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浪漫從來就沒回過家。
陳川瞪着沈溪:「一句話,還跳不跳。」
「當然——」沈溪閃到他的背後:「跳!」
說跳就跳,沈溪輕身一躍,直接跳上他的背部,雙手一摟,修長的腿一夾,很好,完美上分。
「這樣跳吧,老公。」
他、就、知、道!
沈溪怎麼可能跟他搞浪漫,還跳舞!
「我今天滑了好幾個小時,腰酸腿疼,你背着我跳呀。」她在他耳邊吹了口氣。
陳川長嘆一聲:「背着怎麼跳?」
「你不是萬能陳川嗎?還有什麼難得倒你?」
「有道理。」
於是他手往後,扶着她的屁股,隨着慵懶的音樂聲,慢慢的在地毯上走着——散步。
嗯,怪有節奏的,她喜歡。
沈溪輕輕一笑,學財寶把臉蛋埋進他的脖子裏,呼吸間,都是陳川的好聞氣息。
真奇怪,別的男人,隔老遠都能聞到那些汗味體味各種味,可陳川,永遠乾乾淨淨,清清爽爽,有一種……唔,怎麼形容呢?
就像今天她一個人在那一片松林里滑行時,雪落松針,那種清冽冽的松香,雪香混和在一起的味道。
一種特別好聞的味道,清新曠野,非常非常的讓她着迷。
難怪財寶最愛趴在爸爸身上讓他哄睡,這種味道,非常的讓人心安。
她趴在他身上,感受到那種讓人放鬆的安全感,意識開始模糊。
「陳川。」
「嗯?」
「有你真好。」
他笑了:「你就哄我吧,想讓我背久一點。」
嘻嘻。
「那我哄住了嗎?」
「嗯,哄住了。只要是你,再假的哄騙,我也甘心受騙。」
真好聽呀。
沈溪唇邊的笑意,更深了。
「我也是。」摟住他脖子的手,貼的更緊,緊到不想分開。「只要是你說的話,哪怕再像甜言蜜語,我也會當真。」
「嗯,就當真吧。」
「好。」
你一句,我一句,漫無目的,卻又舒服自然。
這樣的雪夜,這樣的溫暖,這樣的他與她,應該就是愛情最簡單的模樣了吧。
陳川,有你真好呀。
嗯,我也這樣覺得。
*
接下來幾天,財寶迷上了雪橇運動,天天鬧着要出去玩。
這孩子身體素質好,不怕冷也不怕熱,運動天份又高,膽子還大。
陳川試着給了她個單板,扶着她滑了幾下,沒過一會,她居然就能自己在板上站穩了。
當然,只是在平地上意思意思的劃拉兩下。畢竟還小,真正的滑雪運動,就不要想了。
但就這,沒見識的財寶也很滿足。
站在滑雪板上,小臉興奮的通紅。
這下子不得了了,天天鬧着要去滑雪,寵女狂魔只好天天陪着女兒上雪道,幸好他們就住在滑雪場的山腳,倒是方便。
於是財寶這幾天爽歪歪,甚至有次陳川把她揣懷裏,帶着她滑了次坡道,那傢伙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是一點都不怕,從滑雪服里鑽個腦袋出來,速度一上來,風颳的臉蛋成了中原兩點紅都不怕,興奮的尖叫。
這以後絕對是個膽大包天的主,沒跑了。
沈溪一連滑了好幾天,就膩了。
畢竟,雪道那麼長,大部分時間都是放直板,雪景看久了也就那樣,刷山刷的次數一多,沒了意思。
她就過來陪女兒玩,讓陳川去過個癮。
兩口子輪流陪孩子玩,時間過得快,轉眼就到了除夕。
雖然在國外,但國人對春節的執念,不淡分毫。
大年三十這天,一家三口沒出去,就在別墅里,準備過年。
最初財寶鬧了好一會要出去玩,但爸爸給她一碗蒸肉餅,什麼滑雪飛飛的,財寶立馬丟到九霄雲外,坐在寶寶椅里,拿個小勺子,吃的一臉油光。
只要有好吃的,一切好說。
大年三十晚上的菜,按慣例是陳川做的。
一家三口在金融國待了這麼段時間,把當地的特色美食都嘗過一遍,然後一致覺得:還是我大華國美食最合他們的胃口。
於是除夕之夜,他們沒有選擇去外面的餐廳,而是自己在家裏做飯。
別墅管家極能幹,只要有錢,什麼樣的食材都能弄來。
事實上,還可以配上中餐的廚師,他們可以不用自己動手,坐等吃大餐都行。
不過,沈溪和財寶都只認陳川的手藝,沒辦法,陳律師能者多勞,自己上吧。
夫妻二人分工明確,陳川下廚,沈溪負責看孩子。
不過陳川做飯時,財寶基本不用看,她會搬着她最愛的小木馬,坐在廚房門口一邊搖一邊陪爸爸。
她超愛的。
你一句,我一句,倆人聊的極為融洽。
最開始沈溪認真聽了下,好吧,完全沒聽懂。也就陳川,現在可以跟財寶無障礙交流,一點都不費勁。
她不行。
財寶現在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冒,一旦開始說句子,嘰哩咕嚕的,沈溪就抓瞎。
陳川就不一樣,他都能聽懂。
就比如現在,財寶捧了個蜜梨一邊啃,一邊跟爸爸說話。
嘰嘰喳喳,像只快樂的小鳥,陳川手下如行雲流水般,洗切炒,又快速又有效率。
一邊還有心思跟女兒聊天,他很認真,絕不是應付式的,這也是財寶愛爸爸的千萬個理由中的一個。
寶寶得到充分的尊重與滿足。
沈溪看孩子和孩子爸目前都不需要她,乾脆躺沙發上跟葉蓁蓁聊天,聽她跟汪海東的婚事一波三折,鬧了一年多,現在還在僵持。
分,捨不得。
不分,婆婆難搞,父母也不同意。
這對苦命小鴛鴦,這一年多分分合合,鬧了個不可開交,可居然還是沒吵散。
可見,感情是真的挺深的。
葉蓁蓁在問她,過年要不要去汪家拜年。
「汪海東說他三十來我家陪我父母過年,我就想着,我不去他家好像不太合適。小溪,你說我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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