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已經靠近m市了。
辰寶根據監控只查到歹徒駕駛的車輛在某條街道出現過,後面就又消失了。
他們現在距離暖寶發來的位置很遠。
御沉璟在一旁,看到暖寶發來的定位,想起什麼,說道:「北霆今天去了m市,返程途中可能會經過。」
辰寶聽他說完,立馬給御北霆發去了暖寶的定位。
御北霆這邊距離暖寶發來的定位位置只有三公里。
各方人馬都在朝着這個位置來。
小黑車在山腳下停下,歹徒兇狠的把暖寶拎了出來,另一隻手上還拿着一把刀,抬起,然後朝着暖寶狠狠捅了下去。
御北霆抵達的時候,只看到開着門的小黑車,小黑車上什麼也沒有,車門外有一灘深色的血跡。
御北霆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剛毅的臉煞白。
「總裁,血跡往上了。」
深色血跡一路上山上。
御北霆心狠狠地揪着,眼眶泛着猩紅的顏色。
他一步步跟着血跡往上走。
林一和司機跟在後面,心情也很沉重。
看這個流血量,孩子凶多吉少。
一路上,林一不忘給警方傳遞信息。
沒開發的山路很難走,但是這也被走出了一條路。
快要接近了,聽到上方傳來挖土的聲音。
御北霆腳步猛然加快。
隔着一段距離,歹徒也聽到了聲音,朝着這邊看過來。
御北霆和歹徒的視線對上。
歹徒立馬丟下鏟子就跑。
「追!」
御北霆和林一以及司機三人往上,走近了,御北霆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暖寶,奄奄一息。
他停下來。
林一和司機看了一眼,就立馬繼續跑去追人。
御北霆蹲下來,伸手,想抱暖寶,又不敢碰。
「暖寶。」他張着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輕輕地把暖寶抱了起來。
她還這么小,這麼一點大。
暖寶聽到聲音,用力睜了睜眼。
她好似看到了渣男爹地?
「爹,爹地,我,好,疼呀。」暖寶眼角滑下一顆淚。
暖寶被刀刺中的地方還在流血,御北霆聲音顫抖:「別怕,暖寶,爹地在,爹地來了。」
他身上僅穿的一件襯衣,給暖寶做了個簡單的止血,隨後抱着暖寶一路往山下跑去,好幾次,他腳下沒踩穩摔了,也是緊緊護着暖寶。
趕到山下的時候,沈清歡等人也剛好到,同時還帶來了救護車。
「暖寶!」
沈清歡看到御北霆懷裏的暖寶,目眥欲裂。
醫護人員急忙把人帶上車,開始做急救,警方則往上山去。
沈清歡和御北霆一起上了救護車。
暖寶已經徹底昏死過去,沈清歡一直呼喚也不見她醒來,護士將御北霆止血的襯衣解下來,用醫藥棉花給暖寶止血。
沈清歡一邊掉眼淚,一邊給暖寶做初步檢查。
「失血過多,需要儘快送醫院輸血。」
她的聲音無比顫抖,身子也在發抖,但她顧不上,她已經在開始想誰和暖寶血型一致。
「時硯,時硯能給暖寶輸血,還有郁夏」
沈清歡着急忙慌的找手機,卻沒拿穩,手機掉在地上。
她彎腰去撿,頭又磕到。
御北霆見她如此,扶她起來。
「別慌,醫院血庫有。」他也努力讓自己聲音冷靜。
御北霆彎腰撿起沈清歡的手機,遞給她。
沈清歡還是給權時硯和郁夏打了電話。
郁夏的電話是助理接的,郁夏正在拍戲,助理聽出沈清歡聲音里的着急和顫抖,還是緊急叫停了拍攝。
救護車開進醫院,暖寶送進了急救室。
沈清歡想跟着進去,被攔下。
「我也是醫生,讓我進去。」
御北霆拉住她。
「術業專攻,相信他們。」
以沈清歡現在的狀態,不合適進去。
沈清歡也知道,專業的醫生不會差,可她就是擔心。
看着拿着血袋進出的護士,沈清歡整個人宛如被抽走了脊梁骨似的,往後靠。
御北霆以為她要跌倒,急忙將她扶住,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暖寶她那麼怕疼,她一定疼死了。」沈清歡喃喃着,手緊緊地攥着:「御北霆,你一定要找出兇手。」
「好,我一定。」
「是幕後兇手。」
御北霆堅定:「我知道。」
權時硯和郁夏幾乎是同時抵達。
醫院的血庫剛好足夠,在長達四個小時的救治後,醫生終於出來。
「已經搶救回來,傷口有點深,另外,家屬在不在?」
沈清歡:「我是孩子的母親。」
醫生:「小孩是不是有造血功能方面的疾病?」
「是,但是吃藥後已經好轉了。」
醫生微微蹙眉:「這次受傷,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造成復發,目前雖然搶救回來,但是她本身造血功能有問題,有極大可能會因為貧血而休克。」
「我建議再做個深入的檢查,另外,為了更大限度減少時間成本,建議同步進行骨髓配型,必要時,可儘快安排做骨髓移植手術治療。」
沈清歡臉色煞白的站在那,聽醫生說完,她身形晃了晃。
「好,好的,謝謝醫生。」
暖寶情況危險,已經送去重症監護室。
沈清歡站在門口,看着裏面虛弱的女兒,心一揪一揪的疼。
如果可以,她很想代替暖寶躺在裏面。
御北霆走過來,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
「御北霆。」沈清歡聲音沙啞至極:「你去做配型。」
他也正要說這件事。
「好。」
權時硯和郁夏也在一旁說道。
「正好,我們也可以去做個配型。」
「還有我。」江司宴也來了。
他是去幼兒園想看三個孩子,然後發現幼兒園出事,一打聽之下,才知暖寶出事,於是趕來醫院。
他已經了解清楚暖寶的情況。
暖寶如今,需要儘快找到匹配的骨髓,做骨髓移植手術,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沈清歡轉過頭,看了三人一眼,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
乾裂的嘴唇微動:「謝謝。」
四人一起跟醫生去做配型。
江司宴看到御北霆身上都是血跡,唇抿了抿,還是問了一句。
「你也受傷了?」
御北霆來不及處理身上的血跡,上衣還是找醫生借了一件病號服套着。
「沒有,是暖寶的血。」
江司宴手攥緊,很是心疼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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