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雅意眼底綻放光亮。
她早就料到會如此,但還是故意攥住武安的胳膊,笑靨如花道:「真的嗎?武安哥?」
女人近在咫尺的香味和柔滑細膩的皓腕,讓男人心馳蕩漾,這一刻,她就是讓他做任何事,他大概都不會拒絕。
「真的,不過你得喬裝打扮一下,偽裝成我暗衛隊的隊員,不然禛總知道我私自帶你出別墅,以後我就失業了。」
秦雅意假裝發現自己的僭越,羞紅了小臉,慢慢放開手,低下頭溫聲說:「好,我知道了,謝謝武安哥。」
公寓裏。
連續幾天,池妍都在專心制香。
除了上廁所外,燕禛近乎寸步不離守着她。
一轉頭,她總是能看到他抱着那盆白蘭花,靜靜坐在角落裏。
回燕城五天了。
度日如年。
她好想兒子。
想到就會流淚。
每天和陳袖打視頻電話看兒子,根本緩解不了她的相思之苦。
她不在,玄寶有沒有好好喝奶?
她不在,玄寶會不會找不到媽媽就哭?
還有,她每天通過無人機偷偷送出去的奶水,會第一時間運到玄寶身邊嗎?
傅玉錦應該不會給他喝隔夜的奶吧?
擔心的事太多了。
最後,池妍告訴自己,只能儘快完成傅玉錦的指示,陪燕禛養好病,就趕緊離開這裏。
她可以永遠沒有愛情,但不能沒有兒子!
傍晚。
池妍終於把香水調好了。
這幾天可以拿給章媚兒交差了。
走到角落,將白蘭花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牽住男人的手,輕輕寫字,「餓嗎?」
男人薄唇一抿,「老婆,我餓。」
她笑,寫道:「我給你做飯。」
「不了。」他把她輕輕抱在懷裏,「老婆連續工作好幾天,太辛苦了,不要給我做飯了,讓宋聿送吃的來。」
也好,她的確累了,腰酸腿疼。
晚上,宋聿將老宅里的飯菜送來,「夫人,都是老夫人親自指定的菜單,她很關心你和禛總,記得多吃點啊,我先走了。」
晚飯後。
男人照例給池妍洗腳。
不管她怎麼拒絕,他都堅持。
她也就隨他去。
等洗過澡,一切收拾妥當後。
兩人躺上床。
池妍摸出處理過的手銬,給男人銬上。
這玩意還是挺好使的。
關了燈。
一室黑暗。
不一會。
男人有些委屈巴巴說:「老婆,我難受。」
她沉默不語。
「老婆,真的好痛苦,你躺在我身邊五天五夜了,我吃不到,現在你連親我都不願意了.......」
她還是沉默不語。
「老婆,憋性慾身體是會出問題的,我天天晚上失眠,半夜難受到像爆炸了,你.....一點都不表示的嗎?」
池妍想到什麼,在他手心緩緩寫,「你吃了藥後得好好休息,不能熬夜,不然病什麼時候好?」
男人更委屈了,像少年更像孩子,將腦袋在她懷裏蹭啊蹭,「老婆,你都知道我是病人,就不能關愛一下,心疼心疼我?」
她想了想,很是無奈,主動親上他的薄唇。
柔軟溫熱,像美味的果凍。
生理上的喜歡和接納,騙不了人。
她愛他。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輕吻,胸膛起伏着,呼吸微微急促,鼻息間是難耐卻又舒服的悶哼。
不一會。
他的舌尖勾住了她的舌,纏綿嬉戲,化被動為主動,將她逼得連連敗退。
她往後躲。
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自然無法扣住她。
「老婆,你......壞。」
她輕笑。
「才親一會兒,就不給親了。」
她還是笑。
「老婆,我帶你去露營吧?」
她忽然玩心大起,不在他掌心寫字了,改為直接在他胸口劃下一撇一捺,「你話題跳躍真快,怎麼突然要去露營?」
他淡笑,「因為我有世界上最大的帳篷,老婆,你想進來玩一玩嗎?」
「.......」果然,她不該問!
「老婆,你摸一摸,真的難受。」
她在他胸口寫道:「不是說尊重我,不強迫我嗎?」
「是的,但我難受得告訴老婆,夫妻間不是應該坦誠相待嗎?」
池妍果然是被他帶壞了。
哪怕他說坦誠相待,她都覺得是在開黃腔。
女人長久的沉默,讓燕禛心急,是的,他真急了。
因為太難受。
索性什麼面子都不要了,放了個終極大招。
「老婆,你不要欺負人家了。」
人家?
池妍簡直不敢相信,這詞是他說出來的。
演綠茶上癮了?
霸道總裁自稱「人家!」
咋不來一句「嚶嚶嚶」呢?
真是幼稚!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人家才26歲,明明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紀,開了葷就得一直要的,而你這個壞蛋,明明知道人家在難受,被折磨得睡不着,卻袖手旁觀無動於衷,人家好傷心......」
這一口一個人家,池妍頭皮發麻。
他霸道強勢直接睡她,她受不了。
他這樣一反常態走頂級懷柔路線,她更受不了。
「池妍。」男人聲音沙啞透了,「我真的好想和你做。」
這個混蛋,一向這麼直白!
池妍終是妥協了。
為了他的病着想,老這麼憋着是不行的。
但做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用手幫他。
.......
人一旦退讓了自己的底線,對方就會蹬鼻子上臉。
好比此刻的燕禛,光用手還不行,得用說話的地方。
也不知道在被子裏折騰了多久。
他終於紓解了,依偎在她懷裏,沉沉睡去......
許是這一夜,他睡得很香,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池妍沒有打擾。
靜靜陪着他,也挺好的。
客廳里有早飯。
她一如既往餵她吃飯。
吃到一半,有人敲門。
池妍以為是宋聿,拿着午餐不方便開門,便起身去開了門。
看到一個有些生的面孔,愣了下,「您好,您是?」
兩人沒正面打過照面,武安自知池妍不熟悉他,笑道:「夫人,我是武安,暗衛隊的首領,聽說您回來了,禛哥病情開始穩定,我就忍不住過來看看他。」
池妍是有警覺心的,打電話給宋聿,「有一個叫武安的人,說是燕禛的暗衛首領,過來探望他,有這麼一號人嗎?」
宋聿說:「讓他接一下電話,我聽聽聲音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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