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燕子和七星劍婢看到戰鬥結束了,就準備帶着付澤忠過來,不過被北庭軍的將士攔住了。
「我的人,還有一位是禮部的付大人。」
楊肆開口解釋。
「放他們過來啊。」
夏守業開口對那邊的北庭軍士卒說道。
北庭軍放行,小燕子幾個人很快就過來了。
「少爺…」小燕子站在了楊的身後,有些好奇地看向夏守業。
「陛…」付澤忠看到夏守業的一瞬間,還差點就脫口而出陛下了。
幸好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這種時候,陛下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雖然很像,不過還是有差別的。
楊肆見狀咧嘴一笑:「這位是北庭軍統帥,鎮北王。」
付澤忠一個激靈,原來是王爺,怪不得和陛下這麼像。
「下官付澤忠,見過王爺。」
付澤忠連忙見禮。
「付大人,不必多禮。」夏守業笑着回應。
「哎呀呀~輕點輕點…」
就在眾人寒暄的時候,邊上忽然傳來了一聲痛呼。
眾人一愣,轉頭看去。
只見那邊返回來的村民之中,薛龍正被一個健碩的女子揪着耳朵。
什麼情況?
楊肆一頭霧水。
邊上江自在一臉笑意的看着這一幕。
「膽子大了哈?打暈我?」
「還把我給你縫製的衣服給撕了?你怎麼不上天呢?」
健碩女子一臉生氣地揪着薛龍的耳朵。
而薛龍一臉討好之色地求饒。
「鐵樹開花?」
楊肆一臉震驚。
真是稀奇了吖。
而這個時候江自在走了過來,一臉複雜之色地看了看揚肆和楚怡。
「楊肆…謝謝…」
江自在最終還是低頭道謝,這一次如果不是楊肆和楚怡及時抵達,這些村子的村民還有他和薛龍估計都在劫難逃。
這些胡族騎兵的可怕,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了。
這個時候,薛龍已經帶了王琴過來了。
給大家介紹了一下。
「四公子…」
王琴落落大方地對眾人打招呼。
「嫂子。」楊肆嘿嘿一笑,玩味地看向了薛龍。
薛龍難得紅了臉,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
「王爺!王爺!」
「不好了!」
嘚嘚嘚!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着一道驚呼傳來。
夏守業眉頭一皺,又怎麼了?這邊的威脅剛剛解決,又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
「白玉關,白玉關驚變!」
轟!
恐怖的氣勢瞬間從夏守業身上爆發。
「白玉關怎麼了?」
「江…江副統領叛變了。」
「帶領親衛,殺掉了崗哨守軍,放下了吊橋,胡族,胡族大軍已經殺進白玉關了。」
「什麼?!江濤他敢?!」
夏守業震怒!
江濤,可是跟了自己十多年的。
還是自己,從江濤當時還是一個小兵的時候,一步步提拔上來的。
十多年了,他一步步見證了江濤的成長,也見證了江濤成家,生娃。
也正是因為如此,夏守業才如此的信任江濤,自己帶着千騎奔襲,把白玉關的防守,交給了江濤。
「此言當真?!」
來人是夏守業的親衛之一。
這一次奔襲,時間匆忙,他並沒有帶上所有的親衛。
雖然,這是他的親衛,可是他還是很難相信,江濤竟然會背叛。
「王爺,小人冒死衝出來報信,您回去一看便知。」
親衛跪在地上,低着頭。
夏守業神色猙獰,這個親衛也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親衛都是從小收養的孤兒,從小就灌輸的思想,對比江濤,這些親衛的叛變可能性更低。
「留下一半步卒!看管俘虜!」
「異動者,殺無赦!」
夏守業一揮手:「其餘人跟我走!」
投降的俘虜,足足有六七千之數。
一些零散的逃跑了,更多的都是被就地擊殺了,這些俘虜肯定得留人看管。
「大舅,我也去…」
楊肆拉着楚怡跟了上去。
夏守業看了一眼楊肆,點了點頭。
楊肆和楚怡都是九境武王,也能幫上不少的忙。
「七星,小燕子,你們留在這裏,幫忙照看管俘虜。」
「是少爺…」
雖然她們也想過去幫忙,但是楊肆都發話了,只能就在這裏。
這裏,還有六七千的胡族俘虜呢,雖然剛才都很老實,但是聽到了白玉關出問題之後。
楊肆注意到一些傢伙蠢蠢欲動了起來。
小燕子和七星劍婢,好歹都是八境武者。
留下來,也能幫忙鎮壓這些蠢蠢欲動的傢伙。
「付大人,你也在這裏等我們吧。」
付澤忠點了點頭,他很有自知之明。
「等等俺!」
披着一件外套的薛龍,提着刀跟了過來。
背後,王琴看着薛龍的背影:「記得活着回來!」
「放心吧。」薛龍頭也不回。
「哼!你要是敢死了,我就嫁給村里你最討厭那個賴皮漢。」王琴威脅着說道。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她知道她攔不住薛龍,還不如讓他去。
「那俺先把那個潑皮殺了。」
薛龍提着刀就要回頭。
而楚怡聞言,也別有意味地看向楊肆。
「媳婦,你想幹啥,想都別想,你只能是我媳婦。」
楊肆一把抓住了楚怡的手。
楚怡微微低下頭。
夏守業帶着北庭千騎,向着白玉關緊急奔襲而去。
楊肆,楚怡,薛龍也在其中。
夏守業一路臉色黑得可怕。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人,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竟然會背叛自己。
而且,讓夏守業想不通的是,江濤的妻女,可都是還在北境裏面呢。
他難道連自己的家都不顧了嘛?
「駕!」
「大舅,江濤是…?」楊肆有些遲疑地開口。
「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叛變。」夏守業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一定要手刃了這廝!」
夏守業的身上,殺意沸騰。
「大舅你沒有調查過江濤的身世嗎?」
楊肆疑惑地開口,但是夏守業既然可以統領整個北庭軍,肯定不會忽略這個。
「調查過了,家世清白是一個孤兒,他的親人都在戰爭之中被波及犧牲了,所以他才加入北庭軍,要向胡族復仇。」
「明明他和胡族,應該是血海深仇,為什麼他會背叛,投靠胡族。」夏守業充滿了疑惑。
孤兒?
聞言,楊肆腦海里,隱約想起了什麼。
隨後,靈光一閃。
這有點類似之前的西鄉城刺史魏嘉強!
不過,具體還得看看。
貌似上次魏嘉強的事情,已經上報上來了,那時候不是經過了一次朝廷的徹底清查嘛。
難道這個江濤是漏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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