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麻煩了……」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手機和隨身物品,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撇了撇嘴,「不就是一個遊戲的發佈會嗎,安檢程序搞得也太複雜了。」
說着,他看了一眼身後用於金屬檢測的安檢門,以及一邊的x光機,無奈搖頭。
「也沒辦法啊,聽說發佈會的消息一經公佈,無數商業間諜都瘋了一樣打起了發佈會的消息,想混進來的人不計其數呢。」關注着遊戲動向的小學生們立刻接話,「新聞都說,這是會改變整個遊戲界版圖的里程碑式的產品呢!」
商業間諜……
灰原哀和柯南各自都轉了轉視線。
牽扯到了組織,真的只是商業間諜那麼簡單嗎?
「啊,那個,那個就是『繭』吧!」走過一扇高大的窗戶,小島元太一眼就看見了環形舞台的中央,一台台敞開着艙門的機器,不禁滿臉嚮往之色,「真好啊,看起來就很厲害,好想試試看這是什麼感覺……」
「沒辦法,我們只是毛利大叔和阿笠博士帶進來的隨行人員,體驗名額可沒有邀請我們。」圓谷光彥長長嘆了口氣,艷羨地看了看唐澤三人胸口的徽章,「好羨慕你們啊,可以第一時間體驗到這麼厲害的科技產品。」
唐澤撥了一下別在領口的徽章,調整了一下口罩,沒有說話。
「誰讓你們不好好考試呢?博士說了,只有兩個名額,所以給成績最好的兩個人。」灰原哀笑了一下,說出了阿笠博士尋找的藉口。
唐澤不由側目。
一個高中生,一個博士學位在手的人,居然拿考試成績作為藉口,糊弄小學生。
真不愧是卑鄙的大人們啊……
「沒什麼事的啦,既然是這麼厲害的遊戲機,等到體驗結束一定會開始銷售推廣的,總有玩到的時候。說不定會放進街機廳里,幾十元就能體驗一次了。」柯南勉強安慰着這群孩子,心裏卻因為自己的話微微一沉。
假如這種機器本身,真的有組織設置下的什麼暗門,或者它原本就懷有不良的目的,那等到這種包裝精美華麗的遊戲上市,會有多少孩子慕名而來,滿懷期待地坐進當中呢?
不行,得在這次遊玩里想辦法弄明白組織的目的,一定要阻止它進一步擴大影響的計劃。
「太可惜了,」話雖如此,幾個小孩子依然很是沮喪,「怎麼偏偏就給了你們兩個對遊戲最不感興趣的人,好浪費。」
「我對其他遊戲興趣不大,不過,這個遊戲的話我還是很想試一試的。」灰原哀理了理自己的短髮,安撫地笑了笑,「在遊戲裏體會歷史事件,或者感受一下真實的幻想世界,那一定就會像真正的時空旅行一樣,很有趣吧。」
「主要是柯南啦。」圓谷光彥很老成地嘆了口氣,「柯南,完全沒有遊戲細胞的吧,根本是什麼街機都不會玩的人。」
「哪有這麼誇張啦……」
「可是伱連最基本的小飛機,都只能飛十幾分就撞牆也,簡直好像手指不聽使喚一樣……」
「喂喂喂,哪有這麼誇張?」
幾個小孩笑鬧成了一團,而唐澤眯着眼睛,用第三隻眼快速在會場裏掃過了一圈。
好傢夥,真是熱鬧……
這麼想着,他向幾個人道了句歉:「我好像看見熟人了,嗯,你們先進會場吧,我一會兒來找你們。」
說完,他轉頭,向着視野里看見的第一張塔羅的位置走了過去。
「咦,唐澤哥哥的熟人?」看着唐澤轉身而去的背影,步美疑惑地小聲說,「唐澤哥哥,還有除了大家以外的朋友啊。都沒見過呢。」
柯南瞄着唐澤的背影,看見他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面前站定說起了話,看了半天沒察覺什麼問題,只能困惑地轉回頭。
「也許是其他地方趕來的人吧,他不是轉學過來,在東京沒有什麼朋友嗎。」對他的去向有所猜測,灰原哀隨意地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看,會場裏有人在給拿到名額的人發徽章了。」
「咦,真的。」
「真是好幸運啊他們……」
小孩子們的注意力一下轉移開來,毛利父女看唐澤確實是遇到了朋友的樣子,也不再關注那邊,領着幾個小孩走進了會場中。
「我說,」用餘光看着一行人走遠,唐澤才放鬆開了音量,「怎麼還有專程來監視的人,是怎麼樣,對我不放心嗎?」
「你認人的速度還挺快的,有一套啊。」他面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讓你進入『繭』,就代表了組織的信任了。」
嘴上這樣說着,貝爾摩德暗暗心驚了幾秒。
她的這套打扮是經過了精心喬裝的,不論是身高氣質還是其他方面,都與自己相差甚遠。
庫梅爾是如何在不經意的一瞥間,篤定地認出自己的?
「哦,所以你只是個人愛好。」唐澤挑了下眉毛,「拜託,工藤也就比我小一些,你又不是真的想要當他媽,有必要這樣嗎?你現在的樣子像個跑來偷偷看孩子參加活動的家長一樣,貝爾摩德。」
「機會難得而已,你不是正好給了我這個藉口嗎?」面目陌生的男人溫和地笑了一下,「倒是你啊,怎麼穿成這樣過來了。」
「我的打扮有什麼問題嗎?」唐澤歪了下頭。
「這個風格未免也太『明智吾郎』了一些。」貝爾摩德挑剔地上下打量着他的卡其色風衣,「要不是髮型有一定的區別,光是背影的話,一定會有人認錯的。」
「那還真是抱歉了。」唐澤聳了下肩,「我本來就是故意為之。反正,組織都替我把『唐澤昭』的大名廣而告之了,故意表現得虛假一些,應該更能吸引到有想法的人吧。」
「哼哼,又是波本的主意?」貝爾摩德看着他口罩上方露出的藍眼睛,冰藍的色澤在燈火通明的過道中,卻怪異地沒有反射出太多的光線,顯得幽深不明。
情緒不是太好的樣子啊,看來,又是被迫做出的決定了。
唐澤抬了下眉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鍋打着旋地就砸到了安室透背上,但這種腦補反正他是樂見其成的。
於是他一口承認了下來:「沒辦法啊,寄人籬下,身不由己,誰讓你當着他的面拿出了這個徽章呢?他一定要給我找點事做的,不然不能彰顯自己的權威。真是個難搞的上司啊。」
「阿嚏……」他們兩個不遠的地方,一個站在窗前正在眺望舞台上機器的男人,鼻子一癢,掩住嘴,打了個噴嚏。
這裏大概是這一套外觀,貼在彩蛋章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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