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憋得...難受不?」我一臉壞笑的問。
聽到我的話後,吳生幾乎是下意識點了點頭,嘴裏『嗯』了一聲,但緊接着他便反應了過來,當即錘了我一拳:「滾蛋,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哈哈哈...」我和茅不悔全都沒忍住,皆壞笑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巫蜀山預備役總部的停機坪處。
我和吳生還有茅不悔在諸多行動部的精英的護送下,一起上了直升機,和我們一起登機的,還有三個麻袋。
這次離開,我並沒有跟任何人當面打招呼,只給黃帥發了一條短訊,但黃帥事務繁忙,可能會議還沒開完,所以並沒有回覆我。
我看了看腳下的三個麻袋,下意識的用腳踩了踩,在確認裏面是人後,才說:「走吧。」
「是。」飛行員應了一聲,隨後,武裝直升機便在轟鳴聲慢慢起飛,飛離巫蜀山預備役總部的山頭後,便在苗疆十萬大山的上空高速飛掠。
一路上,三個麻袋一直都很老實,應該是被陳國迷暈了之後帶出來的。
雖然裏面裝着的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但我卻沒有半點憐花惜玉的花,此刻的我,歸心似箭,一心想着快點抵達醫山。
「抵達醫山後,應該正好是凌晨,初久應該還沒起床吧?我正好可以...堵她被窩,嘿嘿!」我在心底暗暗道。
幾個小時後,當東方的天際破曉之際,武裝直升機終於飛掠到了醫山的上空,盤旋了一圈後,便慢慢落下。
落下後,幾名行動部的人便將三個麻袋扛了下來。
「局長,這三個麻袋放在哪?」有人問。
我聞言想了想,就說:「吳大哥,你帶他們去休息吧,這三個麻袋我處理一下。」
吳生點了點頭,隨即帶着一群人離開了,場間,只剩下了我和茅不悔還有三個麻袋。
「千俞,這三怎麼說也是響噹噹的大美女,咱們這麼對待她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可是聽說,那個夏脾氣很火爆,一會要是她們三急了可怎麼整?」
我和茅不悔蹲在三個麻袋前,茅不悔一臉糾結的說。
我聞言笑了笑:「應該被迷暈了,這一路發生的事,她們應該都不知道,趕緊把她們弄出來。」
我心說最好是暈着的,不然的話,她們回到落花無痕那告我狀,我確實不好交代,畢竟我吞了人家的本源純陰,我們倆,已經算是自己人了,而這幾個女人,又是落花無痕最親近的人。
茅不悔上前,打開了一個麻袋,而當麻袋打開後,一張略有些狼狽的臉龐,立馬就展露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夏還是秋或者冬,但不得不說,這小娘們長的,確實很可人,尤其是身材,極其火辣,此刻茅不悔幾乎都看直眼了。
「千俞,在她們醒來之前,能不能先讓我...爽一下?」茅不悔『咕嚕』一聲咽了口吐沫,低聲說道。
「如果你不怕被閹了,那麼請隨意。」我說道,隨即也打開了一個麻袋。
而當這個麻袋被打開後,一張極其冰冷的臉龐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也許是這一路折騰的緣故,導致她的臉上有些髒,頭髮也有些散亂,但她的那張臉,依然精緻,只不過無論是狹長的眼角還是薄薄的唇角,都說明這是一個性子很冷漠,且很刻薄的人。
「這應該是冬吧?」我喃喃說。
然而下一秒,就聽一聲慘叫傳出,我急忙轉頭看去,隨即就看到茅不悔呲牙咧嘴的,猶如被下了定身咒一般,蹲在那一動都不敢動了。
至於那個麻袋裏的女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白皙的手,正捏在茅不悔的...命根子上。
「哎喲,疼疼疼...」茅不悔呲牙咧嘴的說。
「爽一下?」女人冷笑着說。
「不敢,不敢...」茅不悔蹲在那,以一個極其尷尬的姿勢一動都不敢動,仿佛只要動一下,就要被連根拔起一樣。
「別介,你剛才不是挺有雅興的麼?來嘛,來爽一下?」女人再次開口,聲音中滿是挑逗,但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減少半點。
「千,千俞,快幫我啊,傻愣着幹什麼,要是老子少了什麼零件,春雅肯定找你興師問罪,你春雅姐下半生的性福,可就掌握在你手裏了。」茅不悔斜着眼睛,看着我說。
而我,卻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即指了指我身前的麻袋。
茅不悔低頭看去,隨即頓時一愣。
因為我身前麻袋裏的女人,也在剛剛醒來了,此刻並掌如刀,手刀已經頂在了我的脖子上,那尖銳的指尖上,散發着一股子鑽心的涼意。
「剛才在飛機上,是誰用腳在我身上不停踹的?」女人眯着眼睛,一臉的冷意。
而我卻是心念一動,隨後,一塊令牌便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我拿着令牌在女人面前晃了晃,女人見後,當即瞳孔一縮:「你怎麼會有盟主令?」
「當然是你們盟主給我的。」我淡淡的說。
「不可能。」女人依然不相信,但下一秒,當一股冰冷的氣息自我體內溢出後,她當即渾身一震:「這是...盟主的本源純陰,你,你們已經...」
「嗯。」我點了點頭。
這一下,不僅是她,另外那個女人也不淡定了,當即一把鬆開了茅不悔,掙扎着從麻袋裏掙脫了出來,然後湊到了我的面前,瞪大着眼珠子盯着我:「盟主眼瞎了麼?咋看上你了?這修為...也不咋地啊,修行界中,比你厲害的多了去了。」
「呵呵。」對此,我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說道:「可能...是我能到底吧。」
這一句話,直接把兩個女人都噎住了,但一個笑聲卻從另外一個麻袋你傳了出來,隨後,伴隨着『撕拉』一聲,卻是另外一個麻袋也被掙破,一個面容清冷絕麗的女人,慢慢從麻袋裏坐了起來。
三人全部起身,然後對着我施了一個萬福:「婢女,夏,見過駙馬爺。」
「婢女,秋,見過駙馬爺。」
「婢女,冬,見過駙馬爺...」
「駙馬爺?」我嘴角一抽,就連一旁的茅不悔也一邊揉着蛋,一邊說:「咋地,你們盟主是公主啊?」
他此言一出,三個女人立馬轉頭,冷冷的看向了他。
茅不悔被嚇的渾身一抖,幾乎是下意識的夾緊了褲襠,隨即便一聲乾笑,轉身撒丫子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回腦的看,見三人沒追上去,才大叫道:「我去你大爺的,鬧着玩你們下死手,一群虎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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