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點,許藝收到了周芷茵發來的信息,心安了。
停在周家老宅外面的車子,這才一點點的離開,開到外頭的大馬路上。
晚上到家後,許藝到花園裏拿了把剪子剪花。
花園裏的玫瑰開的正好,許藝弄了許多。
宋晏明站在不遠處點了一根煙,看着她弄花,心裏生出幾分幻想來。
幻想許藝做99朵玫瑰花送給他。
蔣青抱着孩子過來,「你也不知道幫幫忙。」
見孩子來了,宋晏明滅了煙,男人的手輕輕一捏煙就滅掉了。
「粑粑,抱抱……」
宋晏明先去洗了手,蔣青嘆了一口氣,「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木疙瘩,我不如生塊叉燒。」
宋晏明:……
他將團團抱起來,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蔣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要不是許藝願意,你這輩子娶不到媳婦的。」
蔣青上前搭把手,和許藝一起弄花。
許藝還買了包裝紙,準備給秦墨玉送一束,宋雨茜一束,袁思雨一束,再給林姨也來一束,還有就是,周芷茵也要有一束花。
女生哪有不喜歡花的。
扎這些花,許藝用了很長時間。
宋晏明等來的是許藝叫來的小哥,將花分別往不同的地方去。
最後還剩了一束,宋晏明坐在客廳里,等得團團都在他懷裏睡着了,許藝捧着那束花,遞給蔣青,「媽媽,送給你花花。」
「這……」
蔣青感動得都要哭了,「你這孩子……」
「喜歡嗎?」
「喜歡。」
蔣青和許藝來了個擁抱,兩人抱在一起,宋晏明起身,抱着孩子上樓去了。
又是剪花,又是包花,花園裏就跟來了強盜似的,被摧殘得滿地狼藉,許藝也累壞了,到了房間便抱着宋晏明。
「老公我受傷了。」
宋晏明一看,果然,被玫瑰花的刺扎了好幾個小孔。
他拿了消毒液給她消毒,許藝還在裝可憐,「老公我好痛。」
「許藝,你再晚點給我看,傷都找不到了。」
「可是人家就是好痛……」
許藝看宋晏明要死不活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正在病房裏的秦墨玉,「墨墨生了孩子,顧北城對她好好,連月子餐都是親手做的,而且他還帶孩子,總之……真是個好男人。」
聽出她含沙射影,宋晏明說道,「那你再生一個?我會做得比他還好的。」
許藝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宋晏明了。
男人將醫藥箱放回原位,回來的時候許藝就已經睡着了。
韓飛連着幾天都在默默的看着許藝,卻沒有臉見她。
也有一家科技公司找工作室的分公司那邊加工服裝,許藝主動約了韓飛見面。
韓飛:「有什麼事就在電話里說吧。」
「這家科技公司,你熟嗎?」
「大膽簽,要是他們敢耍花招,我就把他們負責人的頭卸下來。」
「韓飛,你說話認真一點。」
「我很認真,你要是害怕,我把他的頭剁碎了送給你。」
許藝:……
光頭和羅浩來的時候,韓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以前他回江城就挺開心的,尤其是提到那個女人,簡直就跟中了五千萬彩票一樣。
現在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都沒有半點笑臉,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夠在令他開心的事。
肖元中亂點一通鴛鴦譜,到底是對是錯,他們也不太能摸得準的。
但余娜確實是懷了,前幾天他們就知道了,王平讓瞞着韓飛,怕韓飛回去把余娜打流產……
過幾個月,韓飛回去後,估計就能看到大着肚子的余娜了。
許藝接到周銘琛電話是在午後,「喂,周總。」
「上次我讓你幫忙打聽的事,有消息了嗎?」
哦對,許藝諮詢完律師後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怪就怪宋晏明,跟律師吃醋,搞得她的重心都偏移了。
「我問了,陳奶奶說她也不記得了,老人家記性不好。」
許藝不能說是自己畫的,她怕自己惹上什麼麻煩來。
周銘琛嘆了一口氣,「你要是願意幫忙替我找找,我一定加倍感謝。」
許藝心動了,她不希望和周銘琛走得太近,卻想用一用周銘琛的資源。
z雜誌她能成功入冊,全虧了周銘琛幫忙。
許藝:「你找她具體是想做什麼呢?」
「我母親的設計,幾乎沒有人能復刻。」
那倒是,z國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出現第二個齊豫大師。
「所以……」
「我想見她。」
「見了,又怎麼樣?」
「想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有什麼經歷。」
「很重要嗎?」
「很重要。」
許藝清了清嗓子,「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呢?」
「我也想見見她。」
許藝差點就要把圖紙是自己畫的告訴周銘琛,但她猶豫了。
「周總,我最近很忙,忙着米蘭賽的事,要麼等米蘭賽結束我在幫你找找?」
「不勝感激,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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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了,都是朋友。」
倒數米蘭賽,周銘蘭打了雞血一樣,閉關畫圖。
自打知道了許藝的身份,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同樣是父母的孩子,身體裏流着同樣的血,為什麼許藝就能繼承母親的天賦,而她不行。
從小就被壓着,難道大了還要被壓着。
為什麼許藝小時候沒有死在外面,為什麼還要陰錯陽差的走上這條路嗎?
宿命,不不不,她就是不信命。
歐文進來時,周銘蘭還在用心的畫圖,「銘蘭小姐,休息一會兒。」
「我不休息。」
周銘蘭說道,「我哥問到了嗎,那張圖是誰畫的?」
「沒有。」
周銘蘭鬆了一口氣,「畫的再好也是贗品,我母親的設計只有我才能高度還原出來。」
周銘蘭最近天天都在看母親的設計圖,她有點後悔了,要是知道這些設計時隔這麼多年還能派上用場,她當年就不該一把火燒了。
「那是自然,血濃於水,您會繼承夫人的設計天賦。」
這話讓周銘蘭身子一僵,「什麼血濃於水,我也有我的真本事,只是在我真本事的基礎上,我……」
「銘蘭小姐不必太過緊張。」
「我怎麼能不緊張?」周銘蘭拍了桌子,「繆斯大賽我丟了那麼大的人,這次比賽我要是不找回場子,不知道會被人如何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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