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走的太突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提前安排。
所以,顧靖澤和白今夏,兩個人忙到晚上八點,才有些空閒下來。
白忠義看着兩人有些內疚,過來對他們說道:「靖澤、今夏,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今晚我來守夜。」
汪秀蘭也過來勸說,讓兩人回去休息。
最後,在兩人的強烈要求下,回家了。
一到家,小雅高高興興的撲了上來。
「爸爸,媽媽,你們回來了,小雅一天都沒看到你們了!」
小雅親昵的蹭着白今夏的腿。
「嗯,小雅乖,今天有沒有大紅花?」白今夏抱起小雅,開心的問。
見到小雅的那一刻,兩人一身的疲憊感全部消失了。
有小雅這個開心果在,原本略顯沉悶的氣氛,漸漸活躍起來。
兩人陪小雅玩了玩,給她講故事,直到哄着她睡下。
顧靖澤等到白今夏也入睡後,來到了後花園。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黑夜中,孔斌恭敬的等候着。
「先生,您找我?」
顧靖澤像對着空氣在說話一樣,「今天,墨青傳來信息,說杜文德很想置我於死地。」
「你去查一查杭城是不是還有隱藏的勢力,或許之前我們查的太表面了,說不定大魚就藏着我們眼皮子底下。」
孔斌大驚,「好的,先生,我這就去安排!」
「等等,燕城顧家的消息,有沒有進展?」
「先生,最近影狼衛反饋的消息是,好像在調查中遇到了阻力,您看是不是?」
顧靖澤望向夜空,若有所思,「既然這樣,先不調查,讓你的人繼續監視,有重要的情況向我匯報。」
「沒問題!」孔斌回答一聲後,消失於黑夜中。
顧靖澤暗自呢喃,影狼衛的調查都受到了阻力了,是顧家的人,還是其他的勢力?
情況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
不過,好在自己還有時間。
......
當下。
杭城壹號院。
杜文德端正着坐在客廳。
客廳的首座上,一個年逾花甲的老人,精神矍鑠,精氣神飽滿,唯獨有一些些駝背。
老人叫張狂,家裏排行老三,人稱張三爺,是火雲社團的創始人。
二十年前,杭城地下勢力真正的龍頭,那時候張三爺是說一不二的存在,幾乎掌控了所有杭城地下勢力,比現在的青幫要強大數倍。
歲月不饒人。
十年前,年滿五十歲的張三爺,金盆洗手。
現在的火雲社團解散,華麗轉身成為了火雲集團,交給大兒子張科管理。
「舅舅,這次您一定要幫我的忙!」杜文德畢恭畢敬的的對着老人說道。
原來張強是杜文德老媽的遠房表弟。
兩人雖然相差十多歲,但杜文德在輩分上小了一輩。
再加上,張三爺的地位擺在那裏,杜文德還是非常尊重他的。
張三爺笑吟吟的臉色,頓然間陰雨密佈。
以杜家在杭城的地位,就算沒有自己撐腰,也不是什麼人敢動的!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杜文德就原原本本把杜海跟他說的話,轉告了張三爺,當然還添加了一些無中生有的信息。
這麼做無非是想引起張三爺的憤怒,好讓其幫自己報仇。
因為,他在給墨青打完電話之後,也給其他的勢力打過電話。
可惜,當對方聽到要收拾顧靖澤的時候,好像商量好似的,全部拒絕了。
無奈,只好來求張三爺出面。
張三爺聽了杜文德的話,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都被震了起來。
「黃毛小兒,竟然如此放肆!」
張三爺氣得吹鬍子瞪眼,指關節咔咔作響,「看來杭城已經忘了我張三爺的傳說。」
杜文德裝腔作勢的起鬨,「對,舅舅,顧靖澤那個畜生實在是太可惡,好好的上門女婿不當,非要天天作亂。」
「對了,我聽說他有前科,還坐過六年的牢,是個亡命之徒!」
張三爺鼻孔里哼的一聲,「亡命之徒又怎麼樣,我讓他變成死亡囚徒。」
「那是,只要舅舅出馬,杭城的地下勢力誰跟動!」杜文德使勁的拍馬屁。
「明天我讓下面的人去找你,怎麼做你知道的?」
張三爺口氣依舊十分的冰冷與不屑,好像顧靖澤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杜文德心裏竊喜,這樣兒子的仇就能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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