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林玉看到厲夏受的傷,人也消瘦了一圈,心疼的不行。
「夏夏,你受苦了。」
厲夏咬牙切齒:「都是南喬那個小賤人,都是她把我害成了這樣。她找了一個看護,每天都在折磨我。不是她,我早就康復了,能走路了。」
蔣林玉也在南喬手中吃了幾次虧,也知道南喬這個人,很不好對付。
厲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厲夏問道:「媽,你跟爸爸說一說,千萬不能讓南喬進厲家的門!爸爸這麼疼我,肯定會替我討回公道!」
厲野看向厲夏,嘲弄一笑:「厲天鴻要跟媽離婚。」
「什麼!」厲夏瞠目結舌。
蔣林玉神色不悅的瞪了一眼厲野:「你跟夏夏說這些幹什麼。」
厲夏的情緒非常激動,生意的問道:「媽,他為什麼要跟你離婚啊!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秘密?你做事那麼謹慎,他不可能發現啊!!」
「夏夏,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你趕緊養好身體,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厲夏想追問,蔣林玉起身走了。
厲夏又閉上了嘴,不敢再多問什麼。
她看得出來,蔣林玉跟厲野的情緒都不高,遇到困難了。
厲夏拿着遙控器,將床頭調高,可以半躺着。
「媽,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南喬壓着吧!」
厲野:「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厲夏憤怒的瞪了一眼厲野:「你閉嘴!」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你們心不齊,以後怎麼做事!」蔣林玉煩躁不安。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可他們三個坐在一起,都沒有好主意。
厲夏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氣氛安靜,靜到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聲音。
南喬來到陸家,給柳雲把脈,又給她送了藥。
「喬喬,多虧了你,我的身體才會越來越好。如今睡眠好了,吃飯也香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南喬道:「伯母,您已經給了我診金,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這孩子,就是謙遜。我昨天在拍賣會上拍了一套紅瑪瑙手首飾,送給你。」
說着,柳雲拿出來首飾送到了南喬的手中。
南喬:「」
這燙手的東西,她是真的不想接啊。
「伯母,這份禮物,我是真的不能要了。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南喬拎着醫藥箱就走,腳下生風,說什麼都不肯留下來。
柳雲將東西遞給陸妄,讓他追上南喬,把禮物送過去。
陸妄拿着禮物,追上了南喬。
「南喬。」陸妄喊了一聲。
南喬轉身,視線落在陸妄手中的盒子上,跑的飛快。
陸妄笑着追,南喬在前面跑。
一個追一個跑,陸妄沒有追上南喬。
南喬坐車上,開車就去。
陸妄站在門口,目送南喬開車遠去。
南喬離開了陸家,繼續開車。
眼睛瞥了一眼後視鏡,發現那輛車還在跟着她。
南喬的記憶里驚人,記住了那輛車的車牌號。
南喬提起車速,往前開。
後面的那輛車,窮追猛舍,就是不肯離去。
南喬勾唇淺笑,給侯澤打電話。
交代了幾句之後,南喬一腳油門踩下去,過了紅綠燈。
追着她的那輛車,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被堵在了紅燈後面。
此時,車上的人拍照方向盤,憤怒的說道;「被她逃掉了!她肯定發現了我們!」
「趕緊跟夫人說一下,我們跟丟了,讓她另想辦法。」
兩個人慌亂不已,後面的車滴滴滴的催促着他們離開。
開車的男人憤怒的罵道:「催什麼催!投胎都沒有這麼快的!」
南喬回到安保公司,在侯澤的辦公室等着。
不一會,侯澤走進來。
「老大,查清楚了,是任詠詩做的。雖然她沒有錢,但是前幾天,她手上忽然多了五百萬。」
南喬輕嗤一笑:「沒想到她還是這麼愚蠢,被人當槍使,她也願意。」
「老大,她肯定也是因為恨你,甘願被人當槍使,就是把你拉下馬。」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知道做擋箭牌是什麼下場。」
侯澤道:「老大,你想怎麼做?」
南喬低聲交代完畢,侯澤點頭。
「老大,事情交給我辦,我保證辦的漂漂亮亮!」
南喬嗯了一聲,離開了安保公司。
厲夏康復,來到學校。
原本蔫了吧唧的董晴晴,瞬間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小狗,搖尾乞憐。
董晴晴激動的說道:「夏夏,你終於回來了。」
「我不在學校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一一說來。」
董晴晴道:「學校組織一個參賽小組,下個月要去國外比賽。這個小組的領頭人就是南喬,隊員是她自己挑選的。陳曼跟黃雪,三個人一起過去。」
厲夏皺眉:「呂燦燦不是她們宿舍的人嗎?怎麼沒有帶她?」
「我聽說只能帶兩個人,南喬選擇了這兩個人,沒有選擇呂燦燦。呂燦燦也不生氣,反而挺高興,說自己能力沒有她們強,不去也沒事。」
厲夏怒意連連:「蠢貨!」
「誰說不是呢,呂燦燦就是個沒心沒肺的蠢貨。南喬不帶她,她還高興的跟南喬繼續做朋友。夏夏,你沒來學校,太虧了,比賽的隊伍,原本應該屬於你才對!」
「那是自然!我的能力比南喬強。不是我請假,哪裏能輪得上南喬。」
董晴晴:???
董晴晴看了一眼厲夏,她只是為了拍馬屁胡謅,厲夏還真信了?
她心裏真的沒點逼數,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上次比賽都輸了,現在還好意思說自己肯定能被選上。
董晴晴內心吐槽,嘴裏卻是不停的誇讚。
厲夏道:「只是出去參加比賽而已,我倒要看看,南喬是否能夠拿個第一回來。」
董晴晴嘲弄一笑:「她拿不回來,醫學院學生們的唾沫,都能把南喬淹死!」
厲夏心中有個主意,暫時不能輕舉妄動,必須要找準時機。
南喬走出校門,來到停車場。
正走着,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南喬沒有停下腳步,她知道,有人跟蹤她。
南喬往前跑,後面的人跟着她跑。
南喬跑到一個柱子的後面,借着柱子的寬度,藏在後面。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東西,按了一個按鈕,打火機變成了一條剛硬的細線。
南喬拿着武器,一個轉身,對着前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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