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雷音聖宗的丹道弟子,卻是公然在蘇塵他們面前裝起了大尾巴狼來。大筆趣 m.dabiqu.com
要知道,上一屆鏡湖盛會是十年之前,當時來參加盛會、採摘靈藥的人絕對不是他們這一批弟子,採藥到底累不累,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他卻偏要這麼說,目的就是為了讓蘇塵和霍經緯不痛快。
「話別說得太早,當心到時候被啪啪打臉。你確定你自己在丹道上,就能比過我們?」
霍經緯反唇相譏。
「哈哈,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丹心聖宗丹道水平最高的年輕一代是黎東,但他是丹武兼修,這一次鏡湖盛會他是作為武道弟子參加的。」
那雷音聖宗的丹道弟子哈哈一笑,對于丹心聖宗的情況卻是十分熟悉。
而他說的倒也的確沒錯,由於鏡湖盛會的武道和丹道比賽是同時進行,所以黎東選擇作為武道弟子參賽,就註定他無法參加丹道方面的比拼了。
「那又如何?」
霍經緯道。
「除了黎東之外,你們丹心聖宗年輕一輩難道還有別的丹道人才嗎?」
那雷音聖宗的弟子哈哈一笑,「別搞笑了,我可不記得你們丹心聖宗丹道弟子之中,除了黎東之外,還有什麼出名的人。」
說着,他也是仿佛很惋惜一般,搖頭晃腦,「可嘆啊可嘆,堂堂丹心聖宗,號稱以丹道立宗,結果當代年輕弟子之中,除了一個丹武兼修的之外,竟然找不出第二個拿得出手的丹道天才來。」
這話,頓時讓得霍經緯沉下了臉。
正想要反唇相譏什麼,那雷音聖宗弟子卻是已經哈哈一笑:「好了,不打擾你們品茶的悠閒興致,我先
去找別人敘舊了。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晁天德,如果你們覺得不服的話,等下丹道比試的時候,盡可以比劃比劃。」
說着,這晁天德便趾高氣揚的準備離開。
剛轉過身,卻聽到身後傳來悠然的一句話語:「好啊,那就到時候比劃比劃。」
晁天德驚訝的回過頭,見說話之人,卻是除了霍經緯之外的另外一個丹心聖宗丹道弟子。
而且他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這傢伙竟然非常年輕,頂多不到二十歲。
「丹心聖宗是沒人了麼,派這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來參加鏡湖盛會?」
晁天德心裏驚訝,嘴上卻是嗤笑,「行啊,你若是不怕自取其辱的話,到時候你願意怎麼比劃,就怎麼比劃。」
「自取其辱這個詞語,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蘇塵氣定神閒。
「哼!」
晁天德眼中露出一絲凶光,顯然蘇塵這頂撞的話語,讓他很不爽。
不過,在這場合,他卻沒有發作什麼,只是目光冰冷的盯了蘇塵一眼,仿佛將蘇塵記在了心裏一般,隨後轉身走開。
等到晁天德離開之後,霍經緯搖了搖頭,對蘇塵道:「你不用理會這個人,他說話一貫這麼嘴賤。」
「這晁天德,莫非跟晁宗主還有點關係?」蘇塵好奇問道。
「沒錯,他跟晁宗主沾親帶故,好像是晁宗
主的一個侄孫輩吧,丹道天賦比較突出,是雷音聖宗目前的第一號丹道天才。在四大聖宗年輕一代之中,也是很有名的,跟黎東並稱丹道雙雄。」
「丹道雙雄?」
蘇塵笑道。
「嗯,這個稱號就代表着在目前四大聖宗的年輕一代里,他和黎東的丹道是最強的。所以,他目中無人,看不起其他的一切丹道天才。」
霍經緯說道。
「原來如此。」
蘇塵點了點頭。
「蘇塵師弟,我到大廳外面去透透氣,你和我一起麼?」
霍經緯問道。
「我就不去了,霍師兄自便,不用管我的。」
蘇塵微微一笑說道。
霍經緯顯然也料到蘇塵不會跟他一起去,也是笑了笑,起身離開了座位。
蘇塵便坐在茶桌旁邊,獨自斟飲熱茶,十分悠閒。
另一邊,晁天德面色陰沉的走着,內心還想着蘇塵剛才的頂撞,覺得不爽之極。
他堂堂雷音聖宗的第一丹道天才,又是雷音聖宗宗主沾親帶故的後輩,平時不論在宗門之內還是宗門之外,何曾受過如此頂撞?
正想着,突然迎面閃出一人,晁天德定睛一看時,正是黎東。
黎東顯然也看到了晁天德,腳步一滯。
「晁兄,看你這一臉晦氣的樣,誰招惹你了不成?」
黎東看晁天德臉色陰沉,不由得哈哈笑道。他和晁天德的關係,絕對算不上和睦。
所謂什麼「丹道雙雄」,但實際上,他們兩人都覺得自己比對方強,自己才是中洲年輕一代的丹道第一。
當然,現在黎東的內心之中,又多了一道陰影,那就是蘇塵。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晁天德的不爽,看到晁天德心情不好,黎東便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哼!」
晁天德看了黎東一眼,冷笑一聲,「黎東,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麼悠閒。看看你那同宗師弟,那股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嘖嘖,搞不好哪一天超過你呢,你還沒點危機感?」
「你說誰?」
晁天德這話,正好擊中了黎東的心事,當下立刻反問道。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年紀不大,長得像小白臉的傢伙,他是不是你的同宗師弟?」
晁天德冷冷道。
黎東聽晁天德這描述的對象,果然是蘇塵。當下心裏便猜到,晁天德應該是和蘇塵發生了口角之爭。
想也想像得到,晁天德目中無人,又嘴賤沒把門,以蘇塵的性格,必定是要譏諷幾句的。晁天德何曾被一個名不見經傳之輩當面頂過,不爽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下,黎東卻是心中暗喜,雖然蘇塵是他同門,但他可不把蘇塵當作自己人看。眼下見蘇塵和晁天德頂上了,他正好看熱鬧。
「對了,你那師弟叫什麼名字?」
晁天德本來覺得像蘇塵這種小角色根本不配他打聽名字,但心裏終究還是不爽。
「哈哈,你還是想別的辦法去打聽吧,我可不能告訴你。我黎東豈會做那種出賣同門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