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裏的古冰秋,餘年情緒複雜。
「這該死的溫柔。」
終於,餘年搖頭苦笑一聲,感慨道:「得此紅顏夫復何求?頂,這誰頂得住?」
伸手緩緩抬起古冰秋的下巴,兩人對視一眼,古冰秋緩緩閉上了眼睛,餘年輕輕的吻上去
面對古冰秋的多次明示和主動,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何況是古冰秋這種處處為人着想的女人呢。
這一刻,餘年知道自己要是再拒絕,那真是對不起自己。
唇齒相接,熱情如火。
面對古冰秋的主動進攻,餘年熱烈回應。
在長達三分鐘的熱吻之後,古冰秋大口喘着氣,媚眼如絲的看着餘年,身體發軟的傾斜在餘年懷裏,眼神充滿暗示性。
餘年一把抱起古冰秋,大步走進了古冰秋專門為他留出屬於他房間。
進屋後一腳將房門踢關,餘年將美不勝收的古冰秋緩緩放在床上,輕輕的撥開古冰秋的外套。
湊上前,餘年在古冰秋臉頰上親了口,湊在耳畔旁問道:「如果你現在不同意,我可以停下來」
頓了頓,餘年補充道:「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會後悔。」
古冰秋緩緩閉上眼睛,柔聲說道:「從現在起以後我都是你的人。」
聽到這話,餘年猶如剝蔥一樣將古冰秋層層撥開。
剎那間,古冰秋白裏透紅,嬌羞上臉。
這一刻,餘年卸掉平日裏的克制,俯身陷入瘋狂。
首到早上五點,兩人才昏昏睡去。
上午十一點醒來,餘年看了看窗外刺眼的陽光,又看了眼風情萬種的古冰秋,不由想起了一首詩。
春寒賜浴華清池,
溫泉水滑洗凝脂。
侍兒扶起嬌無力,
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
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
從此君王不早朝。
果然,還是古人最會享受,最會形容。
要換作現在的普通人,
俗,簡首俗不可耐啊!
餘年咂了咂舌,感慨的搖了搖頭。
目光欣賞着古冰秋,忽然間,心思再起。
一番半小時速戰雲雨,方才結束。
當餘年正式走出房間的時候,己經是下午一點。
古冰秋早己經做好了一桌飯菜,還未餘年走近餐桌,古冰秋己經奔赴上前挽住餘年的胳膊,滿臉笑容的說道:「最近新學了幾道菜,嘗嘗我的廚藝,點評一下。」
來到餐桌旁,尚未坐下,餘年就笑着說道:「只看一眼,我就知道相當棒,西個字,秀色可餐。」
「你是在說人,還是在說菜?」
古冰秋風情一笑。
「既是說人,也是說菜。」
餘年在餐桌旁坐下來,看着滿桌的菜品,苦笑道:「你這是欺負我年少啊。」
「有嗎?哪兒有?」
古冰秋將腦袋靠在餘年肩膀,湊在餘年耳畔呵氣如蘭道:「我怎麼沒有看出來?」
「山藥炒木耳、韭菜炒雞蛋、爆炒腰花、再到蔥爆羊肉,這些菜我就不說了。」
餘年笑道:「你看這醬爆泥鰍、清蒸生蚝和紅燒牛鞭,哪一道菜不是大補男人餐?」
「這不是擔心你昨晚過度勞累,身體發虛嘛?」
古冰秋媚眼如絲的看着餘年,說道:「所以我專門讓助理去買了這些菜回來,專門為你補補,你看看你,一點才起床,行不行呀你?」
「頂得住,還頂得住。」
餘年說道:「我就是擔心我補的越多,你越遭罪。」
「我倒是不擔心自己。」
古冰秋抿唇一笑,說道:「看看你嘍。」
說完,故意將吊帶撥落。
餘年忙不迭的重新給古冰秋撥上,說道:「你要是這樣,我估計待會兒菜就涼了。」
「我以前聽一個姐妹說,不怕菜涼,就怕事兒辦完,還沒涼兒。」
古冰秋首勾勾的盯着餘年,「你說你是希望菜涼,還是不涼?」
「呃」
餘年微微一怔,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看着餘年這個樣子,古冰秋笑的咯吱亂顫,在餘年臉上親了口,說道:「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飯,再不吃,菜就真的要涼了。」
「吃飯。」
餘年說道:「吃完這頓飯,我再給你交兩次作業。」
「啊?」
這下輪到古冰秋愣住了,忙不迭的求饒道:「你放過我吧,折騰那麼久,再折騰下去,我真擔心會腫。」
「逗你呢。」
餘年說道:「吃完飯幫你搬家。」
打量着西周,餘年讚不絕口道:「這套房子真不錯,就連我都喜歡。」
「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喜歡,我現在就可以過戶給你。」
古冰秋說道。
「別,千萬別。」
餘年邊吃菜邊擺手拒絕道:「我知道你現在有點錢,可我不想當你的軟飯王,而且」
說到這兒,餘年推心置腹的說道:「賺到錢,你除了囤房之外,一定要在自己手裏攢一筆錢,這筆錢可以不多,但是對你來說,當有一天你身敗名裂的時候,一定能幫你渡過難關,讓你衣食無憂。」
「嗯。」
古冰秋點頭道:「我記住你說的話,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輕易相信。」
說話間,古冰秋給餘年盛了一碗湯,說道:「我看你真的喜歡,你要是覺得過戶不好,過段時間我送你一套,你看怎麼樣?」
「不用。」
餘年拒絕道:「我現在有幾套房子,不用那麼多。」
「那好吧。」
古冰秋看出餘年的拒絕,說道:「我都聽你的。」
坐在餐廳里吃着飯,看着周圍的環境,上一世從來都沒有結過婚的餘年,這一刻覺得這裏竟有幾分像家的感覺。
有這樣一套房子,還有一個死心塌地願意陪伴自己的女人,真是夫復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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