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最近偶然發現,財寶有了一個新的「才藝」——搖花手。
她是怎麼發現的呢?
每天早上,沈溪都要出去繞着濱江公園跑十圈。
之前陳川天天陪着她跑,有了孩子之後,這個習慣也沒落下。
只不過變成,陳川抱着財寶,慢悠悠散步,然後看着沈溪從他身邊經過,一次,兩次……到第十次。
每次經過時,財寶看到媽媽都會很驚喜,各種手腳亂擺,小屁股在陳川的手臂上duangduang跳。
就好像很久沒見一樣,親得不得了。
然後今天,沈溪突然覺得,財寶那手擺的,不太對勁,她居然兩個胖爪子對起來,開始繞來繞去,像是在——搖花手。
第一次沈溪看到時,還沒在意。
然後第二次,第三次,財寶一激動,就開始胖腿亂蹬,小手……搖起來。
沈溪猛地剎車,站在陳川身邊,問他:「我沒看錯吧?」
陳川點了點頭:「嗯,沒看錯。」
「這跟誰學的啊!!」
玩這麼花,不要命了?
陳川一邊給女兒擦口水,一邊說道:「你想想,跟誰學的?」
「電視上?」不會吧?她怎麼沒看到過。
「你再想想。」
那就是她猜錯了?
沈溪想啊想啊,突然,靈光一閃——「不會吧?老范?」
「除了他,還有誰?」這幾個字,陳川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這都好幾天前的事了,財寶還記得?」沈溪表示很吃驚。
之前去清山岰,范立珂為了逗財寶跳舞,給她來了段科目三。財寶當時是看得很起勁,很認真,但誰知道,她居然把那個搖花手給學了來了。
最近也沒見她練習啊,怎麼就……學廢了呢?
沈溪一把抓住財寶亂搖的手,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雖然動作不算標準,但至少能看出來,大差不差。
「寶兒啊,咱別跟你范叔叔學啊。你以後要走大美女路線,可別變成搞笑女呀。」
財寶聽不懂媽媽說什麼,但她心情好,就給媽媽表演才藝,又開始搖起來……
嘴裏還啊啊唱着,嗯,基因的力量很強大,沈溪自己唱歌從來沒在調上過,財寶目前看來,也很堪憂。
那歌聲配上那花手搖的,哎,慘不忍睹。
沈溪無奈地看着財寶給她表演「才藝」,感嘆一句:「我真想把老范打一頓,一天天的,也不干點正事。」
最氣人的是,那天他還偷摸地把復讀范給塞他們車裏,讓他們帶回家了。
每天微信給沈溪發語音,叫他們一定要給財寶玩,可能那天被財寶暴打,是財寶第一次見,不習慣。
網上不是有好多視頻,寶寶們第一次玩這類玩具都給嚇哭了嗎?
也許財寶也是被嚇到了呢?
多試幾次,熟了就好了。
臉,老范是一點都沒要。但,財寶被嚇到?開玩笑。
現在沈溪家裏,天天就見那個復讀范在那裏亂蹦亂跳加亂吼,財寶跟在它後面duangduang亂舞,真是亂成一鍋粥,范立珂要是在她面前的話,她高低得給他按頭下去,讓他喝了!
肯定是天天看這玩意兒,財寶就學會了那個搖花手。雖然復讀范沒搖,但老范搖了啊。誰想到財寶記性好成這樣……
沈溪轉身繼續跑步。
實在是沒眼看,她家的小財寶,長那麼漂亮,在那裏一邊咦呀呀,一邊搖花手……
最後一圈經過父女倆的時候,財寶往媽媽懷裏撲,沈溪跑了一頭一腦的汗,不想抱她。
財寶撲得很用力,整個身子都要栽她懷裏來,就是要媽媽抱。
行吧,這個臭寶不怕臭,沈溪乾脆夾着女兒跑起來,財寶開心地爸媽一通亂叫。
等那一圈跑完,沈溪拎着女兒,看陳川舒服地坐在木椅上——打遊戲。
悠閒地咧,太看不順眼了。
她眼珠子一轉,對財寶說:「臭寶兒,你覺不覺得你爸爸很缺乏鍛煉?」
「啊啊!」
「你也覺得嘞。以前他還陪着我一起跑步來着,現在就開始摸魚。」
「啊啊啊!」
「咱們幫你爸鍛煉一下怎麼樣?」
「啊!」
「行!一言為定。」
她拎着女兒走到陳川面前:「你女兒要玩俯臥撐。」
陳川淡淡地瞥她一眼:「呵呵。」
「真的,財寶剛剛對我說了,是不是呀,寶?」
財寶咧了嘴兒笑。
「你看,你看。」
陳川大掌一伸:「那你做吧,女俠。這裏又乾淨,地方又大。」
「我累死了。」她抱着女兒,一屁股坐他身邊,然後,開始用屁股懟他,擠他下椅子。
「來嘛,老公,陪財寶玩玩嘛……」
說一句,用力地懟一下,然後陳川就可憐無助地被一下下直接懟下了椅子。
要不是他底盤穩,他得一屁股坐地上不可。
他對老婆怒目而視:「沈溪,你可別仗着身手好……」
她突然一拳衝到他的面前,然後在離他零點零幾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拳風颳得他皮膚,生疼。
她五指張開,然後用力地一個抓握,笑眯眯地看着他:「仗着身手好,怎麼樣?」
陳川立馬笑容滿面,聲音親切:「身手再好,也要注意身體,老婆。」
他十分乖覺地說道:「咱們財寶要玩俯臥撐是吧?沒問題,要玩幾個就幾個。」
放下手機,立馬開撐。
然後,幽靜的公園一隅,陳川在地上賣力地做着俯臥撐,小財寶被媽媽扶着,囂張地騎在爸爸的腰上。
興奮地直跳:「啊啊啊。」
沈溪笑着糾正女兒:「寶兒,不是啊啊啊,是駕駕駕。」
「啊駕啊駕!」財寶小胖腿一夾,陳川長嘆一口氣。
你說說,這叫什麼事?
老婆的心血來潮,女兒的興高采烈,只有他,在這裏命苦地做俯臥撐。
哎喲喂,一個二十多斤的實心肉球在身上各種蹦噠,那滋味……
大的小的,一個都得罪不起,能怎麼辦?做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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