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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武浩這麼大費周章的僱傭保鏢可是為了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要是連他們以往的一些履歷和身份背景都不查清楚,他還不放心把他們安排在自己父母身邊呢!
而武浩在這些保鏢面前稍微顯露的威壓,主要也是想給他們提個醒,再則就是武浩還希望培養一批完全聽命於他的手下。
其實像他們這些做私人保鏢的,除了少數人是完全由那個安保公司從一些高校或者武校招募的之外,剩下的絕大部分人員都有過一段軍旅生涯。
而且都還不是普通兵種,大多數都是一些從某些特種部隊退役的人員,其中在武浩招募這些人當中原本來頭最大的還得是那個沈麟。
而武浩當初也正是因為查閱了他以往的履歷和身份背景,才毫不猶豫的選擇下來並讓他擔任隊長。
經過幾個小時的行駛之後,武浩一行人3輛車就來到了省城,並找了一家離醫院最近的五星級酒店住了下來。
由於武浩和他帶的這幾個保鏢穿着的都是便裝,進入酒店的時候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當然這也是武浩沒有讓這些保鏢穿統一『工作服』的緣故,要是武浩讓他們全部穿着一身黑西服的話,恐怕就不會是這樣了。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武浩就陪同自己父母去醫院做了檢查,期間武浩的父母和妹妹武筱筱心裏對他父親的檢查結果還是有些擔憂和緊張的,一直到中午醫生把檢查結果告訴他們的時候,她們才徹底放心下來。
不過,她們雖然放心了但是,醫院的醫生卻是還一直在震驚當中,原來負責武浩父親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去年負責他父親的主治醫生。
「請恕我冒昧的打擾一下,不知道各位家屬能不能告訴我們醫院武先生離開醫院這段時間接受過什麼樣的治療方式?」
一旁的張蕙蘭聽到醫生的詢問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猶豫之色然後看向武浩,因為早在一個多月前的時候武浩就叮囑過她,不要把服用靈液的事情告訴別人,不過一旁的這些醫生在看到她這副表情的時候,其實心中也有了答案,知道他們恐怕是問不出什麼實際性的結果了。
「不好意思,我父親這段事情的確是服用過一些藥物和接受過特別的治療,但是對方只是一名江湖游醫,在給我父親完成治療之後就離開了,而且我們也答應過他不能向外界透露他的身份和姓名。」武浩微微一笑對在場的這些醫生解釋起來,雖然他也知道他編的這個藉口完全是漏洞百出,但是總比他告訴這些人,他父親是服用了國外某個實驗室研製出來的藥物強吧!
因為如果是前者,他們就算是不信,也沒有辦法追究什麼,但是如果是後者的話,他們恐怕就會大費周章去尋找了。
「這樣啊!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這些醫生聽到武浩的解釋心裏雖然十分懷疑和不信,但他們也知道既然武浩都這麼說了,他們就算在怎麼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的!的確十分遺憾!」武浩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他在心裏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雖然沒有辦法直接用靈液去製造什麼藥物來解決癌變這種絕症,但是他基地的基因實驗室現在已經完工了,以後等他有時間了,通過研究基因藥物肯定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不過,這件事倒也不用太過着急,因為就算他研製出了這種基因藥物,也必須要找一種妥善的方法來進行推廣才行,所以這件事是急不來的。
隨後,武浩和他父母在告別了醫院這些醫生之後,就上車回到了酒店。
而在武浩他們才離開醫院不到一會,醫院方面就組織了一個小型的研討會。
「院長,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這可是醫學界的一件大事啊!一旦我們弄清楚對方服用的藥物和使用的治療方式,那將是一件造福全人類啊!」這名發言的醫生這番話雖然說得十分激動和大義凜然,但是這造福全人類倒是其次,而讓他們醫院出名以及賺取巨大利益才是主要。
當然,在場的這些醫生都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這層意思智能體會說出來就不行了。
「話是這樣說不錯,只不過看病人家屬的樣子,我們恐怕很難問出有價值的東西,況且這病人的身份好像也不太一般。」
「的確如此,只是我們也不能這樣放棄了啊。」
隨後,在場的這些醫生院長們雖然對此展開了激烈的討論,但最後還是沒能拿出個什麼好的辦法,於是最後醫院院長也不得不結束了會議,然後一方面派人去和武浩家人溝通打聽,同時還讓人對武洪國的血液樣本進行進一步的研究和化驗,還有就是把這個消息向上面匯報。
其實如果是平常遇到這種得癌變晚期的患者過一段時間康復了,他們肯定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最多也就驚嘆奇蹟出現了,因為世界上關於得了癌變完全然後自愈的病例雖然不多,但也不是太少。
但是這次武洪國的情況卻和以往國際上的那些癌變晚期自愈的病例有些不同,因為早在幾個月前,武洪國就在他們醫院檢查出病情被某種藥物控制住了,只是他們並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而這次武洪國再次來醫院做檢查的時候居然是完全康復了,甚至通過醫院的檢查,他們還發現武洪國的身體素質比很多健康的人還要好,這完全就不像是剛剛患有癌變晚期然後康復後的狀況。
因為世界上以往的那些病例當中,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所以也難怪醫院方面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了。
另一邊,武浩在陪他父母和妹妹回到酒店之後,一家人就在酒店開開心心的吃了個飯,而在這期間,武洪國也已經知道武浩和她母親最開始隱秘了他病情的事情。
不過武洪國對此雖然有些驚訝,倒也沒有什麼怪罪之意,反而心裏還有些慶幸,因為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要是當初他在知道自己患得是晚期,他當時肯定不會有那麼輕鬆的心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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