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豎是狗
尚書,是狗!
鄭春旭瞪着眼睛,贏天不是在分辨是狼是狗,是在罵他!
他堂堂禮部尚書,卻被罵成了一條狗!
贏天的話早就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就連皇上聽到他們話語中的交鋒,也笑的合不攏嘴。
上豎是狗尚書是狗。
贏天這口才,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鄭春旭見皇上如此高興,也不好發火,只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咽,忍了下去。
御史大夫,趙泰來,見鄭春旭和鄭多奇叔侄吃癟,全都敗下陣來,也有些不服氣,狼和狗還不好區分?
「八皇子,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在說道吃屎的時候,還特意指了指贏天。
「殿下還是多回去學學,少在這逞口舌之利!」
贏天聽後笑了笑也不生氣,開口問道:「你是什麼官職?」
趙泰來笑了一聲,說:「鄙人不才,在朝中也是一個御史大夫。」
贏天點了點頭:「原來是御史大人啊。」
「你剛才說的,不是很準確。」
「狼確實吃肉,但狗也吃肉!」
「狗是遇見肉就吃肉,遇見屎就吃屎。」
「遇肉吃肉,御史,吃屎!」
贏天指着趙泰來,不屑一笑。
「侍郎是狗,尚書是狗,御史吃屎,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桃花園裏的眾人,紛紛開口大笑了起來。
呼延玥兒雖然看不慣贏天,但不得不說,他這口伶牙俐齒,還真讓人吃驚!
皇帝坐在椅子上,自然不能像他們一樣放肆大笑,不雅觀,但也捂着嘴偷笑
趙泰來頓時臊的脖子通紅,不敢抬起頭來。
眾人笑了一陣,贏勝才拍手叫停,指着籠子中的黑狗說道:
「別笑了,既然西域商人說,這東西是雪山的聖獸,只有王者才能降服它。」
「朕今天就試試!」
說着,走下了座位。
孟長安連忙起身上前把贏勝攔了下來。
「陛下,畜生畢竟是畜生,陛下萬金之軀,怎麼能親自犯險?」
「還是讓侍衛去吧。」
「朕上馬治國,下馬殺敵,豈會被一條黑狗嚇到,無妨。」贏勝擺了擺手,微微一笑。
說完,他走到籠子邊蹲下,盯着黑狗。
黑狗見有人到自己面前,立馬警惕起來,齜牙雙眼緊緊盯着贏勝。
贏勝伸手,想摸摸它。
然而他的手剛伸到一半,籠子裏的黑狗頓時撲上來,嘴中瘋狂亂叫着。
「陛下小心!」孟長安高呼一聲!
還好有籠子擋着,再加上贏勝後退的及時,黑狗才沒有咬到他。
看黑狗一臉兇狠之色,贏勝頓時面露不悅。
只有王者才能降服它。
他堂堂夏國皇帝,卻沒降服一條狗,豈不是說他不是王者?
一旁的商人見狀,頓時跪倒在地連連叩首求饒。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孟長安見狀,自然明白贏勝心中所想,微微一笑,出言勸說道。
「陛下,這畜生是野人的聖獸,而您是夏國的王者,它自然不會認陛下為主。」
「陛下早已是王者,又何必跟一條狗計較呢?」
贏勝聽後,點了點頭,臉色好了許多。
「陛下已是王者,您的孩子們卻少一些機緣,這畜生體型壯碩,模樣兇狠,能降服它肯定需要一番膽色!」
「不如,讓諸位皇子試一試?」孟長安試探性的問道。
贏勝點了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
「你們幾個誰有興趣,可以去試試。」
「誰能把它馴服,朕就把這條黑狗,賞賜給他。」贏勝看着自己的幾個兒子說道。
贏齊聽見,趕忙站了起來。
「父皇,兒臣先去試試。」
這可不是降服黑狗那麼簡單!
這是在父皇面前表現的機會啊!
「去吧。」贏勝點了點頭。
「謝父皇!」
贏齊面露興奮之色的朝着黑狗走去,心中也在不斷的暗想。
只有王者才能降服?
連父皇都降不住它,要是自己能把它收服,父皇才會看清,自己才是那個王者!
才是最合適的太子人選!
贏齊見贏勝剛才差點被咬,也沒有莽撞的伸手去摸。
而是去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盤肉,一片一片的餵向黑狗。
黑狗聞到地上的肉香,頓時低下頭嗅了起來。
贏齊見狀頓時嘴角露出笑容,顯然對這條黑狗信心滿滿。
大皇子派系的人看見這一幕,也是笑着說道。
「大皇子果然聰慧,先和這畜生打好關係,馴服就簡單了。」
「大皇子果真是王者之風!」
「若是大皇子真能收服這黑狗,必將帶領我大夏走向繁榮!」
贏天見狀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要是只靠幾片肉就能讓這黑狗認主,那這狗不要也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為了一個骨頭把主人給賣了。
贏齊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把手伸進籠子裏,緩緩地朝着黑狗摸去。
黑狗並沒有像之前對贏勝那般,直接撲上去,還在低着頭嗅着地上的肉。
贏齊嘴角的笑容更加燦爛。
贏天的瞳孔眯了眯,這黑狗可不是嗅地上的肉,而是在靜靜的等待着!
果然,就在贏齊馬上要摸到黑狗的頭時,黑狗突然抬頭,對着贏齊的手猛的一咬。
「啊!」
只見那黑狗猛的咬在贏齊手上,頓時鮮血直流。
贏齊趕忙不停地甩着手臂,想把它甩開,可這黑狗又怎能輕易鬆口,無論贏齊怎麼甩,依舊死死咬住不鬆口。
一旁的侍衛見狀,連忙上前捏住黑狗的下顎處,讓它的嘴張開。
贏齊這才把手從黑狗的嘴裏抽出來。
只是手上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上面被尖牙咬出來的兩個血洞,還在不停的冒出血液。
太醫連忙上藥包紮,這才讓大皇子安靜下來。
鄭春旭頓時怒火中燒,狠狠地踢了一腳籠子,隨即瞪着一旁的商人。
「這就是你獻上來的畜生!你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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