們吃不成了,他說有個電影找我。不過具體的情況電話里聊不太方便要不」
「那你去忙唄。」
都沒等他把話說全,楊蜜便揮揮手:
「晚上我們幾個吃,你直接過去就行。」
「嗯。」
許鑫答應了下來。
而兩家人在迪士尼把小孩子能體驗的項目又陸陸續續體驗了幾次,還看了最後的花車巡禮後,出園,大家「分道揚鑣」。
接着,在楊蜜那邊晚上11點多落地燕京的時候,許鑫電話打了過來。
「喂,你忙完了?」
「嗯。」
許鑫那邊的回應多少帶上了一絲醉意。
然後就是一聲嘆息:
「唉。」
「嘆什麼氣啊?」
「可惜唄,本來我有一個執導偶像電影的機會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失去後」
「停。」
楊蜜哭笑不得:
「都什麼年代了還在《大話西遊》?你就說咋了吧?星爺找你執導電影?」
「算是吧。星爺這有個新劇本,算是科幻故事類型吧,講的是美人魚和人類的故事。想找我執導。」
「他出演?」
「算是友情客串,如果他真的是主角出演,那我肯定就不猶豫了。但只是客串,我就給拒絕了。」
「啊?」
楊蜜愣了愣,隨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你沒做他的工作?」
「跟做工作無關,主角定位不一樣,星爺都啥歲數了?你現在讓他演個二三十歲的成功人士、霸道總裁,你覺得合適麼?所以只能客串,我直接拒絕了。不過答應他這片子會拿回廠里。」
「咱們投資唄?」
「對,上次的《西遊降魔》不是很愉快麼,他也懶得找別人,不過這次得投資不小。」
「多少?」
「保底3億起步,我倆大概聊了聊,他想找的人基本都是一線誒,鄧朝現在的片酬是多少?」
「唔好像挺高的,《跑男》大火之後,他的人氣蹭蹭蹭的漲,我雖然沒具體的問,但最近和滕訊的人一起吃飯聊行業現狀,他現在的片酬屬於絕對的一線,平均下來一部電影至少在兩千五百萬以上的片酬是肯定的。」
「」
楊蜜的話讓許鑫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
好一會兒後才來了句:
「真魔幻啊兩千五百萬,都趕上我一部電影的總投資了。」
「大哥,你那都什麼時代了?你是大導演,你的片子就算別人自降身價都願意來。可你到外面看看現在的電影各個起步投資一個億,錢越來越毛了嘛。」
「嘖。」
許鑫又砸吧了一下嘴:
「你知道麼,今天咱們在迪士尼,我和老王還在聊。你猜猜就從去年第三季度,到今年春季的第一季度,國內電影院線增加了多少塊熒幕?接近1000塊。萬達的人做出的預測,今年全年,保守估計整個國內,新增的院線熒幕數量能達到兩千七到三千塊。知道這是什麼概念麼?10年的時候,整個國內的院線熒幕數量才8500塊左右。這才5年,已經快上兩萬了現在不僅僅是一線城市,包括萬達在內,好多院線都在二三線城市搶市場」
聽到老公如此的絮叨,楊蜜估摸着他應該和星爺喝了不少。
不然不至於又開始杞人憂天才對。
是的,就是杞人憂天。
老公最近一段時間的狀態都是如此。
而歸咎其根本原因,無外乎這圈子的變化罷了。
老公是最早一批預料到這個圈子會變的人,但事實證明,他也好,其他人也罷,都低估了影視圈這種轉變的速度。
實在是太快了。
而其中改變最快的,就是演員的片酬。
在以前,一線、二線、三線演員的片酬其實是階梯狀的。
比如三線演員一部戲拿一千,那麼二線大概就是一萬,而一線則是五萬起步,上不封頂。
雖然乍一看都是幾倍幾倍的往上漲,但其實大家的成本預估線擺在這,都不會有太過誇張的程度。
可現在卻不同了。
現在是所有演員的片酬都在跟着漲,並且漲的絲毫不講道理。
從阿里、滕訊、再到樂視這些互聯網公司帶來了一種很惡性的循環。
就跟前幾天的時候,樂視的人找到了冰冰姐,想拍一部電視劇。
雖然劇本楊蜜沒瞧見,但按照冰冰姐的說法,樂視找的是她、鄭小龍這套原班人馬。
目的,就是奔着再搞一部《甄嬛傳》去的。
而光給冰冰姐的片酬,就是100萬一集。
如果按照80集來算,那麼這一部戲,就能給她帶來接近一個億的收入。
而歸咎其原因也很簡單。
國內地產豪強恆大也入駐了影視圈,搞了個恆大影視。手裏有個劇本,找到了冰冰姐,叫《武媚娘傳奇》。想讓冰冰姐來演。
冰冰姐這邊還沒答應,那邊聽到了這件事的樂視就找上門了。
恆大給80萬?那我們給一百萬。
只要你點頭答應。
點頭答應後,我們就去搞劇本,攢班底。
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錢更不是問題,只要你答應。
你瞧,這就是這圈子的現狀。
一群錢多到花不完的大財主們,把演員當成了「資產」,想要囤積。
哪怕他們連種子都沒還搞好,可卻希望先把地塊給劃分出來。
而不僅僅是梁冰凝,楊蜜自己也是如此。
滕訊的人給她拿來了至少5部網絡、以及十來個電影劇本。
讓她隨意的挑選。
注意,不是滕訊的人決定了要拍什麼,問楊蜜感不感興趣。
而是他們跟大白菜一樣把一個又一個故事拿出來,楊蜜對哪個感興趣,他們就拍哪個
並且,還不知是滕訊,其他公司也都是如此。
說穿了,在這些財主們眼裏,影視圈裏帶票房號召力的人就那麼幾個,儘可能的先把這些人屯住,人屯住了,那到時候怎麼使再說
而這種情況,從去年華語電影產業突破370億大關後,就開始了。
老公如今的話,更是佐證了這一點。
當所有人都知道影視圈能發財,觀眾們的觀影習慣已經被養成後,他們自然會帶着鐮刀入場。
所以,未來的電影市場,票房一定會節節升高。
但同樣的,這一行的所有從業者,收入也一定會暴漲。
鄧朝也好,冰冰姐也罷。
只要是一線演員,片酬大漲是必然的。
甚至楊蜜還知道一些劇組裏面,光是給演員的片酬比例就能佔到百分之60甚至還要多。
這在她看來簡直是離譜。
但偏偏它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誰都攔不住。
就不說別人,廠里最近的片酬也在漲。
大家都是如此。
想到這,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我記得齊哥前兩天不是也在聊這個事麼?說是要貸款?」
「嗯。不算貸款吧,陝西這邊的銀行對咱們而言,其實就是金庫。那利息低的簡直嚇人這三個億肯定能出的起,只不過星爺這邊要的百分之40的分紅肯定廠里不會接受。所以這件事還得談」
「百分之40?瘋了嗎?」
「坐地還錢嘛。這個倒無所謂,更何況《西遊降魔》的時候分成都不低了劇本現在在我手裏呢,我明天得去趟西安。」
「你去就是了。不過你要忙也抓點緊啊,輪子的婚禮,咱們13號就得過去。」
「知道你們今晚都聊啥了?」
「沒聊啥啊,就吃吃喝喝」
在孩子們疲憊的熟睡中,倆人一直從機場聊到了車子到家,這才掛斷了電話。
而喝的暈暈乎乎的許鑫直到意識陷入黑暗之前,都還在納悶鄧朝到底演啥了怎麼片酬就得兩三千萬了?
不理解啊。
那部《分手大師》也不好看啊
6月2號一大早,他坐妻子留給他的飛機趕往了西安。
而在得到許鑫明確的「不會執導」的決定後,為了把控這3億的預估成本,經過兩天時間,西影廠研究出了一個決定。
合作是可以合作的,但西影這邊同樣要出一個監督團隊,由製片人、監製、出品人組成的團隊,加入到劇組之中。
並且,分成太高,要降低。
而周煋馳那邊也不拒絕,投資方出製片人、監製這些是最基本的職責。
至於分成
兩邊開始拉扯。
但這些事情,許鑫就不操心了。
他的工作早已確定,那就是保證這部影片在拍攝期間不會出現類似《白髮魔女》的狀況。
作為本片的製片人之一,他要以導演的視角,負責每一條的拍攝片段質量。
如果達成合作,《美人魚》會定期提交拍攝片段,讓製片人檢查審核。
但現在合同還沒簽,他就暫時忙不起來。
索性直接回到了燕京,繼續做《師父》的後期。
為了追趕給女兒的承諾,他這頭半年都在忙《捉妖記》的事情,《師父》都快吃灰了。
而目前《師父》的所有後期工作都已經接近結束。
許鑫每天朝九晚五的又忙了一周的時間,《師父》的全部後期工作全部結束。接着,廠里研究了一下,發現威尼斯已經過了申報時間後,就直接等着8月份柏林那邊審核開啟,把這影片放到柏林上去。
說實話,去年或者說今年的柏林與戛納,天朝電影的參與感不能說不怎麼強,也幾乎可以說是完全沒有。
許鑫的本意是這電影也拖了一年多,早點和觀眾見面也好。
奈何廠里在看完之後,覺得這片子很好。
競爭力很強。
不去參與一波就可惜了。
那能咋辦定檔唄。
《師父》作為今年西影的賀歲檔來上,2月7號是年30,直接定檔賀歲。而2月6號則剛好是柏林電影節開幕。
兩邊也不衝突。
如果《師父》能拿獎,那票房指不定又要爆發一波呢。
什麼?
你問沒入圍咋辦?
抱歉。
西影的人壓根就沒考慮過這檔子事。
這可是許鑫的電影。
他的電影,入圍三大,如履平地。
理所應當。
16號,英國約克郡。
按照周杰侖的說法,這個約克郡是屬於英國歷史非常悠久的一座城市。
美國的紐約英文NEW YORK,其實就是取自這裏。
這裏是約克,美國那邊就搞了個新約克。
據說這地方以前是個公爵頭銜的大地主階級腐敗分子的產業,整個城鎮裏的風格都保持着那種老倫敦炸醬麵的風格。
甚至連《哈利波特》那裏面的對角巷靈感都取自這裏。
簡而言之,是一座無論是在英國還是西方世界,都很出名的旅遊城市。
遊客特別多。
而約克郡裏面最有名的塞爾比教堂,就是周杰侖這次的結婚聖地。
地方許鑫去看了,確實不錯。
不過他對伴娘興趣更大。
可惜旁邊有個母老虎在這,否則咱老許高低得學學陽陽,抱着伴娘姐姐的大腿蹭蹭,看那姐姐到底穿多少D的黑絲
不過嘛
許鑫偷摸的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下午5點半。
還有一個半小時,就是輪子的單身派對。
他就能解放了。
拉着妻子的手,他在這些滿是遊人的街道中繼續漫無目的的走着。
還別說,黃昏之中的約克郡也是風韻猶存。
最起碼走在這條步行街上,各種英式商店裏面賣的東西,都是值得別人駐足看一會兒的藝術品,還挺有趣的。
而就在這時,楊蜜似乎看到了什麼,拉着許鑫的手走了過去。
許鑫本來還在看一家商店櫥窗裏面展示的皮鞋,結果莫名其妙的就被拉倒了一個擺在一處商店門口的攤位前。
深藍色的天鵝絨桌布、放在盒子裏的水晶球,以及桌子上的一副撲克牌
他愣了愣,下意識的抬頭。
「傑西幸運水晶屋」
這是這家店的名字。
「老公,是占卜誒。」
許鑫心說這不廢話麼。
水晶球、塔羅牌,占卜標配。
不過
「我喊老闆去?」
攤位上沒人,許鑫就想往店面里進。
「不用不用,我就是好奇。」
楊蜜阻止了愛人的意圖,蔥白一樣的手指指着桌子上的塔羅牌:
「你抽一張?」
「這亂動別人的牌不好吧?」
「大不了給錢唄。你先抽,要是一會兒老闆來了,咱們就給錢,要是老闆沒來你等我抽完就跑!」
「」
許鑫心說你這娘們咋那麼貧氣。
但還是配合着,從那一堆牌里隨便抽出了一張。
不過他卻沒揭開,而是放到手心裏衝着楊蜜樂:
「嘿嘿,比大小?」
楊蜜有些疑惑:
「這玩意能比大小?」
想了想,她也抽出了一張牌:
「輸了咋辦?」
「那就答應贏家一個要求唄。」
「好!來,三二一一起開!」
「嗯,來」
很快,倒數結束,倆人展開了自己的撲克牌後,都懵了。
許鑫手裏的,是一張穿着藍色長袍、手裏攥着一本書的女人形象。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沒有和撲克牌那樣的數字。許鑫這張牌的女人形象兩邊分別有兩根石柱。石柱上面一個是J,一個是B。
楊蜜看到那倆字母後
「噗哈哈哈哈哈」
她直接就笑噴了。
「雞雞哈哈哈哈」
在她的笑聲中,許鑫滿頭黑線。
「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聽到沒!」
「哈哈哈哈」
在她的狂笑之下,他無語的把手裏那張塔羅牌丟到了桌子上,隨後拿過來了妻子手裏的牌。
一個穿着花睡衣的女人手裏舉着麥克風,坐在一個紅色椅子上。
「」
實話,他沒看懂。
可看着妻子那眼淚都出來了的模樣,只能無奈搖頭,把她手裏的卡牌也丟到桌子上後,從錢包里掏出了一張五英鎊的鈔票,壓到了這副牌下面,帶着一個勁在那捂嘴笑的女人離開了。
「行了,別笑了說吧,你想提什麼要求?」
「哈哈哈嗝我還沒想好,你讓我先笑一會兒,哈哈哈哈,一個J,一個B,鵝鵝鵝鵝鵝」
倆人的身影與聲音漸行漸遠。
而就在倆人消失在夕陽之中時,這家店門才被打開。
手上還有些水漬的一個外國女人來到了桌前。
當看到被翻開的兩張塔羅牌時,她先是一愣,隨後就注意到了塔羅牌下壓着的五英鎊紙幣。
反正了一下後,她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麼,拿起了桌子上的兩張撲克牌。
一張是女祭司。
而另一張,是女皇。
女祭司:智慧,開發出內在的神秘潛力,前途將有所變化的預言,深刻的思考,敏銳的洞察力,準確的直覺。
女皇:豐收,幸福,成功,收穫,無憂無慮,圓滿的家庭生活,良好的環境,美貌,藝術,與大自然接觸,愉快的旅行,休閒。
外國女人微微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是哪兩位素質這麼高的客人
但能抽到這兩張牌,說明這倆人的運氣都很好啊。
或許,是一對非常幸福的情侶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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