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郝連河早就被蘇燦的強悍給嚇傻了,自己老大那是什麼樣的身手?卻被掄起來砸石碑,而且砸就砸吧,居然都能夠把這姓蘇的給砸入地榜,這種操作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郝連河兩股戰戰,就欲先走,但是又怕那姓蘇的盯上自己,畢竟今天這事兒,他是主犯。
郝連河心驚膽戰中等待着,可是等了許久,這姓蘇的也沒有理會自己,而是依舊對着那石碑,在寫着什麼。
郝連河心頭狐疑,不就是一個名字而已,這姓蘇的墨跡了小半天了,還沒寫完?
強忍着心頭的恐慌,郝連河伸長了脖子小心翼翼的越過蘇燦的身體,看向石碑,結果只是一眼,即便是郝連河一張臉都直接綠了
這名號這是玩兒呢?
另一邊,林偉哲見到蘇燦寫的,也有些不忍直視了,強忍着嘴角抽抽,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夠了夠了,再寫就太長了!」
「夠了嗎?」蘇燦手上動作一頓,有些意猶未盡的身子微微後仰,一臉回味的嘟囔着道,「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恩,再加一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大帥哥恩,英明神武也添上不長不足以形容我的獨一無二嘛」
「」
一旁所有人,哪怕是對頭,現在都聽不下去了,這傢伙還能要點兒臉嗎?
不就是一個名字而已,你丫的寫這麼長能不能嚴謹一點兒?
「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像我這樣的人,這點兒前綴都不足以形容我的英俊不凡霸氣側漏好不好」蘇燦乜着眼睛瞟一眼眾人,很是傲嬌的道,心裏琢磨着再加幾個字上去,結果讓蘇燦呲牙的是
自己居然寫不上去了!
不管怎麼在石碑上面勾畫,碑面上都無法再顯現出痕跡來,最讓蘇燦急的是,已經刻在上面的文字開始一點點的凝實。
這可如何是好,自己寫了這麼多前綴形容詞,這最主要的大名還沒來得及寫上去啊。
可是石碑可不聽蘇燦的嚷嚷,不過轉瞬之間,那名號已經凝實。
看着那沉長的一串,這下輪到蘇燦臉綠了,扭頭看看一旁的林偉哲,乾巴巴的道:「那啥這石碑可以重命名不?」
「這個好似不能。」林偉哲暗汗不已,此時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而一旁的郝連河等人,卻都是心頭暗樂,這是石碑都對這傢伙的不要臉看不下眼了,活該遭報應。
不過緊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碑面,因為他們想要看看這傢伙能夠排在地榜什麼位置。
畢竟自家老大排在第三十六位,卻被人家掄起來揍,這傢伙怎麼着也在自家老大前面吧。
當碑面上的那一串沉長的文字凝實之後,在眾人的等待中,很快就出現在了排名的末尾,擠下了原先在第七十二位的傢伙。
緊接着,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之下,這沉長的名字簡直宛若坐了火箭一般,直往上竄,不過轉息之間,就已經超過了原本在第三十六位的華德,而且上升的勢頭絲毫沒有要停頓的意思。
三十
二十
十
九
名字還在不斷的往上跳躍,讓郝連河一群人眼皮都忍不住直抽抽,如果說之前自己老大被這傢伙掄起來打,還可以說自己老大輕敵來安慰自己,可是此刻看着那名次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選手嘛。
「第四第四了!」林偉哲的驚呼聲響起,讓郝連河一干人都是心驚肉跳,眼巴巴的看向那沉長的名字!
第四,已經夠高了,快別再往上竄了。。
或許是聽到了他們的心聲,那一直火箭般上竄的名字,終於在第四的位置頓了頓,似乎後勁不足,竄不上去了。
這一刻,原本心驚肉跳的眾人都是莫名的狠鬆一口氣,不然他們的小心臟有點兒受不了啊。
一旁的林偉哲借着推眼鏡片的動作來掩飾自己心頭的震驚,而後在蘇燦身側小聲的寬慰道:「第四已經很高了,向排名第三的那位王道榮,修為已經達到還虛境界,堪比排名第二的那位蘇!」
「這第三位王道榮,可是幾次將蘇擠下去,隨時可能問鼎第一的主!」
林偉哲還想寬慰蘇燦,接着耳邊就傳來郝連河等人壓抑的驚呼聲,他心頭不由一顫,幾乎本能的抬起頭來看向那石碑,之後一雙眼睛都是瞪大的滾圓,一張略帶木訥的臉上都是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因為此刻那段沉長的文字,赫然已經跳到了第三的位置,將他口中可以比擬第二的王道榮擠了下去
林偉哲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快受不了了,哪怕此刻那排在第三的名字已經停滯,沒有再往上竄的意思,他也不敢開口了,萬一一不小心,再把那蘇給擠下去呢!
此刻,最震驚,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匍匐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華德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貨居然如此彪悍,要知道這位可是沒有對着石碑測試自己的修為,而僅僅是掄着自己的身子去砸那面石碑。
如此隨心隨手為之,居然都能夠竄到第三的位置。
那如果他要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對着石碑測試,那又會排在什麼位置?
會不會把第一也給擠下來?
怪不得之前對自己的排名不屑一顧,並不是故意羞辱自己,而是真的就沒看上眼啊!
而這樣恐怖的存在,自己之前居然還想着要他的命?
華德暗自後悔,當然更是將那郝連河祖宗十八代都給慰問了一遍。
這貨這次算是坑死老子了,回頭一定要跟他切磋一番,把這貨打的連他娘都不認識!
華德正暗自發狠,忽然覺得一雙目光注視向自己,他心頭不由一顫,感覺雙目緊閉,直接裝起死來,心裏暗自祈禱着這姓蘇的能夠看在自己這麼悽慘的份兒上,放自己一馬。
不過讓他鬆一口氣的是,想像中的暴打並沒有出現,只是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雙手在上下其手
那一刻,華德渾身都是一哆嗦,兩股戰戰不已,這貨這是在幹什麼,該不會是想對自己那啥吧
華德快哭了,真想告訴他,自己這有痔瘡啊,要不然郝連河來?
當然,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感覺手掌一緊,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擼走了
那似乎是自己的空間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