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淺輕哼一聲,靠在了軒轅天越的懷中,手緊緊抱着他的腰,「這麼凶,以後孩子出生了,我定然告訴他,他爹欺負他娘。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雖是這樣說,她卻是拉着他的手落到她的小腹上。
軒轅天越想要收回手,可是卻被容淺給拉住,他只得笑着說道:「哪裏就是欺負了,我心疼還來不及了。淺淺乖,別鬧,小心壓着你肚子。」
&里就能壓着我肚子,軒轅天越,我不准你不喜歡他,你放心,我沒事的。」容淺低聲說道。孩子的父親怎麼能不喜歡孩子呢,就算她的父親是,可是她不允許她的孩子也遭受這樣的待遇。
軒轅天越嘆息一聲,手輕輕摩挲着她的小腹,低聲說道:「咱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喜歡呢,可是他現在還這么小……」
&會慢慢長大的,我們一起看着他長大。」容淺直接說道。
聽着這話,軒轅天越寵溺的看着懷中的人兒,點頭,「好,不過我的淺淺是越來越嬌氣了,你說以後,會不會跟咱們兒子爭寵呢。」
&啊,你敢笑我。」容淺掐了軒轅天越腰間的軟肉,輕哼一聲。
軒轅天越嘶的一聲,連忙求饒,只是那雙淺紫色的眸中笑意卻一點點淡去,淺淺……為什麼呢?
高山之巔,那一襲黑衣的男子看着那向着遠方而去的馬車,眉梢微蹙,眼底閃過一絲怒火,為什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子……」後面跪在地上的人低喊一聲。
黑衣男子驀地轉身,周身強大的內力瞬間震盪而出,一把將地上人震退好幾丈,「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剛探查的消息,天越太子妃有孕在身,天越太子並不打算前往南乾,他們即將前往雪域!」地上的人依然跪伏着,恭聲說道,「而且天越太子夫婦二人的關係更甚從前。
黑衣男子眼底寒光迸濺,有孕在身,呵,她有了別人的孩子!?軒轅天越是害死慕容笙簫的罪魁禍首,她竟然也不怪罪?她在想什麼?!慕容笙簫殺了她最得力的幹將,她也可以原諒。當年他犯了那麼一點兒錯誤,她都不肯原諒……
&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黑衣男子看着白皙的手上那殷紅的顏色,忽的笑了,蒼涼悲切,月兒,你對我總是最心狠的。
雪域,雪域,又是那個地方,若不是那裏,他怎麼會錯失她這麼多年。
難怪最近感知不到她的動靜,原來是有了孩子>
她就算懷了別人的孩子又怎麼樣,那她就殺了那個男人,殺了那個孩子,她還是他的,他的月兒還是最純潔無暇的。
&上,我們是否要去雪域?」地上跪着的人見自家竹子一直不說話,不由問道。
黑衣男子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道:「不去雪域,好久沒有回去了,也該回去看看了。」月兒她既然那麼想要知道過去的事情,那倒不如到時候送她一份大禮,她一定會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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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乾國,碧瑤宮中,裏面一陣陣瓷器破碎的聲響傳出。
外面的宮人各個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受到了牽連。
&你個洛連昭,本宮要跟你合作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是誰?沒有本宮,你以為你贏得了那個孽種?!」裏面女子憤怒的罵聲傳出。
一身墨衣的男子走了過來,聽着裏面的聲響,看着外面那些唯唯諾諾的宮人,他微微一笑,「你們都下去吧,我去看看公主。」
其餘的人如臨大赦,有了孟公子在,公主再大的火氣都是可以消散的。
只有一個小宮女走到最後,她低着頭,小聲說道:「孟公子,今日大皇子公然拒絕與公主合作,還拿公主豢養男寵,與朝中諸多公子曖|昧,私德有虧說事。您小心些。」說着,她跟着退了出去。
孟昶看着那離去的小宮女,微微一笑,豢養男寵呢,最近碧瑤公主也的確是遇上了不少麻煩,為了拉攏那些朝臣,她可廢了不少功夫。不過,她拿得出手的也只有她的美貌了,所以……可惜最終的結果卻不盡如人意,誰讓她太挑剔了些,誰讓這秘密終究是被捅出來了。還是她的死對頭!
沒做女皇,就想通女皇一般坐擁後宮,這讓正乾宮中那位陛下作何感想呢。
但是她現在心裏最真實的情緒該是恐懼,軒轅天越與君無言如今可是得了西月國了。連慕容笙簫那樣的男人都敗了,她這位公主的日子怕是與之無二了,尤其是在失了聖寵的情況下。想想,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公主,現在還真是可憐的緊呢。
他要不要再幫她一般?!
孟昶看了頭頂的天空一眼,最近的天氣倒是好了不少,不再是陰沉沉的,連帶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公主現在八成是不想見他的,天氣也有些冷了,爐上他還溫着酒了,那人應該已經等急了。
小院子中,涼亭之上,果然溫着酒,一身四爪龍袍的男子坐在桌旁,倒着酒。
似是聽到了腳步聲,看着來人,他微微一笑,「孟公子來了,讓本殿好等啊,看來是你那位公主殿下又纏着你了,要不要本殿幫你一把?」
&明是二皇子來的太早了些,公主最近可沒時間理會孟昶呢。」接過那人遞過來的酒,他微微一笑,「多謝二皇子。」
&是客氣呢,嘖嘖嘖……不過,本殿喜歡你稱呼本殿為二皇子,可算是贏了你一回。」二皇子輕笑說道。
孟昶喝了一口酒,微微一笑,「是好酒,可惜依照二皇子殿下的身份,應該喝更好的才是。」
「……」二皇子被噎了一口,什麼叫依照身份,他這是在說他再怎麼,也都只是頂着一個頭銜麼?他瞬間氣笑了,「你不就是說我不配這二皇子的身份嗎?二孟子,少損我兩句,你會死啊。」
孟昶垂眸不語,靜靜喝酒。
二皇子也不再糾纏,只說道:「那邊最近出了一些事情,我擔心要等到明年才能動手。」
&不正好給了你時間準備嗎?」孟昶淡然說道。
&啊,準備了充足了,事情也好辦了,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些不真實,不過……倒是事事都讓你給料到了。」二皇子輕笑說道。
孟昶微微一笑,「哪裏能是事事料到,不過是猜中了開頭跟結尾罷了,過程並不重要。不過,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
&奇什麼?」二皇子追問道。
孟昶但笑不語,繼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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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是在極北之地,這裏終年寒雪,一望無際,綿恆而出,這是所有人對他最初的印象。
其實人們也都只是看了那綿亘無垠的雪山,至今沒有人翻過那山頭到達山的另一端,都是因為山上那猛烈的風雪所致,據說不少人曾經欲圖前往雪域,最後都失去了消息,愈發讓人不敢靠近這個神秘的國度了。
也有不少人說,雪域裏面住的是冰雪妖怪,專門吃人,那些去探索雪域的人,都被妖怪給吃了,以致於最後都沒有人再敢探知這裏。
山腳下,風雪席捲着,容淺身上裹了一層厚厚的棉衣,脖子,耳朵,臉都裹的嚴嚴實實的,只留下一雙眼睛看着外面。
這一趟趕路過來,都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了,因着容淺的身體,實在是不適合長途跋涉,所以他們是走一陣,休息一陣,在容淺的催促下,才以這個時間到達。
這次出來,大家都裹的嚴嚴實實的,這裏的風雪可不比平常,這裏的溫度要比別處的低上許多。
司徒第一看着前方浩瀚無垠的雪山,皺眉說道:「看不清楚路,難道咱們要爬過這山?」他們倒是好說,小言兒未必能爬的過去,她身體弱的很。
此番跟着前來的人,也就只有司徒第一,南無憂兩人了,所有暗士都留在了山腳下的小鎮裏面,這裏並不是能帶暗士的地方。
南無憂皺眉說道:「風雪太大,根本就看不清楚路,萬一遇上雪崩,一切都完了。」
這邊軒轅天越看了四周一眼,忽而看向身旁的女子,「淺淺似乎一直沒有說話。」
容淺看了軒轅天越一眼,微微一笑,「放心,會有人來接我們的。」這人怕是早就知道了她跟那人的約定吧,可是卻一直隱而不說,真是……
&言的意思是……」南無憂皺了皺眉,詫異的看着容淺,她什麼時候與這雪域的人有了聯繫了?
倒是司徒第一很快想到了什麼,那個人最開始來找慕容的時候,言辭之中就頗多提到了小言兒,看來,他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里的風雪的確是很大,但是若是仔細的話,也不是找不到規律,因為上方與下方截然相反的風向,所以兩者中間會有一個無風地帶,只是很難找,但是對那些經常出入這裏的人卻是簡單至極。」容淺微微笑着說道,她看了一眼前方那肆虐的風雪,腦海中不覺回想起那個鮮血將白雪染透的日子,就是在這裏,她失去了母親。多年之後,重新回到這裏,她能得到什麼答案呢。
旁邊,軒轅天越將容淺擁在懷中,低聲說道:「冷就告訴我。」
容淺眼中恨意消散,她看了軒轅天越一眼,點了點頭。
&看,那邊有人過來了。」忽然,南無憂高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