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了他們是知道眼前的大夫的醫術很好。
醫術好,他的舅舅卻因為摔了一跤而癱瘓十幾、二十年,鬧呢?
顯然柳大老爺是知道真相的,他不把柳二老爺的叫囂聽在耳中,裝傻充愣道,「母親,什麼母親?二弟,你糊塗!咱們的母親早就思念成疾,隨父親去了!」
柳二老爺轉過身,冰冷的視線停留在柳大老爺身上,兩團火焰熊熊燃燒。
「大哥,長兄如父,當年不是你的應允,母親如何能扶正。」
柳二老爺不介意說出柳大老爺被逼無奈之下同意的事。
柳大老爺對着族長拱手,「長兄如父,不是長兄是父,你拿着大哥的妻兒性命作要挾,兄長難道為了老父親的名節,讓他老人家斷後嗎?大哥懂得何為真孝,何為假孝,才不得已而為之!
其實吧!能不能扶苗姨娘為平妻,你們最好下去問一下父親,不是更好。作為人子,怎會有資格?」
柳大老爺的手腳不太利索,腦瓜子一旦恢復正常,幾句話就能將人送走,怪不得能將天順帝的表弟,氣得半死,還結下死仇的人。
族長一點也不想聽他們兄弟在這裏掰扯,兩人鬧起來,受傷的向來只有族裏人。
「原來不是柳相同意,是拿舅舅一家老小作要挾,對外面美化了一個說法,說是柳相死前答應。柳二老爺,你的臉比膠東大餅還大?」
李清越在一旁自行解讀,怎麼噁心柳二老爺,怎麼來。
見自家母親的手臂止血,生命體徵穩定下來。
柳二老爺的淡定冷靜再度恢復正常運轉,留下柳二夫人在床前照顧,他三步並兩步沖向謝玉祁,在快靠近他的時候,掏出匕首,欲往他的胸口刺去。
暗一騰空出現,一劍砍下,柳二老爺右手的幾根手指,隨着匕首一起掉地。
李清越不得不感慨,什麼道理都是假,動手真幹才是真的爽。
柳二老爺痛得縮手,他強忍着鑽心刺骨的疼痛,雙眼發黑,『咚』地一聲響,倒在地上。
坐在床沿的大夫,停下手中的活計,之前太專注於為苗氏止血,沒有發現異常。
看到柳二老爺的慘狀,他再也不復淡定,謝玉祁和李清越看着他抓狂後,再度淡定恢復鎮定。
「出去,都出去!」
他大聲吼道,柳氏族人被他的氣勢所壓迫,聽話地往後退。
李清越放出一台隱形無人機。
人,也隨着大流出去。
「你說,那個大夫能不能幫柳二老爺接骨。」
李清越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貼在謝玉祁的耳邊問。
不好說,他感覺他是能的。
後續得看無人機拍到什麼!
沒有苗氏和柳二老爺在,柳大老爺似笑非笑地對着柳氏族長道,「勞煩族長將晚輩的父親,晚輩及孩子們都遷離出族。」
柳正不理解地望向柳大老爺,「靖兒,你不得已答應了柳浩的要求,族裏同樣也是不得已,難道你要看着族裏被那對母子禍禍得雞犬不寧。」
「晚輩是在抗爭三年後的,真正威脅到妻兒性命,才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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