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悔見場中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拱手向眾人說道:「諸位!今日多謝諸位仗義執言。」
「以後能幫到的地方諸位只管說,我定然不會推辭!」
旁邊之人,大多都有這個想法,聽他主動提起更是開心,紛紛出言讚嘆。
「田大師好魄力,不愧是煉丹天才!」
「對!田大師如此平易近人,應受我等所有人尊敬!」
「說得好!我等今日只是直言說了幾句,田大師竟然記在心中,出言要幫我們,想來平時人品極高注重情義,我等更應對他敬重有加!」
馬屁聲響徹整個生死擂,眾人說得更加歡快起來。
這時,又聽田不悔說道:「諸位,我這次來雲渺城實為明日拍賣會而來,還需要多多準備一番,今日就暫且告辭,咱們改日再見!」
他本就是說些漂亮話,把這些人打發走,反正過了明天自己就走,他們想找自己幫忙也找不到人。
眾人聽他有事,也不多留,紛紛出言相送。
就在他和這些人,拱手告別之時。
人群另外一側,分出條通道,裏面走出名富態中年。
田不悔看對方氣勢,定是金丹期無疑,拱手笑道:「這位前輩,可是有事?」
其他人看見中年到來,紛紛閉口不言,似是這中年威望極大,很多人都認識他。
富態中年看了眼田不悔,眼神無波,淡淡說道:「田道友身為三品煉丹大師,何需稱呼我為前輩,你我道友相稱便可。」
田不悔不知他是何用意,拱手一笑,道:「那就多謝道友了,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這富態中年,表情平淡,說道:「在下姓呂!」
竟是連名字都不願說出來。
田不悔暗自思量,這姓呂的身為金丹期修士,竟然也來湊這熱鬧,而且看他態度不似其他人般是來結交討好自己。
他再次說道:「呂道友,可是找田某有事?」
他暗自打定主意,這人提什麼要求都答應糊弄過去,反正明天自己就走,他金丹修士也追不上雷閃速度。
誰知這呂姓中年不按套路出牌,根本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不知田道友出身哪座仙門?」
田不悔心思一動,回答道:「我離開五行宮的時候,峰主有交代不讓仗着宗門在外行事。」
他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不讓說你還說。
可聽在其他人耳中卻大有不同,他們這裏離五行宮更近,十大仙門的名號傳播自然更廣。
周圍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哎呀,我說什麼來着,田大師果然出自名門吧!」
「是極是極!也只有十天仙門才能培養出,田大師這樣的天才煉丹師!」
「這位道友說得太對了,我的話都讓你說完了,你讓我說什麼好啊!」
「」
就連呂姓中年,聽到他說五行宮,眼中都有動容神色。
他眼神動了動,繼續問道:「田道友說峰主,不知是哪位峰主,說出來看呂某是否識得。」
峰主?他隨便吹牛亂說,哪知道峰主叫什麼名字!
田不悔心下暗想:「這貨上來就一直發問,這是要打探我的底細啊!」
就見他表面不動聲色,裝作做錯事的樣子,說道:「哎呀!你看我不知不覺就說錯話了!」
還懊惱地在胸前甩了下拳頭,把做錯事的樣子表演得十足。
然後又說道:「我家五行老祖常有交代,讓我出門全靠自己,就是有事也不要提宗門,提了他也不會幫我,我怎麼給忘了!哎呀!」
說完他繼續懊惱地連連嘆氣。
在他想來,峰主你可能認識,老祖你總不會認識吧!
五行宮既然叫五行宮,肯定會有一個五行老祖或者五行什麼的人物存在。
你若是不知道,只能說明你層次低,不是我吹牛逼!
果然,這呂姓中年聽到他說五行老祖,眼中的動容神色更重了一些,只不過還有略微疑惑閃過。
這點正好被田不悔看在眼中,他心說:「尼瑪的!懷疑我是吧!那就給你來個狠的!」
只看他伸手一招,一團拳頭大的丹火出現在掌心之中。
眾人被他動作吸引紛紛向他手中丹火看來,就見這丹火開始時強度不高,只有築基期水平。
不及一個呼吸時間,丹火上面的氣勢越來越盛,眨眼間就已經達到金丹期丹火程度。
「哇!金丹期丹火!」
「廢話!田大師三品煉丹師當然有金丹期丹火!」
「就是!我可從來沒有懷疑過,田大師的煉丹水平!」
田不悔不理眾人議論,裝作遺憾,吹牛逼道:「我這丹火有些特殊,如今也只能煉製三品高階丹藥,想要煉製四品丹藥還是極難!」
「這次出來,我家老祖就是想讓我尋找突破丹火的辦法,好讓我儘快晉級四品煉丹師!」
周圍人一聽四品煉丹師,全都驚得呆立當場,就連那幾個愛說話的,此時也沒有語言表達心情。
四品煉丹師可是能和元嬰期平起平坐,他們這些人大多築基期,元嬰期對他們來說那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這時候,呂姓中年再沒有剛才的從容淡定,眼中疑慮之色盡去。
換上笑臉,向田不悔拱手鄭重一禮,道:「田道友,在下呂凱旋,先前多有得罪,還望莫要見怪!」
田不悔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不屑道:「小樣的,哥這牛逼還是收着吹的,吹大了怕嚇死你!」
他表面卻裝作,在外行走經驗不足的樣子,說道:「不礙事呂道友,你過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還是先前的打算,不管這人說什麼都敷衍答應,先把人打發走,過了明天誰也找不到他。
呂凱旋看了看,四周都在做豎耳傾聽狀的圍觀群眾,笑了一下說道:「我的事不急,剛才聽聞田道友要參加拍賣會,不如過後我們再詳談如何?」
田不悔心說:「過後?過尼瑪的後,老子早走人了!」
敷衍道:「好說!我們過後再說!」
在一片吹噓奉承聲中,田不悔被呂凱旋恭敬地送出生死擂。
再三和眾人告辭,這才得以脫身。
回去的路上,田不悔心想:「靠!這些人也太瘋狂了,險些就走不了。」
眼光隨意看向身邊的王靜姝,發現她還帶着一個小孩,開口問道:「你帶着他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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