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看着資料道:「這個蕭毅還真是五毒俱全啊!尤其好賭博,還是徐三那裏的常客。」
「你說,這個時候蕭毅會不會正在徐三那裏賭博?」
葉開道:「蕭毅如果不是傻-逼,估計就應該是在家裏貓着呢!」
我搖頭道:「可我覺得他應該在外面,你找徐三問問?」
「行!」葉開撥通了徐三的電話之後就愣住了:「那孫子還真在啊!」
我趕緊說道:「告訴徐三,想辦法給我和蕭毅安排一場賭局。而且,玩得越大越好。」
葉開把我的意思轉告給徐三之後,掛斷了電話道:「狐狸,你想知道蕭家的消息,咱們直接把蕭毅給抓了不就完了嗎?你費這麼大的勁兒幹什麼?」
「不一樣!」我搖頭道:「蕭毅敢在這個時候外出玩樂。只有兩種可能性。要麼,是蕭懷恩知道蕭家的一些秘密,但也極為有限,他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要麼,就是蕭家對守護家族的力量極為相信。根本沒把外界的威脅放在心上。或者是,這兩種可能兼而有之。」
「我現在不敢輕易去賭第二種可能,如果我們強壓蕭毅,非常容易引來神秘力量的反彈。我倒是不怕跟他斗上一斗。我害怕的是,那種力量會在情急之下幹掉蕭毅,那樣一來,我們的線索可就斷了。」
葉開反問道:「死了一個蕭毅,不是還有蕭薔薇,蕭懷恩,再不濟還有王美鳳麼?我覺得,拿蕭毅試試沒啥問題?」
我再次搖頭:「我懷疑,神隱會已經向蕭家派出了陰陽探馬。」
「如果,沒有一個陰陽探馬在盯着蕭家,我還真想試試。但是,在有人盯着蕭家的情況下就不行了。」
「我估計,神隱會派出來的陰陽探馬不會太多,而且會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蕭懷恩的身上,我不跟他們爭蕭懷恩,只要蕭毅就行了。」
葉開擔心道:「狐狸,我覺得你還是小心點好。」
「那個魂七的手段太詭異了,咱們比如說,他把自己換成了徐三跑出來接待我們,你能認出來他是誰麼?」
「還有,你不覺得魂七是在故意向你透露信息。他會不會也在玩,你那種騙人去打頭陣的把戲?」
我肯定道:「魂七不敢騙我打頭陣,條件上不允許他坐收漁利。現在,三局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只有在達到目的之後立即撤離,才能保證自己順利完成任務。如果,他等着我動手的話,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眼睜睜地看着我搶了他的東西。」
「至於怎麼破解魂七的秘術麼?我暫時還沒想到。」我思索道:「按照術道上的規則來看,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秘術,我總會找到他的破綻。」
「不管對方是不是在徐三那裏做局,我都得探一探蕭家的秘密再說。」
葉開反問道:「你跟蕭毅賭博,就能拿捏住他了?」
我呵呵一笑道:「我能!」
我和葉開趕到徐三地下賭場的時候,徐三早就等在那裏了:「九王爺,開爺,快請上座。上茶。」
我淡淡說道:「不用忙活了,我來的目的你都知道了吧?」
徐三回答道:「在下不才,倒是猜到了那麼一點。兩位要是想逼他一手的話。他還欠着我兩千萬的賭債。不知道夠不夠用。」
我想了想道:「兩千萬對蕭家來說不算大事。他回去之後,挨頓打也就差不多了。咱們得玩大點。」
「這事兒,你能安排麼?」
徐三道:「安排一下倒是沒問題。不過,這是個慢功夫,就算咱們做局讓他輸上一兩個億,也得逼他幾天才能把事兒給辦了。」
「兩位要是不着急的話,倒是可以。」
我搖頭道:「這事兒,還真是急活兒。你有沒有什麼辦法逼他一手?」
徐三眼珠一轉道:「有!」
「不瞞兩位,蕭毅那人看上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剛好聽我的話,兩位要是把人給扣下了,他保證上鈎。」
我呵呵一笑道:「那就行了。你去安排吧!」
「這事兒安排完,我幫你化個煞,有個叫陳鶴的人跟着你很久了,再不把他送走的話,最多五年你就跟他一個下場了。」
徐三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他已經讓我請人送走了啊!」
徐三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對,趕緊解釋道「九王爺,我不是不信你。我剛才就是」
「不用緊張,我又沒說什麼?」我笑着說道:「擋住跟送走,那是兩個概念。」
我順手從背包里拿出來一根白蠟扔給了徐三:「拿着這個,找個沒有窗戶的衛生間,別開燈,對着鏡子點着,往鏡子裏看一下。你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徐三戰戰兢兢地走了,沒過一會兒,我就聽見走廊里傳來了一聲慘叫。
徐三的保鏢慌慌張張地跑去拿藥的時候,葉開也說道:「狐狸,你不怕沾上因果?」
「屁的因果!」我冷笑了一聲道:「我只是把那冤魂先送下地府而已,又不是幫徐三滅去滅魂。」
「徐三不是短命之相,留下那隻鬼魂,他也報不了仇。說不定,哪天還得被徐三請來高手收拾了,白白落個魂飛魄散。」
「再說,術士送得了魂卻免不了罪。徐三的功德和罪過,早就在地府里記得清清楚楚了,等他下地府的時候,自然會有人跟他算清楚。」
「我還擔個鬼的因果?」
葉開斜了我一眼:「你是真特麼壞。你這不是空手套白狼麼?一分錢不花,一點事兒不辦,就讓徐三給你當孝子賢孫啊!萬惡的資本家在你面前都是純潔天使啊!」
「滾犢子!」我拿起桌子上茶水喝了一口:「茶不錯。」
葉開哪有心思喝茶:「溪月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我都急上火了,你咋一點不着急呢?」
「着急有個屁用?」我-乾脆拿起茶壺直接往嘴裏灌水,我嘴上說不急其實是在拿涼茶去火。
「看見你着急,我就放心了。」葉開一把搶過茶壺:「給我留點。」
我正和葉開說話的工夫,徐三就回來了:「九王爺,開爺,全都準備好了,兩位是不是移步貴賓廳了。」
「走!」我和葉開走進貴賓廳的時候,坐在裏面的蕭毅抬了抬眼皮,上下打量我們幾眼:「老徐,這就是你說的貴客?看樣,也不是什麼高手麼?」
蕭毅不等我說話,就往桌子上指了指:「說吧!想賭什麼?這裏就沒有我不會玩的玩意,就算你想打麻將,我也能跟你過兩招。」
我往桌子上掃了一眼:「徐老闆,這就是你給我介紹的玩家?我看這盛天城也沒什麼像樣玩家,掃興。」
蕭毅頓時火了:「哎,你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道:「朋友,你會賭麼?知道賭是什麼意思嗎?」
蕭毅一下被我問住了,這個人雖然有點狂卻不是個傻子,他知道現在接我的話,肯定會被我嘲笑。眼珠一轉反問道:「你說什麼叫賭?」
我笑了笑道:「如果,賭,只是拿着些賭具爭個輸贏,那就是下等局。隨便在牆角,路邊支個桌子,一樣可以賭。」
「如果,那麼玩,不僅可惜徐老闆組的局,也配不上我的身份。」
「朋友想玩,去找別人吧!」
我說完轉身要求,蕭毅立刻站起來說道:「你等會兒!你把話說清楚再走。你想怎麼賭?」
我呵呵笑道:「行,我今天就讓你長長見識。」
「下等局,我說過了。」
「中等局,賭的是運,賭的是勢,也賭的是天道自然。」
蕭毅皺眉道:「你吹牛了吧?」
我再次笑道:「我這麼說,你可能聽不懂。」
「我給你舉個例子,我們兩個現在隨便找個地方一起看天,就賭一會兒從我們頭頂上飛過去的是飛機,還是鳥,或者是只蟲子。」
「這是不是在賭運勢,在賭天道自然?」
蕭毅頓時來了興趣:「這倒有點意思。還有麼?上等局呢?」
我笑道:「上等局,你玩不起。」
蕭毅怒道:「誰說我玩不起?這是世上還沒有我玩不起的局。」
「賭鬼神,賭命運,你玩得起麼?」我輕蔑道:「我現在讓你跟我去找個鬧鬼的地方,引鬼上身,看看那隻鬼先纏上我,還是先纏上你,被纏住之後,誰能活着走出來,你玩得起麼?」
蕭毅冷笑道:「說的,像是你玩過一樣。」
「哈哈哈」我哈哈笑道:「井底之蛙,井底之蛙啊!」
「真正的玩家,只要遇上了足夠刺-激的遊戲就敢拿命去玩。」
「錢,女人,身價,那只不過遊戲之後的獎勵或者懲罰,玩家不在乎結果,在乎的是過程。」
「你,不行!」
我不等蕭毅說話,就直接了當的道:「我還可以告訴你,在賭這件事上,最大的局是天局。賭的是國運,這東西,只有傳說中的人物才能玩。」
「我對那些人物只有仰慕。」
「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賭一場天局。」
「好了,我跟你說的夠多了。簡直是浪費我時間。」我轉頭看向徐三道:「徐老闆,麻煩你給我安排個能入眼的人來。這呵呵,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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