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謝驕那個部位沒有一攤水漬的時候,方自明不滿的嘟囔着,「咱們是不是來早了?要不等等他吧。詞字閣 www.cizige.com」
「」
「不是誰都像你一樣腎那麼好的,萬一他嚇死都尿不出來呢?」
言言適時插了一嘴,「那我們試試他能不能被嚇死?」
頂着那張臉說這樣的話,還是在這種情形下,源源和方自明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白扇又手癢了,「看我為民除害!」
言言:(╯-_-)╯╧╧
他們幾人說的挺熱鬧,謝驕懵了。
「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看着不像,像是來看他熱鬧的。
哦,除了他女神,他女神最美最好最可愛。
言言眼珠子有點冒火,這小子什麼眼神看他扇扇!
別說謝驕,那些鬼也覺得他們挺冒昧的。
打着燈,放着歌,自顧自的聊天。
拿他們當什麼?
能不能尊重下鬼了?
欺鬼太甚!
他們在這面氣的不行,阮蛟卻已經隱藏氣息躲起來了。
因為他看見了源源和方自明。
那兩個他以為不死也殘的人,居然全須全尾的出現了,而且還是跟在白扇身後。
白扇居然插手了他的事,還不止一次!
說明白扇這是真的和他槓上了,阮蛟不得不謹慎了起來。
而且有了上次的教訓,他已經不敢貿然的出現在白扇面前。
誰知道她帶沒帶鎬頭。
那就正好用這些小鬼試探一下白扇的實力。
白扇等人知道他在附近,怕暴露他一直被現場直播的事實,也沒特意去看他。
面對着奇形怪狀的鬼物,白扇是擼起她那粉色帶蕾絲邊邊的袖子,上去就開打。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簡單粗暴的方式,雖然看起來不太厲害,但也最直接最有用。
阮蛟暗處里看着,見她只會拳腳功夫,並沒有什麼術法符咒。
唯一厲害的就是不知道為何能夠直接觸碰到鬼魂。
可他不怕啊,他本身就是有實體的蛇妖,論起拳腳功夫,難道她還能打過他一個蛇妖不成?
唯一他擔心的,就是上一次白扇發出的那燦如星辰的小球,簡直是他的克星。
可這次他這麼看下來,別說球了,連個渣渣都沒看見。
「原來上次那只是個法器,看來還是一次性的法器。」
阮蛟鬆了口氣,他就說怎麼可能有普通人類斗得過他們妖怪,那力量都已經堪比成了仙的大妖了。
原來是不知道從哪整來的法器。
阮蛟這麼想着,不由就產生了輕視之心。
看那些小鬼都被白扇打服了,他知道今天這事是急不得了,只能從長計議,偷偷的就跑了。
白扇利利索索的打完一場架,也自顧自的去歇着去了。
剩下的超度問題就交給了言言,言言把方自明和源源也薅過去幫忙,等再抬頭一看,那個謝驕居然正在一點一點的往白扇身邊挪。
從五米到三米再到一米,最後已經快和他的扇扇並肩坐着了。
言言:~%?…;#*』☆&c$︿★?
好傢夥,他在這幹活,那個臭小子在幹什麼?
誰准許他坐到他家扇扇旁邊還喘氣的!
言言咬牙切齒的拉過最後一個沒有送走的女鬼,一個小手勢就要送她下去。
誰知道她期期艾艾居然不想走,還委屈哭了。
言言一聽她哭訴完,眼珠子在黑夜中閃閃發光了。
他走到白扇面前,指了指那個披頭散髮的女鬼。
「她說她不能去投胎。」
「嗯?她怎麼了?」
言言嘴角帶了一絲壞笑。
「她說謝驕輕薄她了,摸了她的臉,她的頭髮,還摸了她的胸,不光摸,摸完還說她前後一樣是個男的,她都委屈的哭了說以後想一直跟着他,我查驗過了,她說的是真話。」
白扇:(????д??)!
這、這麼強嗎?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她白某服了,真服了!
白扇一邊手動合上自己的嘴巴,一邊腳步輕挪,把並肩的距離拉遠成了十米。
只留下已經如同石雕般不會做反應的謝驕。
(;??????θ????`)
「我、我不是,我沒、我怎麼可能!我」
謝驕話都不會說了,他看着白扇離他越來越遠,女鬼離他越來越近,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八瓣。
言言:(??°??????°)
嘿嘿!
跟他斗?還嫩了點!
最後那女鬼還是被送走了,條件是謝驕以後要時常給她燒紙。
畢竟是謝驕真的做了,他也只能含淚點頭,憑空給自己多出來個姑奶奶。
一直看戲的方自明抖起來了。
他還只是尿個褲子,這大哥連女鬼都輕薄,明顯是他更禽獸一些。
這回連源源都不說話了,分明是認同了。
只有白扇扶了扶額頭。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居然有幸能夠集齊臥龍鳳雛兩位大將!
謝驕還就盯上她了,不說走一步跟一步吧,那眼珠子也是盯着她身上不帶動的。
白扇自覺她和那女鬼相差甚遠啊。
難道謝驕的審美跨度這麼大嗎?
怕老長蟲去而復返繼續嚇唬他,在他想跟着他們走的時候,白扇還沒辦法拒絕。
她現在只盼着那老長蟲儘快來找她尋仇,她好快刀斬亂麻,直接把他切成段泡酒喝,省着她成天往家裏撿人。
對於睡醒一覺家裏就多一個人的事,琳姐是徹底的習慣了。
白扇看她連早餐都提前多備了一份
謝驕睡一覺也恢復了狀態,那個嘴甜的啊,把琳姐夸的嘴都合不上了,沒一會功夫就把白扇的情況漏出了不少。
言言:~%?…;#*』☆&c$︿★?
逼不得已,他使出了自己的絕招。
「琳姐,我唉!算了。」
琳姐:???
她看着言言那張仿佛背了八百多條人命的臉上,出現了困惑,迷茫,掙扎等情緒,激靈兒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帶就把謝驕甩開了。
琳姐急忙拉起了言言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言兒啊!你都已經改過自新了,可不能再做錯事了啊!」
言言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覺得此等行為有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
而此時的白露也又和阮蛟鬧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他們住的方自明的房子到期了。
房東敲開門一看,根本就不是方自明在住,問方自明在哪,白露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當即就把他們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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