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任傑就越氣,胸中的正義之火熊熊燃燒,遇見僱傭兵就狠狠捅他的腰。
也讓你們體會一下被嘎腰子的感覺啊。
無論任傑走到何處,身後必是一片火光沖霄。
就許你們棉北點燈,不許我蛙蛙放火了還?
隨着任傑的大肆破壞,棉北城中愈發的熱鬧起來,越來越多的僱傭兵沖了過來。
戰場上也愈發刺激起來,到處都是槍炮轟鳴的聲音,火光迸濺,土石飛揚,慘叫聲不絕於耳。
任傑直接把裝甲車上的大菠蘿揪了下來,單手拎着,對着那幫僱傭兵瘋狂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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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去死!都給我去死呱~額…內個啥,大家不要誤會,我是個遊戲主播,畫面中所呈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遊戲畫面。」
「審核小姐姐還請注意分辨,萬萬不要封我的號,還請小盆友們理智觀看,千萬不要模仿的啊?」
此話一出,觀眾們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神特喵的遊戲主播啊,單手壓大菠蘿,你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還模仿?你也太看得起我們了吧你?
不得不說,AE蛙6的求生欲還是極強的。
而打着打着,任傑就闖進了棉北的核心倉庫。
剛一進去,任傑就傻眼了,只見倉庫左側,擺着成方成方的那種已經精煉好了的稀土塊,還沒出貨。
按照市場價格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寸土寸金了。
而倉庫右側,則是擺着成批的軍火,什麼裝甲車,火箭彈,高爆炸藥,櫻桃炸彈等各種重型熱武器,甚至還有巨型礦卡等開礦設備。
任傑一看,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啊。
外邊的僱傭兵臉都綠了,都特喵被闖到核心倉庫了?老大知道了會扒了我們的皮的。
「弟兄們沖啊!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核心倉庫絕不能有失啊!」
可就在這時,任傑一聲怒吼:
「牛蛙奧義?黑燈瞎火之術!」
晴哪裏不知道任傑是什麼意思,無窮黑暗頓時爆發,將整座核心倉庫都包裹了起來,閃爍的影子幹掉了倉庫中的所有守衛。
「寶兒~裝它個痛快啊!」
不用任傑提醒,盜寶貂就已經沖了出去,對着那堆軍火就是一陣猛裝。
但問題在於,盜寶貂的百寶袋,撐死也就十立方米大小,根本裝不下這麼多軍火。
相比於這恐怖的總量,帶走的那點連個零頭都算不上,此刻盜寶貂正拿着一隻火箭彈往自己的百寶袋裏狂塞。
袋子都被塞的鼓鼓的了,完全塞不進去,貂寶急的都直哭。
任傑的心也在滴血,這麼多好東西,炸了也太可惜了,怎麼才能全拿走呢?
像是這種機會可不多。
此刻呱呱不禁開口道:
「你要把這些東西都帶走的呱?對咱們做好事有幫助?」
任傑連忙道:「當然有幫助,咱們做好事,也需要武器什麼的啊?火力即是正義這句話你沒聽過的嗎?你有辦法?」
呱呱一聽,哪裏還會猶豫,當即叉起小腰:
(??︶?)「哼哼~那就交給呱呱大人好了,即便是我,也要為咱們的正義事業做出貢獻的啊?」
「你把扇子打開,將水墨世界那邊對準這堆物品,然後扇過去就好了~」
任傑眼神大亮,二話不說,直接照做。
初雪摺扇扇出去的瞬間,只見呱呱身上綻放出一陣翠綠色的光芒,無窮水墨之氣從那水墨世界中衝出,席捲了倉庫內的所有軍火。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全部軍火都隨着那些水墨之氣進到了畫中。
轉眼功夫,倉庫右邊就已經變得空空如也了,地比任傑的臉都乾淨,而初雪摺扇中,那山水畫的草原上,多了一大堆的軍火裝備,甚至連那礦卡都停在草原上了。
這些現代裝備,跟那山水畫的畫風完全不符,卻又詭異的相融。
任傑的嘴巴張的老大:
\"(o口o*)「這…這都行?那水墨世界果然是能放東西的,這些東西還能取出來的麼?」
畫中的世界可不是一般的大,有山有水的,這能放多少東西進去?
呱呱一臉得意道:
「當然能啦,畫裏就相當於我家,不過需要我呱呱大人的首肯而已~」
任傑眼中滿是興奮,寶貝,寶貝來的啊,這可比貂寶能裝多了~
「東西能放進去,那人呢?人能進去麼?」
呱呱嘿嘿直笑:「當然能啦,之前我主人就總來這裏發呆,一呆就是一小天呢,只是現在不行了,支撐水墨世界存在的,就是扇子正面的「天降正義」四個字中的真意,如今字中真意已經流逝很多了。」
「字中真意越強,水墨世界就越穩固,我呱呱的力量也就越強,只要咱們多做好事,得到「天降正義」的認可,真意就會越來越強的。」
「到時候本呱呱大人就能請你來我家做客了啊~」
這可給任傑興奮壞了,他已經無法想像,蛙蛙的主人到底有多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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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初雪摺扇不光能裝東西,還能裝人的?
「話說…這邊的土塊塊也要裝進去的麼?」
任傑咧嘴一笑:「這邊的不用,交給我就好了!」
說話間任傑張開大嘴,直對準了那邊的稀土塊:
「牛蛙奧義?兜不了吃着走之術!」
無窮吸力迸發,存放在倉庫里的稀土塊一股腦的朝着任傑的嘴裏跌去。
對於他人來說,這可能就是些價值連城的稀土塊而已,對於任傑來說,這完全就是營養價值爆表的壓縮餅乾好麼?
稀土也是土的啊?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麼一直吃土吃下去,息壤究竟會產生什麼變化,又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但至少可以用來給蠟燭惡魔添油啊?
吃就完了啊。
轉眼功夫,幾百方土就進了任傑的肚子,一股呼之欲出的感覺湧上心頭,體內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悸動着,好似要露出頭來的感覺。
任傑正在這邊瘋狂吃土,洗劫倉庫呢,與此同時,棉北總辦公大樓,最頂層的大廳中。
金碧輝煌的大廳里裝修極其奢華,放着勁爆的音樂,彩色燈球閃爍不停,空氣中充斥着酒精跟煙草的氣息。
而大廳紅毯上則是橫七豎八的躺着近百個姑娘,一個個全都衣不蔽體,哪怕眼神中滿是恐懼,眼角滿是淚痕,卻依舊只能強擠微笑,迎合着那個人。
只因為他是錢串子,棉北唯一的主人,他就是這裏的王法,這裏的規則本身。
只見一個渾身長着金錢紋,表皮被鱗片所覆蓋的男人,正張開血盆大口,將一位少女完整的吞進肚子裏,臉上滿是享受。
「嗯~這稚嫩的味道,上品上品,哈哈哈哈~下一個,選誰呢?就你了怎麼樣?「
說話間直接拉過一位少女,吐出猩紅的蛇信子,在她的臉上不斷的舔舐着,一雙橙黃色的梭狀蛇眸不停的打量着她的全身。
那少女面色煞白,渾身顫抖,不住的哭着:「求求你了,放過我,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別吃我,我求你了啊!」
錢串子獰笑着:「別怕啊?就算是你不說,我也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最後再吃掉你,就像是這樣…」
說話間張開大嘴,一把咬在少女的脖頸上,鮮血順着她雪白的脖頸流下。
少女苦苦的哀求着:
「不…不要!救我!救我啊!誰來救救我…」
「叫吧~叫吧~哈哈哈,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我錢串子才是這裏唯一的主人,你越叫,我就越…」
「轟!」
大廳的門被直接撞開,一個身上長着蛇鱗的男子焦急的衝進來。
「大哥!不好了,外邊…」
錢串子眉頭緊皺:
「什麼不好了?不是告訴你,老子用餐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
「大夏的人又來找事了?還真是不長記性!」
那蛇鱗男急道:「不…不是,是來自於大夏的正義之蛙,AE蛙6!已經攻破我們的核心倉庫了!」
錢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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