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各位!賀喜各位!這是你們最後一次看到or聽到作者開始說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應該)。
按照群里的投票,結局當然是開放式結局加好後日談,我自認為達成了這個投票,並因此沾沾自喜着。
沒錯,其實如果能看到這裏的讀者,還沒有加群的話,那可還真的錯過了些東西啊(攤手)。
事實上我偶爾會在本來就沒什麼人的群里推薦視頻、音樂、小說,有的時候也會讓小說未來的走向隨着群里的投票而行進。
包括卷二的優空和這次的結尾。
原本呢,我是打算一個壞結局加開放後日談的,但是被扳回來了呢——壓根就沒人選這個選項!
那麼說回本小說《幸運》吧。
幸運是我第一本正式完結的中篇小說,它並不長,卻絕對是我的親生兒女。
它佔據着個相當重要的地位,當我真的停筆之後,我相信我也會不時念叨一下這本書、我的第一本可以稱得上連載的書。
目前這本書絕大部分的伏筆都收回來了,我翻閱兩遍後確認了自己暫時沒有遺落什麼,如果還有什麼地方覺得沒有收好的話,可以聯繫一下作者,我會看着情況回復(笑)。
不過這本書到了現在這個階段,真的還有這樣的讀者嗎?對此,我表示很是懷疑。
作者本人當然也是不會賴着不走的,這本書寫完了大概還是要寫另一本的嘛。
《戀愛模擬要在拯救後》要復更咯,大概就是在月中這段時間吧。
那本書是一本絕對不會出名的書,也是作者的下一本書。
大致就是關於穿越者用拯救系統來救人的故事,不一定會寫得特別特別好,但平均質量之類的,還是有些保障的(自認為)。
《戀模》的主基調是比較歡快的,而且沒有限制在一個題材下,我會把我想寫的東西都寫出來,寫到爽為止。
目前第一卷已經結束,是有些戀愛的部分。
接下來我打算寫寫樂隊(krkr的影響)、寫寫拍電影(我尊敬的人,塔可夫斯基和佐杜洛夫斯基)、寫寫仿星空流星的故事。
然後再往裏面寫一堆大雜燴,把一堆東西都寫出來。
說到我的小說,男主的塑造是幸運里繞不開的對象,他的思維方式很奇怪,也絕不大眾,正因如此,才別具特色。
而與秦登不同的就是戀模的男主。
作為計劃帝,男主是個一直做計劃的人。
————好吧我還有很多想要說的,比如說我想要說那本書里的一堆內容。
但其實我知道沒有多少人會去看我的下一本書,不是嗎?
作為完結感言,又為什麼要寫上其他的書呢?
人總是很貪婪,既要又要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一句話來推薦那本書吧:如果能受得了作者的文風和故事架構,還能享受一個關於拯救少女的故事的話,歡迎你前來看我的書《戀愛模擬要在拯救後》。
剩下的部分,似乎我還想要說什麼,非常非常一大串之類的。
比如為了在書前期埋伏筆,設置了許許多多的不講人話環節
比如人物性格的變化和發展的弧光之類的。
但這其實不是你想要看到的,不是嗎?
完結不代表着故事消失,只是代表着它進入了完滿,以秦登的一生作為主線,才是這本書的真主線。
還是那句話,如果真的真的實在有很多想聊的,歡迎加群嘮嗑。
我現在當然一時間想不起來要說些什麼,是故,最後的補丁包也不更新了吧?
在偷懶,在偷懶啦我。
最後的最後,非常感謝你,也感謝你的時間。
作者攜秦登、鍵山雛、優空、天弓千亦以及幻想鄉里里外外的一切人物,為能看到這裏的你、為能陪伴秦登一生的你、為能等候作者三年的你,獻上最誠摯的敬意與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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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貼上少少的試讀片段吧。絕對不是為了湊夠2000字啊我滴pong友。
【《戀愛模擬要在拯救後》:
窗外的雨已經逐漸變大了。雨點敲打着霓虹燈外的鐵片,落在鋼鐵的世界中化不開。
風夾着雨,稀里糊塗的拍在好心人的身上,它可不管你是因為什麼目的而出門,它只是要爆發。
瀧澤切彥戴上了衣服的兜帽,在夜中穿着一身黑,行走在五彩斑斕的閃光下,光射過水,也把自己濺到了他的身上。
「既然風祭殿子會被他殺死,那就說明他的狩獵範圍是在這附近的」切彥拿出了防水紙,把它張開,放在裝飾用的石頭上鋪開。他沒有理會下班時間想要快點回到家的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只是把那些死者的位置都點上了點,然後連成線。
赤坂到銀座,大約3公里,犯人有一定的反偵查意識,到現在也沒有被抓獲的話,很有可能說明他的目標確定範圍和自己的居住範圍並不算太遠。
距離介於跑步可以到達和自駕車也很方便之間,他必然減少了公共交通工具的使用,如果距離太遠或太近,容易被排查上門。島國的監控普及率不算高,他必然考慮到了這一點。
現在要在兩點之中選擇一點,然後以半徑3公里作為搜查的範圍。切彥收起地圖,他選擇了赤坂。
作為住宅區的赤坂離他所在的學校很近,大概只有不到5公里,而這恰好是切彥預估的距離。
雨變大了。
一攤水順帽檐滑下,寒冷出現在脖頸處,切彥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五公里不算很遠,但如果是走路的話,在御京的人潮人海中摸索,在雨下的世界蹣跚,需要的時間相當久。
抹掉額頭上的水,切彥越是行走,時間就越是飛奔,他的身就越冷,他的心也越冷。
果然無功而返。
只在夜的最後,切彥站在學校的門口,周圍的廣告牌上眩光耀眼,他的眼凝視着,看到了這光華背後深邃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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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另一本,現已停更的《如此江與湖》:
夜,還沒有亮。
「你為什麼要把火全滅了?在夜裏你根本看不清我的劍。」鐵山的嘴巴在說話,鼻子卻在深吸着氣,他在爭取儘快把上涌的氣血下壓。
呂士賓還是沒有說話,暗暗運氣,終於是「呸」的一聲把血給吐了出去。
隨後,他再次把身體側向鐵山,兩腳一前一後,呂士賓的臉是冷冰冰的,從一開始的那句話說完之後,他就一直沒有什麼表情。
他不和死人說話。
一個呼吸過後,呂士賓再次動了。
他握着泉劍的手僅僅是朝上一揮,再朝下一擺,金鐵交加的鏗鏘聲陡然短鳴,且聽得和此前一樣割破風的劍刃舞動。
但這次,沒有銀色的一抹白了。
鐵山只見得眼前一黑,然習武者的警覺讓他在頃刻之間往後退了半步。
「唰!」
他的整張臉突然從中間斜着噴出了鮮血,一種揪心的疼痛在臉上滲出,縱使是鐵山也不由得倒吸幾口涼氣。
但現在由不得他安慰自己了,他已然知道呂士賓耍的是什麼把戲,也知道自己這條命是平時的經驗給的,不可能還有下一次機會了。
呂士賓的手上還是拿着那把熟悉的劍,卻不是鐵山熟悉的長,而且不知何時劍上還纏上了布。
劍在割開灰朴朴的布,在鐵山的臉上劃開長長一道口子的瞬間,銀白在夜色中如墮天的星辰一般一閃而過,劍鋒唱出喜悅的鳴聲。
夜到了幾時?連打更的更夫都不敢在這肅殺的夜中敲鑼,鐵山又怎麼敢高聲語,驚擾了夜的安寧。他將呼吸放緩,持劍徘徊在夜中。】
以上,本書正式完結!
(湊夠兩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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